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颜和古烟峰一早就走了。封子剑三人的马车在日上三杆时才出发。小丁在正午时发现了张天颜和古烟峰在路边休息。为了避免被张天颜和古烟峰发觉,小丁没有停车,继续向前行驶。
“他们这么走有些不妥。”封子剑想了想对弗儿说。
“也是!他们丝毫也不掩饰自己的行踪,很快就会被人发现的。”弗儿的话还没说完,迎面飞驰而来五匹马。
小丁赶紧将马车靠边停了下来。
“小子!你看到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人了吗?”一个灰衣人停下马问道。
“他们在后面。”小丁照实说道。
那五匹马飞快的离去,只留下阵阵的尘土罩向马车。封子剑刚想训斥小丁一番,但转念一想,小丁的做法没有不妥之处。那五位灰衣人肯定不是古烟峰的对手,就算有人逃脱,也不会暴露自己一行人的行踪。
烟尘过后,小丁又开始驾车前行。
没过多久,张天颜和古烟峰骑着两匹马从马车旁跑过。张天颜看了一眼带着斗笠赶车的小丁。
“这张天颜会不会认出小丁?”弗儿透过车旁纱窗看着转头的张天颜问封子剑。
“他的记忆力是极强的,不过小丁戴着斗笠应该不会被认出来。”封子剑搂住弗儿的肩膀轻声道。
张天颜和古烟峰自从骑马前行后,就很少住客栈。因此,封子剑和弗儿暂时失去了张天颜的行踪。相反,他们沿途遇到了不少灰衣人。
“怎么这么多人肯为铁面灰衣人卖命?”封子剑在客栈里穿着睡袍问弗儿。
“他一定有背景,绝不是泛泛之辈!他笼络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但是这些人都好像训练有素,组织严明。”弗儿仔细分析道。
“他们现在只是针对武林人士,并没有扰民。”封子剑躺在了床上。
“所以官府没有理由对他们进行围捕。”弗儿捏了一下封子剑的鼻子。
“可是这个铁面灰衣人就想要我的命,难道我的官兵不可以抓捕他?”
“官府如果对付他,势必逼他和朝廷作对。那么,他可能就会对百姓不利,以扰乱你的南朝。”弗儿看着封子剑的眼睛道。
一大早,封子剑等三人就出发了。现在离京城不过三四天的车程。车子在晌午十分路过龙岩镇。也许这里离京城近的缘故吧,官道上的行人、客商很多,所以封子剑等人的马车跑得不快。
在一块一人多高的大石头前倚着一个汉子,手里拿着个蒲扇。一个瘦高个的挑夫坐在他的旁边吃着烧饼。
“你说那个老头和那个书生拦下了法场行刑,到期破不了这个案子,他们岂不自己给自己送进了牢里去?”那个汉子停下了手里摇着的蒲扇,低头看着那个挑夫。
“那个老头身手那么好,到时候带着那个书生跑路不就得了。”瘦高个嘴里的饼末喷了出来。他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巴,继续吃着。
“也是!这年头谁还不是顾自己。那个生死状也只不过是个样子,连我们那么能断案的知府大人都破不了的案子,他一个书生能断?这个案子我们李大人拖了再拖,只可怜这个董才子还得被冤杀!”
这话正好钻进路过的封子剑的耳朵里。
“停车!”封子剑轻声道。
小丁停住马车,封子剑和弗儿下了马车直奔那两人走去。那个瘦高个的看到封子剑二人的装扮,唬得站了起来。
“我们只想打听一下怎么能进到镇子里面!”封子剑斟酌了一下说。
“你们已经错过了道口,往回走太远了。这样,你们在前面的集子里穿过去向北走二里地,再向西拐,然后一直走就能看见镇子的西门。”那个瘦高个的抹了一下头上的汗珠。
封子剑和弗儿上了马车。他们的车子按着瘦高个所说的路线进了龙岩镇。他们在西门附近的新门客栈落脚。在吃饭时,客栈里的人大多在谈论法场之事。
“听他们的描述,这两人一定是张天颜和古烟峰无疑。”封子剑放下筷子道。
“这个张天颜不赶快到京城就职,在这儿管什么闲事儿!”弗儿瞟了一眼封子剑。
“我们得帮他处理掉那些灰衣人。我倒想看看我的这个一品大学士有多大的能耐!”封子剑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封子剑坐在屋里喝茶。门轻轻的响了三下后,小丁闪了进来。
“公子!张天颜和古师傅就住在衙门里。这个案子比较复杂,是一起连环杀人案。这个姓董的书生是帮助知府李大人破案而被卷入其中。据说他因杀了李大人的女儿李文香而入狱。”
“哦?”封子剑听得有些迷茫。
“那么,这个李大人的女儿已经牵扯在这庄案子之中?”弗儿从里间换好衣服出来了。
“是!弗儿姐!”
“据说案子的起因就是这个李文香招夫婿所致。知府李大人的这个女儿多才多艺,在龙岩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去年她年满十五,媒人踏破了门槛。可是这个李文香一个都不满意,说是要自己选夫婿。”
“这倒是件稀罕事!李大人同意了?”封子剑来了兴致。
“听说李大人就这一个独生女,当宝贝似得宠着,所以只好依了她的心愿。在八月十五那日,方圆百里的秀才和富家公子哥儿们都涌到了龙岩镇。有的是看热闹的,但是大多数是来碰运气!”
“那场面一定很壮观!”弗儿给封子剑和小丁添了茶水。
“说书人是这么描述的。龙岩镇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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