着想的心思,但是他又怕在所有人面前拿出东西反倒叫二嫂觉得景画太过照耀显摆,何况要把二嫂身体不好的事儿告诉全家人,似乎也不太好。深思熟虑以后还是决定悄悄的单独拿给二嫂。
虽然没跟景画相处几日,但是他已经感觉到景画其实比二嫂还直,而且非常不会保护自己。所以他也没有让景画白天和文香玲独处的时候再把东西给她。
虽然作为一个弟弟,提到嫂子的身体有点难为情,但思来想去,季晓歌还是决定两个人一起来送东西。
“二哥,平时生产队忙,我也没出过村,今天我上镇上去了,好东西可真多。景画说在家跟嫂子处得比较多,受了嫂子的照顾,说什么都一定要给嫂子买点东西。”季晓歌将手上拎着的两个纸包递给二哥。
“哎呀!弟妹真是有心了,自家人还客气啥?你们新婚出去买点自己要用的就好了,咱们啥都不缺。”
这时候二嫂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是季晓歌和景画,客客气气的说:“外面冷,要不进来说。”兴许是白天家里分东西的时候口气太直了,二嫂这时候反而客气的不像话。
景画说:“二嫂,天也不早了,咱就在这说两句,小胖子也该睡觉了,别吵着他。”两个人没有往屋的深处走,就站在门槛里,稍稍挡挡风的地方。
季晓歌说:“二嫂,平时家里人多活多,就靠你一个人在家里干活,真是累,所以呀,小画就跟我商量说什么也要拿钱出来给你买点东西补补身子。”
明明没给好脸色,这老三家的媳妇咋还这么殷勤呢,自己也没啥需要被讨好的吧,文香玲猜测,这俩人一定是有求于她,不管他们说什么,自己都不能答应。
其实景画跟她说她气虚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有点不确定的,自己一直都觉得现在的状态跟怀老大的时候差不多,整日觉得累,想睡觉,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每天人也很疲惫,爱生气。她以为是又要怀孕的征兆,所以跟丈夫一起找了个外村的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说要顺应天意,即时办事可得大胖儿子。这说法乍一听好像还挺玄乎的,但是仔细想想哪里都不对,身体不舒服哪里是顺应天意啊!反倒是三弟媳说的,气血两虚听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文香玲本来也打算娘分了红糖以后好好补补身体的,这段时间不爱行房,除了觉得家里取了个刚死了人的儿媳妇过门比较晦气,另外一个原因也是干了一天的活,确实很累,晚上就想睡觉,不想做别的。
“二嫂每天除了给家里人做饭,洗衣,生活,烧饭,还要折腾着喂咱家里的鸡鸭,听说你还经常到山上去捡菌子?真的是太累了,这一个人身体又不是铁打的,干太多活怎么忙的过来,要是你觉得人手不够,不如明天我就跟娘提提,让人帮你分担分担,你看怎么样?”
文香玲就知道季晓歌上门肯定不是单纯的来送礼物,他这是打算让文香玲主动跟婆婆去提让景画呆在家里呢。想要靠这些东西收买她,那可没那么容易,何况景画那丫头要做饭肯定不行,连生个火都费劲儿,洗个衣服嘛,浪费水就不说什么了,连皂角都不会用。
这种人留在家里,只会给她增加更多的负担,所以她客气的回应:“老三,你和景画弟妹有心啦,这东西我就收下了。家里活多是挺累的,不过我一个人也干的过来,放心吧。马上就秋收了,生产队更需要人,我一定在家里把自己的身体照顾的好好的,给你们做好后勤保障工作,你们就放一百个放心,开开心心的去生产队干活,我还期盼今年咱们多分点粮食,把日子越过越好。”
其实前面的话都是季晓歌进门前编排好的,他了解文香玲,也知道她会这样应答,所以送礼的时候故意附带一点条件,让文香玲觉得自己是有求于她才送礼。文香玲长篇大论说出了他想听的话以后季晓歌又加了一句:“二嫂,您的能力那是没话说,那要哪天真觉得累了一定跟娘说啊,让小画帮帮你。”
这礼算是送成了。
两人走后文香玲拆开纸包,映入眼帘的是她几年都没见过的桂圆、枸杞、大枣和黑芝麻。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景画就偷偷出门了。凌晨时分,风吹树叶,泉水叮咚,一切声音都因为幽静而被衬的特别清晰。
景画今天是打算去王瞎子家里的,她也不知道王瞎子真正的大名叫什么,但毕竟是原主的亲人,她要去看看他。景画不想打扰到正在熟睡的季晓歌,虽然他们新婚队里是给了两天假的,但是昨天听杏娘说有不少人找季晓歌,季晓歌是队里骨干。
景画也觉得季晓歌实在忙的话,休一天也就够了,他俩本来就不是真夫妻。如果生产队啥缺人的话,那还是以生产队的事儿作为第一优先吧。
景画悄悄摸摸的从床上缩了下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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