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淡了他们的感情。两个人在一起不再是幸福和希望,而是厌恶和烦躁。
直到许茹的出现压上最后一根稻草,她带来的条件连许吟都无法拒绝。
“跟我在一起,我爸爸会给你投资,绝对超过你需要的那些。”那个刚满十八岁的女孩儿骄傲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那时的许吟几乎想要破门而入,直到听见霍彦庭笑着说:“哦,是么,听起来不错。”她缓缓的放下推门的手,手里的国际交流计划书几乎握成了纸团。
许茹挑衅和得胜的眼神还历历在目,即便是出了国,她仍然想方设法的找到了她的联系方式,骚扰轰炸。
想想就闹心,许吟掐了掐手里的铅笔,低头时才发现画纸上被横七竖八的画了很多没有意义的线条,遮住了炸糕肥硕的身躯。
也不知道它现在在哪里,如果还活着的话也有六岁了,是个猫咪里的阿姨了。
把画纸插到最后,露出空白的页面,许吟放下画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外面的狂放丝毫未停,不过此时听来已经习惯了很多,竟然不觉得十分突兀。
她看看表,太阳应该已经落山,按照沙漠里的作息,此时就该停下工作,上床睡觉了。
可是房门却不合时宜的被敲响了。
房间太小,她一步就迈到门口,拉开房门。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霍彦庭。
许吟第一个反应就是关门回去睡觉,还没等她行动,霍彦庭就先一步按住了房门,“许吟。”他沉声说,嗓音有些沙哑,身上带着隐隐的酒气。
许吟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看向门厅,人已经散了,连老板娘都收拾好东西回屋了,相较房间而言宽大的门厅里只有一盏灯还晃悠悠的亮着。
“许吟。”霍彦庭又叫了一句,一手撑在门板上,低头看她,声音似乎带着隐忍和克制。
不会是喝醉了吧?许吟想,可就那一小瓶酒,一定不至于,她抬头望进他的眼里,刀削似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黝黑深邃,毫无醉意。
“有事儿么?”她淡淡的问,手抓着门扶手,随时准备关门。
霍彦庭低头看着她,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屋外的狂风夹杂着黄沙席卷大地,他眼底泛起一阵波澜,仿佛一条沉睡多年的巨龙骤然苏醒,卷起汹汹巨浪铺天盖地之势而来。
两人相对无语,他突然毫无征兆的伸手抓住她,低头吻下。
许吟只觉得手臂一紧,接着眼前的黑影罩下,她来不及躲开,嘴唇就触到一片柔软。这个吻来的突然而猛烈,
一瞬间熟悉感觉让她几乎落泪,可是理智却不容许。
她抵抗,对方却抓的更紧,带着不可抗拒般的压迫,唇齿紧密的贴合,夹杂着毁灭似的暴戾。
坚硬的牙齿抵到嘴唇,一阵疼痛,她扭头推拒着身前坚硬的身躯,用手臂,用膝盖坐着徒劳的挣扎,指尖狠狠的掐进皮肤,都被对方无情的镇压,动弹不得。
一只温热有力的手顺着她的后背上移,一路摸索,最后在她柔软的颈后轻轻一捏。
这一下仿佛打开了身体的开关,许吟浑身一震,忍不住呻.吟了出声。男人却仿佛把握了机会,狂风骤雨一般长驱直入,席卷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不停的辗转、深入,许吟的腰被压的向后弯曲,身子紧紧的贴着身前的人,她的手臂被牢牢地箍在胸前,两个人如同垂死缠绵的情侣,极尽所能的索取着。
霍彦庭托着她的头,喉头愈发的干涸、发紧,仿佛只有无尽的探索和掠夺才能平复心中熊熊燃烧的烈火。
手下那细小的挣扎被他忽略不计,他锁住她细瘦的腰肢,不由自主的推压着她往后退。
一切都是记忆中的样子,每一个细微的习惯和动作都深深的刻进他的脑海,而她的每一个反应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们彼此都是最熟悉的人,感情随着时光的流逝变得千疮百孔,可是身体却不会忘记,拿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每一滴流动的血液和跳动的心脏,都倾诉着重逢,每一次战栗、每一丝回应都是最好的证据。
没有丝毫的怜惜和保留,他只想攻城略地,侵占失去已久的领地。
带着恨和挣扎的动作有些粗鲁,掌心下是柔软又温暖的躯体,纤瘦的骨骼,光滑的肌肤隔着薄薄的布料唾手可得。
控制不住的空虚在他身体内蔓延,口鼻间全是熟悉的气息,温热甘甜。
越品尝,越饥饿。
他想深入,想探索,想要的更多。
一阵血腥的味道蔓延在唇舌之间,霍彦庭闷哼了一声,动作一顿。
许吟立刻挣脱开,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靠墙而立,双腿发软微微颤动。她用手背抹了下嘴唇,气息不稳,但声音冰冷:“霍彦庭,你想干什么?”
在相隔五年之后,在分手不相往来之后,这样的举动太过出格和放肆。
他抬手蹭了下嘴角,有些刺痛,舌尖舔上去带着一丝铁锈味的腥甜,混杂着破坏和血腥的快感涌上心间,“许吟,你也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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