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来打破我们之间另一个记录吧。”
“什么呀?”
傅冬平没说话,用行动代替语言,低头吻在任天真秀美白皙的脖颈上,手伸进她衣服里,从柔美结实的小腹一路向上抚摸。
任天真向后仰着脖子,感觉到他的气息喷在耳后痒痒的,缓缓闭上眼睛,他抚摸地很有力度,手心所到之处无不引起她一阵颤栗。
“能解锁新姿势吗?”
“试试。”
任天真咯咯娇笑,她的腰和四肢柔软而且很有弹性,什么都难不倒她。
窗外电闪雷鸣,一阵狂风过后,室内外光线都暗下来。
他终于轻轻握住她小小的□□揉弄,就像张爱玲在书里写的——“她的不发达的乳,握在手里像睡熟的鸟,像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尖的喙,啄着他的手,硬的,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他的手心。”
如此旖旎,两个人都沉迷其间,水到渠成的□□,同时达到高`潮,望着彼此醺然欲醉的眼神,心里都在想,这才是我要的性,才是我要的身体之爱。
整整两天,两人没有离开酒店一步,没日没夜地□□,越是激烈,越有一种让人绝望的预感,任天真枕在傅冬平腰上,望着窗外雁京灰蒙蒙的天,想让自己恢复理智。
电视台打电话来询问,她为什么没有在培训结束后及时返回,她撒谎说身体不舒服,在医院里输液,才算搪塞过去。
傅冬平把手里的烟放到任天真唇边,看着她含住,吸一口,呛得连连咳嗽,他轻轻笑,把烟拿回去,按在烟灰缸掐灭了。
“你以后别在床上抽烟,我讨厌闻烟味。”任天真伸手赶了赶烟雾。
“我们没有以后了……天真,我下星期和白素订婚。”傅冬平的声音低沉,语气平静无波。
他简单的几个字,像是在湖心投下一块巨石,任天真心中翻江倒海,瞬间焦渴到声音嘶哑干涩,嘴唇哆嗦着,她问:“你说什么?”
“我只是接受了你不爱我这个事实,或者说,你最爱的不是我。”傅冬平凝视着她那双因为发怒而变得狭长的眼睛,以及他并不陌生的那种表情,默默等待。
我不爱你,我会跟你上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灌醉我?任天真的脑袋被怒气占领,血涌上头,涨红了脸。
然而,自尊心让她并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她沉默着,恶意的笑让她美丽生动的脸看起来像个邪恶的天使,冷冷的话语自唇边溢出:“我是该祝福她如愿以偿,还是祝福你?”
“一样。”傅冬平表情恹恹的。
任天真一声不响,穿好自己的衣服离开这个弥漫着荷尔蒙味道的房间,甚至,她都不是摔门而去,而是轻轻地、像是怕吓到谁,礼貌地把门关上。
傅冬平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她之前看过的风景,随手拿起烟灰缸,狠狠砸过去。
浑浑噩噩回到酒店,任天真收拾好自己的行装,奔赴机场。这个冰冷的城市,她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登机的时候她才知道,傅冬平把她的机票升舱了,她不用再坐拥挤的经济舱,而是可以舒服地享用头等舱宽敞的座椅,美食、以及最新最精美的杂志,都摆在眼前。
“有没有《》7月季刊?”任天真问空姐。
“有,请您稍等。”空姐很快把她要的杂志拿来。
这份期刊专业性强而且内容丰富,是商务高端人士的最爱,年轻女孩喜欢看的不多,空姐见任天真看得津津有味,微微挑了挑眉。
《云梦山土楼探秘》——他的文章标题写得很简洁,任天真逐字逐句细看,语言生动有趣、用词精准,想不到他一个工科男文字功底竟也这么好。
文章中,他把传说和实地勘测相结合,给读者描述了一个充满神秘的世界,探秘小说一样的语言结构,把复杂的学术文章变得生动无比。
看到文章末尾有一段话,“我的心上人,她是那么美丽的一个姑娘,我们在云梦山邂逅,从此我的心遗落在那里。”
任天真手指颤抖,翻过那一页,眼泪滑过脸庞,滴落在纸页上。
当初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寥落。他爱她宠她、迁就她,她闹情绪,可以向他发脾气、撒娇,她也不担心寂寞,不害怕独自面对陌生的世界,他什么都给她安排好了,陪在她身边给她安慰,事到如今,她才真正领悟他那时是多么爱她。
正因为这样强烈地爱过,变成了恨,才会这么无情。
离你最近的地方,路途最远,人要在外面到处漂流,最后才能走到内心最深的殿堂。任天真合上杂志,手背擦干泪水,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泰戈尔《吉檀迦利》里的这句诗。
回到鹭岛,任天真就病倒了,高烧不退、喉咙肿痛,足足挂了一星期的吊针。
身体稍微好转,任天真就跟父母借了两万块钱汇到傅冬平卡上,当初她把他的头打伤,住院的押金和医药费都是他自己交的,她曾说攒够了钱就还他,如今两人一刀两断,再不还就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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