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大姊因为这个睡不着?”
大喜点头说∶“当时,我听到脚步声已经怀疑,只是还不敢肯定,原来真是
你在偷着。”
我说∶“也没什么好看的,我只看爹搂住你摸这摸那,动作真下流,连口水
也流了出来,那样子真让人恶心。”
大喜脸更红∶“二喜别说哪,羞死人了。”
我说∶“不说就不说吧,我只想问大姊,爹有什么好?竟能令你心甘情愿让
他占便宜,你为什么这样笨,要是传了出去,还怎嫁人?”
大喜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
感。刚开始时还有些担心,经过几次之后便习惯了,到最后,每天不让爹摸上一
阵子反而觉得空虚难受。至于是否嫁人,那是以后的事,太遥远了,我没有想也
不敢想。反正,我只知道现在已经离不开爹,要是将来真的嫁不出去,那就陪爹
过一辈子算了。”
我问∶“大姊真要为了爹不嫁人?你怎这样的贱?”
大喜郁闷的说∶“我也知道自己很贱,但我实在离不开爹,每当他的大手抚
摸我身体时,我都会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你不是当事者,不会有这种感受,你
可能会觉得,我这样让爹全身乱摸,很淫很贱,但我真的上瘾了,已到了不能自
拨的地步,要我停止,还不如叫我死掉更容易。”
我怕她不开心,解释说∶“我只是随便说说,大姊不要介意。”
大喜叹气道∶“本来就是丑人的事,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看到大喜一脸忧伤,不知怎样安慰她,只能说∶“大姊是老实人,做这种
事一定不会主动,是不是爹强迫你的?”
大喜说∶“这事的确是爹主动挑起,但不是强迫,事前他曾征求过我意见,
是我自愿同意的。”
我冷笑说∶“想占人便宜,还征意见?实在太荒谬了。”
大喜不满的说∶“话不能这样说,这事的确是我自愿的,又怎能说爹占了便
宜?”
我问∶“这事开始了多久?”
大喜说∶“快五年了。”
我惊讶得张大嘴巴∶“什么?快五年了?想不到大姊竟然隐瞒得这么好。”
大喜苦笑道∶“好什么?最终还不是让你识破了。”
大喜弄不明白我怎会识破她的秘密,不解的问∶“二喜,你到底是怎样发现
这秘密的?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想不到还是让你识破了,其中
一定是有什么破绽露了出来,我只是怎样想也不明白,破绽到底在哪里。”
我笑道∶“大姊不用苦思冥想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破绽不破绽的,我只是觉
得奇怪,大姊都快二十岁了,在这个尴尬年龄,对异性,特别是父亲兄弟,应该
回避甚至抗拒才是。但我从你身上却什么也看不到,相反只见你跟爹的关系越来
越亲密,这怎正常?
还有就是你身体的变化。按理说,大姊还是个少女,胸脯应该结实坚挺才
对,但你的rǔ_fáng却是胀开的,就象俗话说的“牛屎奶”,圆圆的一大饼。这种现
象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大姊的rǔ_fáng接触过男人的手气。但有一点我却不明白,
大姊的rǔ_fáng象妇人,臀部却象少女,屁股翘翘,一点也不下堕,而且腰也不粗,
眉毛又没有散开,根据以上几点分析,大姊应该还是chù_nǚ,为什么会这样?难道
爹没有开你口子?”
大喜听得目瞪口呆∶“二喜你的观察力真厉害,连这些细微的小节,也逃不
过你的眼睛。其实,我和爹虽然经常在一起,但也只限于ròu_tǐ上的表面接触。爹
每次都只是用我的奶子泄火,从不真正干那灰事。”
我奇怪的问∶“爹既然能玩你的奶,不,是你的rǔ_fáng,难道就没想过要chā_nǐ
的下体?”
大喜摇头说∶“没有,一次也没有。不是我不愿意,是爹不肯。其实他也知
道,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操我,但爹却不尝试。有时他的屌撑得实在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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