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臭汗的我匆忙赶回家,打算先洗个澡,然后再舒服的睡一觉。来到后院,
想不到澡间的门却被闩上,推不开,我心想∶“大喜这人真狡猾,竟然抢先一
步。”正准备走开,忽然听到澡间传来爹的声音。“难道在里面洗澡的人是爹?
那大喜呢,她去那了?”
我正自狐疑,里面传来大喜的笑声∶“爹,你干嘛老摸人家那地方?痒,痒
死了……”
我的脑门一下子炸开,爹果然跟大喜有路,难怪他们会如此亲热。我好奇心
起,悄悄贴着门缝往内瞧,看到爹跟大喜一丝不挂搂在一起。我想起来,爹今天
说好去买化肥的,怎会这么早回去,还跟大喜搞成一团的?不过,我也懒得考究
这个问题。
大喜坐在浴盆里,爹蹲在盆边往她身上涂皂沫,双手却老在rǔ_fáng上兜圈。大
喜被弄得嘿嘿的笑,抓住爹的手说∶“爹快一点,二喜很快就会回来的,还有
妈……”爹拿起水瓢,边替大喜淋水边说∶“大喜放心,爹心里有数。”
大喜从浴盆里站了起来。我跟她做姊妹十多年,还是头一回看清楚她的身
子,腰很细,大腿很长,胸部很丰满。由于两只rǔ_fáng实在太大,所以轻微转动身
子,也会颤魏魏的抖晃不停。我很留意大喜的yīn_bù,黑麻麻全是毛,一直以来,
我都为自己下体长满yīn_máo而烦恼,虽然通过妈的淫嘴知道,每个成shú_nǚ人都会有
yīn_máo,但到底没看过别的女人,所以还不敢相信,今天看到大喜的yīn_máo,才知道
是真的。
我看着大喜美丽的luǒ_tǐ,不禁由衷赞叹起来∶“大姊果然是美人胚子,难怪
爹会如此着迷。”这时我竟忘了爹跟大喜的关系,只觉得男人爱美女,是天经地
仪的事,压根没想过他们是在luàn_lún。
爹顾不上身上的水珠,一把搂住跨出浴盆的大喜,不停的亲嘴。起茧的大
手,起劲摸玩着大喜滚圆的屁股,手法很纯熟,显然早已习以为常。
我没有再看下去,因为大喜开始回摸爹的身体,我不想看到大喜抚摸男人的
yín_tài,太恶心了,会让人发恶梦。当我转身离开时,澡间里传来大喜急促的呻吟
声,显然是让爹摸着哪处敏感部分,所以才会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淫叫,我听得
全身起满鸡皮疙瘩,头也不回,快步走出后院。
我回来屋子,望着墙上的挂钟发呆,半小时过去了,大喜从门外走进来,先
是大吃一惊,随后一脸臊红,小声问∶“二喜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漫不经心的说∶“半个多小时哪。”
大喜的脸更加羞红,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进房间。这时,爹斯斯然的从外
面走进屋来,看到我,大吃一惊,脸轻微变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怕他起疑心,撒谎说刚进门。爹将信将疑,说了句这就好。我当然知道他
说的意思,只是不能拆穿。
爹可能太累,连鞋子也不脱就倒在炕上。他吩咐我∶“快去烧水煮饭吧,你
妈他们就要回来,要是看到饭没煮好,又要发火了……”我没说什么,却一肚子
气,心想∶“你和大喜乱搞一通,却要我去烧水煮饭,你也太偏心了。”
吃过晚饭,我洗过澡回到房间,由于人多屋子小,所以从小到大,我都是和
大喜同睡一炕。想起白天的事,我的心依旧愤愤不平,虽然将近零晨,但依然辗
转难眠。
睡在身旁的大喜问我∶“二喜,你怎么还不睡着?”
我说∶“大姊你也睡不着吗?”
大喜说睡不着。
我说∶“既然大家都睡不着,那就聊聊好吗。”
大喜问∶“聊什么?”
我说∶“就聊你跟爹的事吧。”
大喜脸色大变,紧张的说∶“二喜千万不要乱说,让妈知道不是闹着玩的,
我跟爹什么事都没干。”
我笑道∶“大姊你怎了?我又没说你跟爹有什么事,干嘛这样紧张。其实,
大姊何必再隐瞒?你跟爹的事我早有怀疑,只是到今天才看见罢了。”
大喜满脸臊红∶“白天的事,你果然全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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