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安寝,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说完就挑起嘴角邪肆一笑,隔着外袍掐着身下人的腰,继续深深浅浅地入着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陛下也见了,本汗方才喝了酒,倒是有些热燥要抒发出去,此刻实在不得空儿,陛下遣人送来的女官实在合本汗的心意,陛下若无甚要事,不若明日再谈?”
燕齐光几乎是用尽了平生的自制力,才克制住心中的暴虐,紧紧抿着唇,此时不肯开口——他怕自己一有动作,就会忍不住摸出怀中匕首,一刀砍下聂长戈的脑袋!
不!连一刀砍了他,都不足以平息他心头之恨,那些因为太过严酷而很多年没人用的剥皮、腰斩、人彘等酷刑,他都恨不能一一用在聂长戈身上!
甚至连鞅狄,多年的处心积虑、谋定后动都在此时化作了烟灰,他只恨不得即刻就让大军压境,让世上再也不存在鞅狄这个部族!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燕齐光明明知道这是不理智的,却根本无法抑制此时的暴怒!
帐子里无人敢出声。
也就显得春凳上云雨的声音愈发明显。
聂长戈甚至还挑衅一笑,更重更狠地撞击着,甚至用最强硬的姿态把guī_tóu喂进嫮宜胞宫,逼迫她发出短促的一声吟啼来。
燕齐光目眦尽裂,缓缓转头看了嫮宜一眼。
忧悒、颓废又绝望。
嫮宜紧紧闭着眼,泪流了满脸,也错过了他望过来的那一眼。
她之前最害怕的事,竟以一种最无法挽回的方式,就这么赤裸裸揭开。
她甚至都不敢睁眼去看他,怕看到他眼里的厌憎与恶心。
但嫮宜心中,还有一个微茫的火种,她不想明明两人已渐入佳境的感情,就这么无疾而终!
她想解释!她能解释!虽然此事她算无辜,只是木已成舟,再不想面对,她也得面对。如果可以求得原谅,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嫮宜睁开眼看向燕齐光,一双碧清妙目中,尽是无尽哀求,燕齐光却似是无限厌恶,正好撇过头去,不肯再看。
嫮宜情急之下就要挣脱,哪知聂长戈将她制得死死的,眼神沉凝,还低下头,在她雪白的胸乳上狠狠一咬!
嫮宜痛呼出声,也顾不上疼,全身剧烈挣扎着,终于在他放松之际,手脚并用,狠狠发力,从春凳上狼狈地摔到了地下。
众人都清晰地听到“噗叽”一声,是两人性器分离的声音,穴内春露混着精水,淅淅沥沥泄了一地,嫮宜全身青紫红痕遍布,其余人只看了一眼,就迅速把头扭开了。
嫮宜连忙扯过外袍,勉强裹住自己,跪伏在燕齐光脚边,明明想说话,喉咙里却被什么堵住了,舌头刚刚也受了伤,连启唇都困难,只能抱着他的腿,绝望地看着燕齐光,拼命摇着头,泪水在脸上奔流如海。
眼见燕齐光终于张口要说话,一旁看了半天的韩耀见势不妙,忙圆场笑道:“汗王不知道,这女官偷了我们陛下的东西,因那东西十分要紧,所以陛下这才深夜来了汗王的帐子。”
燕齐光看韩耀一眼,闭了闭眼,原本要说的话咽回去了,他理智也回来了些许,沉默地点了点头。
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出的禄海总算放下了些心,他刚刚是生怕陛下就这么挑明方昭仪的身份,那他家陛下的脸可是丢到他国去了!这顶绿帽子砸实了,他家陛下心气何等高傲,一生的声名岂能这么被糟践!幸好小伯爷反应快,找补回来了!
聂长戈全身不着一物,下身还高高翘起,面色却非常坦然,笑道:“本汗今儿才知道,这女官是本汗以前的旧相识,不知陛下丢了什么东西?本汗替她讨个情面,代她赔罢!除此之外,这个女官合本汗的心,又有旧情在,本汗厚着脸皮,想向陛下讨了她去!”
他一口一个“旧情”,字字都戳在燕齐光肺管子上,燕齐光是拿出了登基数年的帝王心术,才终于按耐住性子,目光深不见底,平静得甚至不带一丝感情:“是朕最要紧的一件东西,汗王可能是赔不了了。”
是什么要紧东西呢?
是他被弃如敝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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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问归处嫮宜拒鞅狄 竞红颜燕聂起争端
燕齐光静静看着伏在脚边的嫮宜,他居高临下,嫮宜身上那件外袍也只是情急之下松松垮垮掩着,里头青青紫紫的吻痕一望即知,左乳上还有个新鲜牙印,刺眼又挑衅。
他深深、深深望了嫮宜几眼,可惜她如今是如此卑微地伏在地上,燕齐光只能看到她一头青丝,凌乱裹在身上,看不清她的神情。
良久,燕齐光方问:“女官,你愿意跟着汗王回鞅狄吗?”短短一句话,字字说出来,都如千斤一般沉重。
嫮宜闻言,陡然抬起头来,哀绝地望着他冰冷的侧脸,目光中全是难以置信。
如果她说愿意,齐哥真的、真的打算将她送人吗?
她怔怔看了燕齐光几眼,忽然发疯一般摇头,不顾口中的伤,模模糊糊开口道:“不……我不去……我不愿意!”
最后几个字说得斩钉截铁,嫮宜只觉一股血腥气又从口里冒出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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