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和十阿哥还年轻, 还没参与到夺嫡争斗之中, 还没和四贝勒因为政权夺敌之事而结仇, 最多是兄弟之间有小摩擦而已。
“表哥, 我的没有胡说我,我……”
八福晋还坚称, 不过话没说完就被八贝勒给拦下了。
“好了兰珍,此事莫要再提了。”
打断八福晋的话,又斥止八福晋之后八贝勒看向九阿哥和十阿哥说道:
“这事就到此为止,九弟十弟也莫要传出去,兰珍这我会管着她的。”
“八哥你能管着八嫂最好。四哥虽脾气不好爱摆臭脸,但怎么说与咱们也是兄弟, 可不能让人往兄弟身上泼脏水。”
十阿哥也不太高兴。
十阿哥之所以和四贝勒不亲近更多是因为九阿哥与四贝勒关系不好的原因。
“十弟放心,八哥知道。”
八贝勒脸上神情都未曾变过,笑着说道。
“行了,时候也不早了。弟弟们就先告辞了。”
“我送你们。”
“不用不用,咱们谁跟谁,哪用得着客气,八哥你留步。”
九阿哥和十阿哥一起离开后,八福晋这又说话了。
“爷,我没有真的胡说。”
“那行吧。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八贝勒闻言又看八福晋一脸委屈的样子,八贝勒叹息一声一脸无奈地说到。
“爷,你可还记得我有陪嫁庄子在京外西郊?”
“可是上个月咱们打猎暂驻的那个庄子?”
“正是,我那陪嫁庄子毗邻的另一个庄子是四哥府上的庄子。”
“四哥的庄子?四哥的庄子怎么啦?”
“那庄子其实是四嫂的陪嫁庄子。那庄子是没什么,可那庄子里的奴才知道的事儿大着呢。”
八福晋冲八贝勒显摆了一个得意的神情。
八贝勒无奈又宠溺的捏了捏八福晋的小手,催促她快说。八福晋被这么一捏,原本就明艳的小脸登时泛起了晕红,娇嗔的瞪了八贝勒一见,端是无限风情无比撩人。
“四嫂的陪嫁庄子里有个姓汪的婆子,那汪婆子原是四哥府里一个姓汪的侍妾的姑姑。那汪侍妾和今天的郭格格原都是四嫂院子里丫鬟,侍候了四哥之后四嫂就将两个奴才提了姑娘。今年二月的时候,那汪氏举报郭氏偷人,郭氏暴出怀有六个月身孕……后来那汪氏人就没了,汪婆子等人也就被遣到庄子上,我今儿说的事儿就是从那汪婆子口中得知的。”
“那汪婆子可跟我说了,她原是在别的庄子,后来有人将那汪婆子又从别的庄子被弄了四嫂的陪嫁庄子里……爷,你说这事儿四嫂会不会……”
八福晋拧起眉头心里也怀疑起来。
听八福晋的话,八贝勒眼眸中目光闪烁了一下,他拍拍八福晋的手:
“这事你别管,四哥府上的事儿咱们也管不着,咱们不理会就是。这事你也别再出去与人别起,免得得罪了四哥。”
“我知道了,我听爷的。”
八贝勒府中八贝勒夫妻说的话,四贝勒府的四贝勒和四福晋自然不知道。
等送走了宾客之后,夫妻俩相携回到正院,四贝勒一直冷着脸,四福晋脸上神情担忧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夫妻两一前一后进了屋,四贝勒刚坐下四福晋就朝四贝勒行礼请罪。
“爷,妾身也没想到八弟妹竟敢胡说八道,是妾身的错,妾身没有及时阻止八弟妹。”
四贝勒盯着四福晋看许久,四贝勒脸上神情丝毫未变,依旧是让人看不出他的任何心思。四福晋见四贝勒不说话,心里紧张又担心。
“郭络罗氏那张嘴没有管得住,这事不怪福晋,起来吧。”
若说是一众兄弟中四贝勒最看不惯九阿哥,那一众嫂子弟妹中四贝勒最厌恶的人就非八福晋郭络罗氏莫属了。
四福晋起身在四贝勒身边坐下,一脸忧心的说道:
“爷,八弟妹当众说那些话,只怕是宫里头是瞒不住了。这事咱们该怎么跟皇阿玛和额娘解释。”
“小阿哥是爷的儿子,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明日你进宫请安,就这么跟额娘就是。皇阿玛那爷自会去跟皇阿玛解释。”
自二月到妧伊生产这四个月里,四贝勒早就将妧伊进府后的事查得清清楚楚,连妧伊与厨房万嬷嬷的关系四贝勒也知道,同样妧伊让郭大哥配药的事也没瞒过四贝勒,所以四贝勒才肯定小阿哥是他的儿子。
当然四贝勒根本不知道,妧伊让郭大哥配的药方中妧伊是动了手脚的。
虽然肯定小阿哥是自己的儿子,但是被人这么说四贝勒心里还是不舒服。
“是,妾身听爷的。”
四福晋听四贝勒这么肯定的话,心里猜疑有些不舒服。
贝勒爷也未免太信任郭氏了吧。
四福晋并不知道四贝勒彻查过妧伊的事,只是听四贝勒的语气觉得四贝勒信任妧伊,这让四福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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