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路璐迷惑的眼睛,蒲姐有些激动的心情平稳了下来,把路璐往自己的身边拉了一下,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抚摸着
路璐那光洁的后背: 傻丫头,现在这个社会,诱惑太多了,许多的诱惑不是人的本质就能抵御的,谁都不能保证一个人的身体
一生就只属于自己的配偶,尤其是男人。你不知道他的身体这一生到底会给予几个人,与其让男人瞒着我们出去花天酒地,还不
如这样都开心地放松一下,起码是干净的,比让他们去找小姐带一身的脏病回来强百倍。可能我的理论吓倒你了吧,但这是无奈
中的无奈,有时候,你还真的没办法把握命运。
路璐确实让蒲姐的话给弄懵了,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这话现在自己听了很受用。于是也直起身子,刚想说什么,突然看了
看后面,惊叫了一声: 蒲姐,快穿衣服,他们俩来了。
蒋杨把车停在蒲姐的旁边,看着两个女人手忙脚乱地在穿衣服,和袁鹏相视而笑。那边蒲姐套上了裙子,看着两个还是湿漉
漉的男人,也笑了: 我说你们两个,把湿衣服脱下来,挂在车外,就在这草原上跑两个来回,衣服不就干了吗?这样穿湿衣服
会做病的,都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真是的。
蒋杨摇了摇头: 来不急了,袁鹏饿的难受,咱快去找地方吃点东西吧。
路璐从另一面跳下车,跑过来,把一块巧克力塞给了袁鹏: 你再坚持一下,我看了,酒店就供应早点,把衣服跑干咱就吃
饭去好吗? 袁鹏顺从地点了下头,路璐看到了他眼睛里的惭愧,不由心就软了。
(二十)
高速路上,蒋杨开车,身边坐的还是袁鹏,蒲姐和路璐的车早跑没影子了。吃了早点,袁鹏的情绪好了很多,和蒋杨在饶有
兴致地商讨着自驾车旅游的计划。人和人的关系真的很微妙,就短短的几次接触,两个人就已经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了,甚至袁
鹏都忘记了昨天晚上自己就睡了人家的老婆。这时候的两个人,怎么看都象多年的密友一样。 喝下一口可乐,袁鹏掩饰地咳
了一下,问蒋杨: 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起来弄这个俱乐部的? 蒋杨边开车,边把自己在英国留学的经历以及怎么认识魏勇
的简单讲给了袁鹏。袁鹏听完若有所思又问道: 你说,咱这样是不是很缺德?是不是很畜生? 蒋杨没说话,把车慢慢靠
了边,从车上下来,绕过去,打开车门对袁鹏说: 来,你过去开车,我有点开不惯你的别克。 车重新上了路,袁鹏沉默
了。他以为蒋杨生气了,就很想和他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于是就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蒋杨,发现蒋杨的表情很平静,并
没有生气的样子,就小声的问: 你生气了?我刚才的话是不是有点重了? 蒋杨打开一听啤酒,一口气灌了下去,抹了下
嘴,打开窗子把啤酒罐扔了出去。手就伸在外面没收回来,眼睛看着前方,声音低沉道: 你说的也许没错,在别人眼里我们可
能就是畜生,但是,每一个人对生活的理解和生活的方式态度都是不一样的,我给你讲个我自己的故事吧,这个故事我连老婆都
没有给讲过。 蒋杨又拿出来一听啤酒,抿了一口,眼睛依然看着前方问袁鹏: 在讲这个故事以前,我问你个问题,你
是多大的时候接触性的。我指的不是具体的实践,而是指性启蒙。 袁鹏想了一下: 大概十五六岁吧,初中快毕业的时候,
那时候的男孩子就已经开始偷偷地看那样的刊物了。我记得我是初中毕业的时候,和同学去录象厅。那天在放一个武打片,后来
就有大人在那嚷着换毛片,老板就换了一个sān_jí片,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性。 哦,我可比你要早的多,我第一次的时
候只有十岁。 蒋杨的声音尽管很平静,但他一声沉重的叹息,让袁鹏能感觉到他内心里常年的压抑与沉重。袁鹏眼睛看着前方,
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方向盘上,耳朵听着蒋杨讲述的故事。随着蒋杨那低缓的声音,袁鹏仿佛走进了蒋杨那沉重的内心世
界。 蒋杨小的时候,他父母工作在一个小县城。父母都是那个小县城的中学教师,为人严谨,比较受人尊重。但家里条件很
一般,一套五十年代前苏联援建的老旧楼房,也就三十几平方米。蒋杨的上面有两个姐姐,大姐比他整大了八岁,由于房子太小,
所以蒋杨一直和两个姐姐住在一个房间,一个小双人床的上面给蒋杨搭了个二层铺,蒋杨就在这二层铺上睡到十五岁。直到有一
年父亲因为带出了三个考上北大的毕业生而名声大振,才被破格调到了现在这个城市的实验中学。学校给分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
蒋杨那时候才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小空间。 在那个小县城,在那个破旧的房子里,蒋杨十岁的那一年。一个初夏的晚上,吃多
了西瓜的蒋杨半夜起来,迷糊的他没穿拖鞋,光着脚丫就去了厕所,撒完尿出来的时候,蒋杨听到了女人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他
楞了一下,仔细听,声音来自父母的房间,而且那叫的声音很象是妈妈。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父母的房门前,趴在那破旧木板
门的缝隙上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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