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身上。被压的母亲一定很痛苦,因为她两手死死攥着父亲的胳膊,叫的声音也挺惨的,还断续的喊了声受不了。蒋杨看父母
在打架,心里很害怕,想进去劝父亲,可他又很怕父亲,还好这时候父亲终于不再压母亲了,翻身倒在了一边。母亲也终于长出
了一口气,手搭在父亲的身上喘息着。小小的蒋杨也仿佛松了一口气,看母亲要起床来,急忙惦起脚溜回了自己的小床上。
那以后蒋杨就觉得母亲很可怜,父亲很可恨,为什么要打那么善良的母亲呢?于是在一次姐姐接他放学的路上,他终于忍不住把
父亲半夜偷着打母亲的事悄悄告诉了姐姐。没想到姐姐奇怪地看了他一会,脸红的可怕,一把拉他进了胡同。从小都没舍得骂过
他一声的姐姐,这一次狠狠地打了他一顿,边打边让他保证以后不在偷看父母打架。看着姐姐因为气愤而扭曲的脸,小蒋杨知道
自己肯定犯了大错误,吓得急忙点头保证今后绝不再偷看了。 晚上,姐姐拿进来一个痰盂,严肃地命令小蒋杨今后就在这痰
盂里小便,晚上再不许去厕所。从那以后,蒋杨真的就再没看过父母打架,但父亲的丑陋,母亲的痛苦呻吟却印刻在他那懵懂的
心灵里挥之不去。 到中学的时候,蒋杨已经逐渐明白了父母的行为,但他的内心还是有阴影,觉得那事怎么能让女人那么痛苦。
那时候蒋杨开始专心学习,不看那些带性启蒙的刊物,也拒绝了几个对他有好感的女同学,孤僻的性格一直到了大一,才因为接
触了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而改变。 考上医学院的蒋杨尽管已经明白了性是怎么回事,也不再感觉父亲丑陋,但依然性格孤僻,
不喜欢和同寝室的同学相处,尤其讨厌他们晚上无休止地谈论女人和性,于是自己搬出了寝室,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房子,是楼
房四居室里的一个小单间,和房东合住。那房东是个留守女士,那时候出国浪潮才兴起,她丈夫去了美国打拼,这女人带着幼小
的孩子在家留守。因为房子大,感觉住不起来很浪费,再有空荡荡的也觉得害怕,于是就想租出去。本来想租个女学生,但一直
没有合适的,当蒋杨找到这里的时候,那女士也许是看到蒋杨那还有些稚气的脸吧,觉得这还是个孩子,就痛快的租给了他。
还是一个夏天,还是闷热的晚上,还是因为去上厕所,蒋杨看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那女人对着电视录象里的黄色镜头在shǒu_yín,
惊慌的蒋杨扭头往房间走,慌乱中碰翻了椅子。于是,该发生的故事就发生了。只是蒋杨的第一次很失败,因为他不敢抽动,他
怕听到她在抽动中的呻吟,在他听来这和母亲几年前那个晚上痛苦的呻吟是一样的。那女人就很着急,使劲抓着蒋杨的肩膀让他
动,当他听了蒋杨的担心后,笑得滚到了地上。就在那个晚上,就在那个女人的爱抚下,蒋杨终于知道了,原来母亲那不是痛苦,
而是幸福,原来女人的幸福是痛并快乐满足着。 讲完了自己的经历,蒋杨好像晴朗了心情。喝干了手里的啤酒,看着袁鹏道
: 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人对幸福的理解是不一样的。也许,在别人的眼里,我们是肮脏的畜生。但是,起码我们是无私的,
我们的发泄和放纵是共同的,而且我们只是yù_wàng的发泄,我们的情感没有出轨。我和蒲姐的夫妻关系,比那些貌合神离的家庭要
好得多;比那些自己去找小姐发泄的男人,比那些偷偷摸摸找个情人满足yù_wàng的女人,我们要高尚得多。那些骂我们是畜生的人,
其实他们的内心,他们的行为,可能比我们更畜生。人的阴暗心理是与生俱来的,每个人都有,只是面具把人的外表给美化了,
论内心,哼,谁也不比谁干净多少。 袁鹏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蒋杨伸出了大拇指,蒋杨看着他问: 你也同意我的观点
吗? 袁鹏一副严肃的样子: 陶兄,小弟佩服得要死,你刚才的话,乍一听吧,那是谬论,可仔细一听吧,还真的是有点
道理的谬论。 蒋杨嘴一撇: 哼,有点道理的谬论不还是谬论吗? 说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前面的车里。两
个女人也聊兴正浓。路璐天真地问蒲姐: 蒲姐,你说,这个世界有爱情吗? 蒲姐白了她一眼: 傻丫头,怎么没有呀,
你没爱过袁鹏呀?你没爱过你们怎么结婚了?没爱过你们的孩子怎么来的? 路璐想了想,幸福地笑了,但马上又失望的问
: 那爱情究竟是什么?能长久吗? 蒲姐认真地想了一下: 怎么说呢,爱情应该就象是本诗集吧,当你刚翻开的时候,
会被里面的华丽和精彩拨动心弦,但看得久了,再华丽的诗句也会麻木,也就没了新鲜感,当你把这本诗集合上的时候,才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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