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傅冬平轻抚她头发,吻她额头,“是我不好,昨天不该哄你吃羊肉,你长期吃素吃习惯了,吃荤腥的肠胃不适应。”
任天真安静地依偎着他,看他握起自己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亲吻,然后停留在掌心。这一刻温暖的时光令她感动。
两人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电视,越看越无聊,索性聊起天来,聊自己童年少年时的趣事、聊自己的大学生活,彼此默契地不提分开这段时间各自都做了什么。
傅冬平讲了几个笑话,把任天真逗得咯咯直笑,他说:“我再给你讲一个采蘑菇的小姑娘的故事。”
“这个我知道,我听廖青说过,我来讲。”任天真主动举手要发言。
“好,你来讲……你过来,离我近一点。”傅冬平侧过身,把任天真抱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任天真像上台演讲一样绘声绘色,“很久很久以前,有个男人喜欢在山上裸睡,有一天,一个采蘑菇的小姑娘提着篮子上山采蘑菇,小姑娘一边采一边数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五个、五个,男人觉得很舒服,于是,第二天他又去了,果然又遇到那个小姑娘去采蘑菇,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五个、五个、六个!!”
“六个!最后这一句太可怕了……这是恐怖故事吧?”傅冬平笑得胸膛震动,轻抚着任天真缎子一样丝滑的背,没想到她第一次说段子就说得这么专业,暴力加□□。
任天真笑得把脸埋在他心口。傅冬平把她身体一托,让她离自己的脸更近,四目相对,任天真轻咬红唇。
“天真——”傅冬平叫她,手指轻触她下唇,“你记不记得我们接吻时间最长的一次是什么时候?”
“记得,在你车里。”确切地说,是在白素家楼下那一次,但她不愿提那个名字。
“我们来打破那个记录好不好?”
“好。”
任天真低头相就,两人轻轻柔柔地吻起来,情意在彼此唇舌间辗转,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气息,他们早已烂熟于心,吻累了,就休息片刻,等喘息平了再继续,不知道时间如何流逝,他们早已忘记一切。
“不行了,我的脸要痉挛了。”任天真坐起来,双手揉脸,努力让自己的下颌从酸痛中恢复。看看时间,他们竟然吻了一个多小时,如此长时间,面部肌肉不痉挛才怪。
傅冬平搂着她脖子笑,“我想起一个笑话,我大学时一个室友比较害羞,大三了才找到女朋友,第一次和女朋友接吻,因为太激动,动作幅度有点大,结果下颌脱臼了,我们去医务室看他,他一直流口水,被我们笑了好久。”
“你呢?”
“我这种从幼儿园就开始谈恋爱的人情史丰富,就不说了。”
他不想说,她也就不再问。
任天真下楼去酒店对面的超市,手机丢在桌上。傅冬平原本也没在意,直到有人打来电话,他才拿起来看看。
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男神”,傅冬平注视着这个名字,手机不停震动,像烙铁一样灼痛他微微颤抖的手指和心。
手指几乎要落在屏幕上,傅冬平克制住了,把手机放回原位。
终于,铃声戛然而止,世界安静下来,傅冬平有意拿出自己的手机拨打她的号码,却见屏幕上只显示一行数字,闭目片刻心意沉沉,把自己的来电删掉之后,手机丢回桌上。
作者有话要说: 有时候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死心,只是一瞬间,也许不一定是死心,只是觉得累了,就想放手了。
第48章
任天真买了二斤青苹果回来,洗干净叫傅冬平来吃,告诉他,外面下雨了。
“天气预报说,这雨要下一天。”傅冬平从窗前过来,坐到她身边,拿起一个苹果吃,苹果太酸,酸得他腮帮子疼。
任天真则很享受这种酸涩感,酸得五官像包子褶一样皱在一起,依然吃个不停。她没有注意到,傅冬平目光冷冷地看着她,她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刚才有人打你电话,不知道是谁,一直响。”
任天真过去拿起手机看看,见未接来电是温嘉明打来的,下意识地看向傅冬平,却见他背对着自己,一边看杂志一边吃苹果,很惬意的样子。
他不可能没看到来电提示,任天真也不拆穿,心里隐隐有种不安,但也说不清这种不安从何而来。
藏在窗帘后,任天真把电话回拨过去,问温嘉明有什么事。
“天真,你几时回来,我很想你。”
“过两天就回去。”
任天真已经想好了,一回鹭岛就找他说清楚,她已经不再爱他了。
风阵阵吹进来,傅冬平看着她映在窗帘上忽明忽暗的影子,目光结成寒冰。
把沙发搬到落地窗前,两人傻傻地坐着看雨。傅冬平打开窗户,让风和雨丝飘进来,搂住任天真,问她冷不冷。
“不冷。”
“这样待着太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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