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这是一场弃居保帅的戏码,很少有人会猜测这其中是不是存在什么阴谋。
父亲两个字现在想来,只觉得无比讽刺。
花兮靠坐在墙边,闭上眼睛。
花兮甚至不知道花国道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曾经他是她伟岸的父亲,是一个好丈夫,是为家人遮风避雨的港湾,可是好像在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
她被人施暴,母亲去世,她被赶出花家。
原本充斥着幸福与欢笑的花宅一夕之间面目全非。
花兮这边心思起伏,牢房的门悄无声息的从外面打开,一双黑色的硬质皮鞋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她蓦然间感到自己被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揽进了怀中,熟悉而炙热的气息将她包围了起来。
蒙蒙然的睁开眼,眼眸微微向上移,看到的就是男人棱角分明坚毅的下颌,薄凉的唇一张一合,“我带你回家。”
一行清泪从眼角滑了下来,很快消失不见,似乎那一滴泪未曾出现过。
……
vip病房。
穿着病号服的白依依像是无尾熊一样的缠在顾北城的身上,那模样就像是想要独占玩具的骄纵公主。
“呜呜呜……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我好害怕……好害怕。”白依依靠在他的身上,声音娇滴滴的带着后怕。
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没有来得及看,白依依便直接夺了过来,挂断。
再响,白依依直接把电话关机。
顾北城拧着眉,没有直接发火眉头却还深深的皱了起来。
从那天那突如其来的一吻开始,顾北城便发现一切都变了。
他开始不自觉的拿白依依的所行所为与花兮作比较,然后再一次次的失望。
他明知道这种行为是错误的,是危险的,甚至是有悖lún_lǐ的,但是他却抑制不住。
这种思想就像是春日里疯长的野草,不可抑止。
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她后背,显然心思并不在这里。
白依依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异样,嘟起了嘴像小孩子一样的撒娇道:“北城……你怎么还在走神啊……我这么可怜……”手指掐在了他的腰间的软肉。
腰际传来一阵刺痛,顾北城回过神来,“什……什么?”
白依依撅着小嘴,脑袋在他的怀中蹭了蹭,故作娇憨可爱,“你在想什么呀?”
顾北城凝眸,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推开,保持了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你……你怎么啦?”抬眼一派天真,宛若是豆蔻年华的少女。
“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情,你好好休息。”说完转身离开。
在病房的门被关上的瞬间,白依依天真无邪的脸上收敛起了全部的温柔,呼啦一下将旁边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顾北城听见身后的动静,脚步一顿却没有做任何的停留,拿出了口袋中的电话拨了出去,回拨了过去。
但是却一直没有打通。
顾北城皱起了眉头,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半个小时后,顾北城出现在了警局门前,而就在他即将要进入警局之前,与一辆从警局内开出的轿车擦肩而过。
顾北城没有注意迎面而来的车,而车内的男人却瞥见了他,厉眸一闪,吻上了怀中的女人,花兮闭上了眼睛。
顾北城在警局外等了十分钟后接到了电话,“……顾营长,人已经被保释出去了。”
“是谁?”
“这个……暂时还不清楚。”
顾北城握紧了电话,目光一瞥看到了拿着公文包的宋明,凉城闻名的大状。
秦氏氏集团的律师顾问,突然出现在警局,而花兮先他一步被保释,难不成保释她的人就是秦南爵?
又是那个男人!
顾北城握着方向盘的手泛起了青筋。
……
花兮昏昏沉沉的睡着,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醒着还是在梦中,脑袋很沉,眼皮很重,手背上似乎被蚊子咬了一下,冰凉的液体熟进了血液,又上温暖的大手在她的眉宇间流连。
周围很静很静,静到只能听见偶尔的脚步声。
她的嘴唇很渴,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沉重的很。
蓦然有一双大手,微微托起她的下颌,将水杯放到了她的唇边,可是她还是没有张嘴的力气。
似乎耳畔想起了一声叹息,她的唇上印上了一薄凉的唇,炙热的那男性荷尔蒙让她的心出奇的安然,男人渡给她温热的水,她下意识的去吮?吸。
当男人喂完了水,离开她的唇瓣的时候,她像是害怕被遗弃的孩子,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不……不要走……”
下意识的呓语,眼角滑落一丝晶莹的露珠,落在洁白的枕巾上,留下淡淡的水印。
那双被她握着的手终究还是没有撤回,转而握住了她的手坐在了床边。
大掌扣小掌,窗外是纷飞的雨。
这年的盛夏,多了一个你。
……
花兮醒来的时候一室的静谧,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外,皓月当空外面却是出奇的明亮。
原来在她睡着的时候凉城又下了一场倾盆的雨,雨后的空气带着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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