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子说不出的感觉,谁能想到,看上去明艳张扬的女孩曾经会经历过那样的伤痛。
不要说她当时还只是一个花季少女,就是放到任何一个成年人身上都是难以接受的事情。
秦南爵一目十行的将他送来的资料过了一遍,一开始指关节还在漫不经心的敲击着桌面,但是很快的,手指停在了空中,一动不动,好像是僵在了那里。
他这般模样,冷、沉,骇人的可怖。
马仔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主意,还要不要把手里的另一份资料递上去,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南爵翻完了手里的资料,指尖按压了下额角,有些什么画面一闪而过,但是快到他抓不住。
眸光瞥到他手里还有的一份资料,“拿的什么?”
“这个……是,是……”马仔结结巴巴。
“肾虚是不是?!”三爷心情不爽,这口气更是恶劣的很。
马仔咬了咬牙,把另一份资料递了上去,“花小姐患过一年多的抑郁症,这是当时的诊病资料。”
递上去之后,马仔迅速地找借口撤离,“那个三爷,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情,先走了……”
说完,脚底抹油,逃的那叫一个快。
秦南爵拿着病历资料顿了顿,也没有追究那小子的怂样。
半晌终究还是翻开了资料。
资料还算详细,一笔笔,记录了一个少女被施暴,家破人亡,被赶出家门,受尽白眼一系列的痛苦呐喊。
他好像看到了当年只有16岁的小女孩,蜷缩在角落里默默流泪的场景。
心头的烦躁感更加的强烈,秦南爵生出了一股子想要杀人的冲动。
那瘦的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的小女人,是怎么扛过来的?
那个她视为眼珠子的矮土豆,是那一次灾难的产物?
……
啪——
一记耀眼的灯光直直地打了过来,花兮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眼前是一张桌子,三把椅子,一台摄像机。
三个人,两名警察和花兮。
对面的警察正襟危坐着,面无表情,一边看着面前的笔记本一边询问着。
然而即使他磨光了口水,花兮都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反抗也不配合,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两名警察互视了一眼,敲了敲桌子,花兮这才将头微微地抬了起来,只是依旧没有说话。
警察的脸和赵蓝枫的脸交替在她的眼前浮现着,要说没有恨一定是骗人的。
她那个父亲,间接直接的一而再将她推入无底的深渊。
她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亲。
……
几番询问无果,警察只好将她带出了讯问室,走出询问时的她的脊背挺得笔直,面上无意思血色,仿若是风中摇曳着的蒲公英花,一吹就会消散在空中。
“我想打个电话。”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她要出去,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做了他人的替死鬼。
两名警察互视了一眼,点点头。
花兮掏出手机,轻声道了声谢。
没有过多的犹豫拨通了顾北城的电话,然而……
没有人接。
再打,还是没有人接。
目光最后一个人名上,手指却怎么也划不下去,她亲口赶走的人,怎么能再厚着脸皮去救他。
收起电话,当她准备听天由命的时候,手机却自己响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接通。
“在哪呢?”秦南爵的口气说不出的烦躁,花兮甚至怀疑如果她在他面前,会直接被掐死。
明明前一秒她还可以故作坚强的面对警察的逼问,但是这一刻却是鼻子犯酸。
“说话。”男人似乎有些不耐,语气并不好。
“我……在警局。”嗓音有些干涸,几分委屈。
秦南爵凝眉,没有问原因,简短的说了四个字,“我去接你。”
忽的所有的悲伤袭上心头,短短的四个字将她所有故作的坚强击的一败涂地,花兮蹲下了身,咬住了下唇,却还是抑制不住嘴角倾泻出了声音。
男人眉头紧锁,以为她是害怕了。
放柔了声音,“傻女,不要怕。”
……
通话结束后,花兮蹲在地上擦干了眼泪,挺直身板走进了临时看押嫌犯的牢房。
这个地方关押的多是一些地痞流氓,看到她精致的面容后,不住的有人冲着她吹口哨,高呼“美女看这边”“哥哥罩着你”“多少钱一晚”之类的言语。
花兮权当没有看见没有听见,脑海中不住的回荡着的是男人那句坚定的言语,“别怕,我去接你。”
警察手中的证据不过是花国道刻意为之的造出来的假象,说她瞒着花氏以权谋私使用非正规渠道的弄来的设备设施,为了给她坐实这个罪名还伪造了她银行账户大规模资金流动的假象。
而云市出现了事故的矿场内所有规划事项的文件上,竟然还有她的亲笔签名。
一环套一环,一个圈套接着一个圈套,为的就是拉她当替死鬼。
他们是父女,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人们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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