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风吹散了便撒了欢儿似的漫天飞舞,任你想什么法子却再也拢不回来了。
大脚的身子犹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涨得生疼的奶子,刚刚被挤出去一点,还没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轻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时间憋得难受,却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潮湿中。于是大脚越发的怀念那个活物,尽管那个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热乎乎的,真真切切可以钻进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后一场秋雨了,在窗外哗哗的下着。屋子里,富贵却拎着根皮绳怒气冲冲的注视着被捆成了一团的大脚,攥在手里的皮绳,富贵就像攥着自己的一腔仇恨。
富贵这段时间放松了警惕,开始他还想着去找那个野男人,但一转念又有些犹豫,毕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样呢?还不是更加的难看?只要管住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关上了水管子的龙头,没了水自然就没了要喝水的人。于是黑夜里上了炕,富贵便更加卖力,像个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头在大脚身上每一个缝隙处舔弄。大脚也老实了许多,天天的跟着自己搓玉米晾野草晒地瓜忙个不停,便渐渐的放了心,渐渐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大脚严加防范。
不料,就在这天晚上,大脚竟然又开始了那事儿。
这天下午天气不好,云彩越来越厚。本想着都到了这个季节应该没有雨了,刚吃过后晌饭,雨点却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的竟没个停歇。
庆生上了初中,就不跟小学一样了,每天放学后又加了晚自习,很晚才会回来。大脚在锅里把留好的饭给庆生热上,被富贵匆匆忙忙地唤着,拎了盏煤油灯推上了车子一起下了地。
地里还有一些晾晒的地瓜干子,两个人到地里手忙脚乱的抢拾起来,唯恐辛苦一年的成果都烂在了地里。
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满两篓,富贵便用小车推着飞跑着往家送。
可是等他推着空车冒雨回来,却不见大脚去了哪里,连那盏照亮的煤油灯都不见了。他焦急的喊起来,大脚这才提着已经熄灭的灯从别处跑来。富贵问她做啥去了,大脚说撒尿去了。富贵将褂子顶在头上遮住雨把灯点上,看见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篮,再看看大脚身上满是泥土,便有些起疑。他一声不吭的再拾一会儿,朦朦胧胧的见那边的路上有人走过去,形神慌张似个男的,猛地醒悟,盯着大脚问:“
刚才干啥去了?又找人肏你去了?“大脚说:”
没有!“但在说话的同时,却悄悄地将脚踝子上的一件白白的东西往裤管里塞。富贵伸手扯了看,原来是大脚没收拾好只挂在一条腿上的裤头,富贵气冲牛斗,把她一拽说:”
走,跟我回家!“待两个湿漉漉的身子进了门,富贵不由分说使了蛮力就把大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都说蔫人出豹子,一旦发起火来竟是上天入地的。只见富贵那个狰狞的样子,大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蜷缩在炕脚竟不敢吭出一声。
富贵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脚,恶狠狠地说:“
告诉你大脚,这回要给你解解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说完挥起皮绳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大脚被打得在炕上翻滚,连声的哭直到实在受不了疼,这才出声哀求:”
他爹,别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上次你也说不敢了,咋又去了?“富贵越想越是气苦,不顾大脚的哀求照样挥着皮绳,把自己的所有怨愤和羞耻凝聚在上面,倾泻在大脚的身上。大脚翻滚着躲闪,手被紧紧地缚住,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开,哭着说:”
俺也不想,可没法子啊,受不了哇!“”你个sāo_huò!没jī_bā就受不了了?“富贵发着狠,更是拼了力气抽打,”
让你骚!让你想jī_bā!“大脚死命的缩着脑袋,蜷成一团,嚎丧着说:”
不想了!不要了!“富贵本有些心软,见大脚丰腴玲珑的身子粽子似的筛糠,突然想到她在野男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股醋意又翻腾着涌了上来,觉得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却被个外人折腾了,一时间更是难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压着大脚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不就是jī_bā么!不就是jī_bā么!缺了就不行?“正打着,却感觉身后一个身影风一样的扑过来,兜头便把他冲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却是庆生。庆生被爹娘的样子吓坏了,瞪着眼睛紧紧地护住了大脚,看富贵红着脸又要冲过来,忙转身扑在大脚身上,一只手拦着爹,”
爹!别打了!把娘打坏了!“富贵喘着粗气,冲口而出的话竟有些不管不顾:”
打坏了就打坏!俺养着,省得她再去偷人!“”偷人?“庆生再也没想到爹娘打架竟是为了这个,一时间傻在了那里,被富贵一把拽住要往一边搡,这才反应过来,倔着身子硬挺着护住身后的大脚。富贵拽了几下也没把庆生拽开,看庆生人高马大的挡在眼前,却没了办法,急火攻心的只会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
让你偷人让你偷人!不就是个jī_bā么?不就是个jī_bā么?“左突右闪的想绕过庆生,但总是被他挡着,不由得气急败坏,红着眼珠死死的盯着庆生。
富贵好长时间没有仔细的看过儿子了,今天突然发现,庆生不知什么时候竟一幅大小伙子的模样,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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