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查出来,你是嫌自己如今过得太舒坦了?”
见韩耀一脸桀骜,还要反驳,又更添一层怒气:“难道你就要为了一个女人,断送你和陛下这么多年的情分?”
说完又软和下来,叹道:“阿耀,你与陛下从小一起长大,为陛下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连当年扶蕙夫人得宠,陛下久久不能得封太子,最难的时候,你都是站在陛下这边的,怎么如今倒为了一个方女官想不开了呢?自古这男女之间的风月事,最是说不清楚,难道你要陛下因这些事来疑你?你想想你的前程!”
新元大长公主苦口婆心:“我的儿!你从前fēng_liú多情些,这个年纪还不肯娶亲受媳妇管束,我可曾说过你一句?你若要美人,多少娘也给你找来,包管个个儿都是不输给她的绝色,只是这一个,你再也不许去沾了!你也大了,很该知道些好歹了,不许再做以往的小孩儿脾气!” ?
这样一番软硬兼施下来,新元大长公主是想着石头也该捂化了。谁知这个儿子软硬不吃,抬脚就出了门,不知去了哪里,倒叫新元大长公主差点没气个好歹出来。
韩耀还能去哪儿呢,自然是心急火燎地进了宫。
其实他心里未尝不清楚此时进宫并无益处,但仍然还是选择进来了。
谁知刚到永巷,就瞧见这么一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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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摸鱼
不如摸鱼
上班不如摸鱼
请让作者君看到你们热情的双手……
第一一五章 今非昨病魂秋千索 朝争夕灵药御库存
李嬷嬷见韩耀神色,已知情况有异,忙笑道:“小伯爷息怒,宫中的规矩,若是像这样久病的女官和宫女,因怕过给主子们,是得挪出去养病的,等病好了再回来是一样的。奴婢不过按规矩办事……”
她话未说话,韩耀已快步走过来,将她一脚踹出好远:“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拦我?!”
他力气又大,又带着震怒,这一脚是下了死力毫不留情。李嬷嬷猝不及防之下,翻滚到几丈之外,脸上磕出好大的血包来,也不敢如何,只捂着脸不作声。
若以韩耀以往的脾性,是决不能就这样算了的!
只是眼下嫮宜病情危重,他无心再理会这老杂毛,将已臻昏迷的嫮宜打横抱起进入房间,又吩咐人立刻去叫太医!
甫一踏进这屋子,韩耀就皱了皱眉,可怜他从小就是金玉堆出来的人,哪里见过这等破败房间,不由道:“这种屋子怎能养病!”
柳嬷嬷跟着进来了,见他想直接将嫮宜抱走,不由劝道:“小伯爷,方女官病中虚弱,哪里还经得起路途颠簸,不如先让太医来诊治了再说?等太医说能挪动了,再换间屋子?”
韩耀见柳嬷嬷说得有理,无法之下,只得把嫮宜放在床上,见被褥还算干净,才拿起来给她盖了。
又在床边等了片刻,见嫮宜面色惨败,呼吸都已越来越微弱,不由更是心急如焚,骂道:“这样无用!不过请个太医而已,怎还不来?”
他勉强定了定神,才指着柳嬷嬷,让她在这里照看,自己却再按捺不住,夺出门去了。
柳嬷嬷等了一会儿,果然见韩耀拉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太医赶过来,那太医年已六旬,被这么生拉硬拽拖过来,险些去了半条命,喘了几口气才敢上前来,替嫮宜诊脉。
虽这太医跑得仪容不整,柳嬷嬷还是认出这是太医院院使王大人,平素都是在御前伺候的,不由大松了一口气。
王院使诊了一回脉,又细细观察了一回嫮宜的面色,望闻问切了一番,才疑惑道:“这位女官虽前几日小产导致身体虚弱,但并不至于昏迷不醒才对?”
韩耀悚然一惊,不由问道:“她小产了?”
见王院使点头,又见嫮宜如今情状,一时喉咙口似堵住了似的,竟说不出话来。
怪不得几日未见,她竟清减至此、憔悴至此!
不过数日未在眼前,就生了这样的变故!
他简直不能想她当时是如何熬过来的!
身旁王院使又道:“女官的病实在来得奇怪,倒像是……倒像是外力原因。”王院使是在宫中混了一辈子的人,一句“中毒”在嘴边过了几遍,深知这些东西是宫中的忌讳,到底没敢说出来,只说病情。
“只是此时当务之急却并非这个,她此病凶险得很,病人看起来,也似并不如何想求生,这样来势汹汹,必得有样效力强的药引子先吊着命,再图其他。参自然是最佳,只是……”
韩耀见他话说了一半,面色就犹疑起来,便道:“有什么为难的事你尽管说,我去办。”
王院使这才道:“只是女官已是强弩之末,太医院药库中存着的那些寻常人参恐怕效力不足,只怕还得早几年北边进贡过来的那只千年野山参,才有效力!而且事不宜迟,越早越好!”
韩耀知道他的意思,本就是拿来吊命的药,若是迟了,也变不成能医死人肉白骨的仙丹。
韩耀拧眉道:“那劳什子千年人参既不在太医院,现在在哪?”
王院使低头道:“那参……收在……在……在陛下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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