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可以教育,别人说三道四就太刺耳了,婆婆也不行!
“尚书大人喜怒,母后心直口快,其实最是刀子嘴豆腐心,尚书大人莫要生气。”赢姬有些想笑,不过忍住了。
秦感昭心里那个气,说了难听的话,一句刀子嘴豆腐心就完了?那别人的心灵创伤怎么算?
不等秦感昭接话,赢姬又说:“不过母后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秦大人,本宫打算将此案交由刑部,再责大理寺、令京兆尹协理。”
秦感昭一听,这是要查个底朝天的节奏!不可,万万不可!静妃虽然没杀徐妃,可她也不干净,那些比杀人轻的罪行肯定有,如果被查出来,静妃就算不杀人也完了!
他的侄女,他还不了解吗?不能这么查!
“娘娘!”当即他再行礼,“娘娘身为六宫之主,后宫之事全权归由娘娘做主,微臣相信娘娘定能查出真凶还静妃清白,还请娘娘莫要劳动刑部、大理寺、京兆尹的同僚了,皇上不在金陵,且南境战况未明,实在不是大动干戈的时候。”
赢姬轻笑,大动干戈都用上了,秦感昭是急咯。
“尚书大人高估本宫了,本宫能力不足,经验不多,查不出来的。”赢姬装作自责的样子。
“娘娘!”秦感昭头上已经起了密密麻麻的汗,“微臣相信娘娘有此能力!而且后宫之事,便是皇家事,为皇家颜面,还请娘娘三思。”
“哦?尚书大人的意思是静妃做了有辱皇家颜面之事?”赢姬皱了皱眉。
秦感昭此刻心情非常烦躁,偏偏要强制自己冷静,同时也恨死静妃了,早知她如此不安分,当日就不该送她进宫!如今为了家族不被牵连,他不得不处处保她,实在可恨!
“微臣绝无此意。”他立刻摇头,对赢姬的抠字眼愤怒不已,比御史还可恨,“臣只是……”他找半天没找到说辞。
不让大臣尴尬,是皇后的基本素养之一,赢姬装作打断他话的样子扬了扬手,“尚书大人,本宫明白,本宫也相信静妃不会做有辱皇室颜面之事,只是……”她顿了顿。
秦感昭此时哪里还不知,皇后分明就是在等他主动妥协!可他堂堂尚书,怎么可以妥协?今日向皇后妥协,那明日呢?上了贼船还能下吗?而且,这种事,只要有一绝对有二!
他是尚书啊,是天子近臣,是国之栋梁,是会名留史书的人,怎么可以妥协于皇后面前?不可不可。
见他迟迟做不出来决定,赢姬又加了剂猛料,“尚书大人,大皇子体弱多病,事事离不得亲娘,静妃若是实在洗不清嫌疑,本宫念在大皇子的份上也会从轻发落的,徐家乃书香世家,想必不会得理不饶人,听闻徐夫人吃斋念佛,定是善心之人,该是会原谅静妃的。”
秦感昭都忍不住说一句您真天真,可他知道赢姬这话只是说说而已,找不到真凶,徐家一定要静妃死才会息怒,而且秦徐两家已然是死仇,徐夫人就算出家为尼,也不会原谅杀她女儿的凶手。
我佛再慈悲也无用。
末了,赢姬又补充,“尚书大人若不放心别的妃子照看大皇子,大可再送一秦家女入宫,本宫做主给个高些的位份,也好抚养大皇子。”
秦尚书一直在做思想斗争,直到听了赢姬这句话心中勃然大怒,什么意思?说他秦家卖女求荣?他秦家今日的地位是因为皇恩得来的吗?他们秦家的富贵需要靠女儿入宫为妃博取吗!那还要他这尚书何用?尚书是国之栋梁!是权臣,不是外戚!不是那些吃白饭的,他是干实事的!干实事的!
电光火石之间,他做了个决定。
静妃要保,一是静妃肯定不干净,只要被查出来肯定会被借题发挥,他身为家主,要为家族考虑,不可因一时之气而做错误的决定。
二是徐家实在是庞然大物,不可得罪死了,查出真凶,免得结下徐家这个死仇。
“娘娘。”做了决定后,他深深长揖,“还请娘娘放开手查,外界的流言娘娘不必在意,微臣相信娘娘对大周忠心耿耿,对皇上忠心耿耿。”
话,不用说太明白,这是答应在权臣中替赢姬说话的意思。
“本宫定不负大人期望。”赢姬同样也做出保证。
待秦感昭告退下去,太上皇后不安的问赢姬,“方才本宫那话是不是太重了?虽然咱们是皇族,可秦家百年世家,嫡枝门风极佳,并不需看皇族脸色过活,本宫看秦大人是动了怒的。”
“母后放心,儿媳既让您说,那便没事,静妃本便跋扈,秦大人只不过是一时护短罢了,无碍。”赢姬心情极好的道。
“没事就好。”太上皇后点点头,不过很快又不安的问赢姬,“静妃之事要如何查才行?石大人查了这般久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百一十章 演戏
“母后放心,总会有办法的。”赢姬没有细说,太上皇后听罢也不追问,反正她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处理完所有积压的政务,已是半月之后,赢姬空闲下来,将两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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