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对妧伊的忌惮又深一分。
“爷,您今儿还没见过晖儿呢,妾身让人将晖儿带来,您见见晖儿,晖儿一早还念着您呢。晖儿已经会背三字经了,昨儿晖儿还背经妾身呢。”
四福晋并不想和四贝勒一直说妧伊的话,想转移四贝勒的注意力,四福晋便拿弘晖阿哥出来说话。四福晋知道四贝勒对嫡长子的重视。
果然,一听弘晖阿哥四贝勒脸上的神情就温和了许多。
“让人将晖儿带来吧。”
四福晋忙唤奴才去将弘晖阿哥带来了。
“晖儿还小,读书的事不着急,你不必逼他太紧。晖儿是爷的嫡长子,谁也越不过他的。”
听到儿子已经会背三字经便没有让四贝勒多高兴。四贝勒虽然经常绷着脸,但心里却是有着慈父之心。
对一个已经夭折了一儿一女的父亲来说,心里是特别疼爱年幼的儿女的。
虽然这样的话四贝勒已经不止一次对四福晋说过,只是四福晋根本听不进去,每每一想到得宠的李格格,四福晋就打消了不让弘晖阿哥读书的心思。
正院的事妧伊是不知道,自然前院回去后妧伊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总觉得八福晋当众说的那番话,只怕会闹出事来。
可惜她在贝勒府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虽然现在妧伊也颇为任重杏果,但有些事妧伊是绝不会跟杏果说的。
为了不让自己想太多将自己给吓着,妧伊将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越是仔细看孩子的容貌,妧伊才发现八福晋还真是说对了。她的小阿哥现在这模样长得不像四贝勒也不像她,反倒是像她记忆中那个已经模糊的面容。
几十年了,那人的容貌她都已经记不清了。
如今看着孩子的脸,脑海深处遥远的记忆还始苏醒,让她慢慢记起那张脸。
看着孩子的容貌她也就放心了。
妧伊是放心了,可杏果等奴才却是不放心,一直提着心呢。
眼看外头天色已经渐暗下来了,守在院门口的小吴子都一直没有进来了,夜渐深,杏果等奴才心里就越沉了。
“格格,都这个时辰了,主子爷还没来了。格格,主子爷该不会生气了吧?”
杏果忐忑不安地问。
其他人或放不知道几个月前的事,但杏果却是一开始就在妧伊身边伺候的,二月里的事她亦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担心。
“贝勒爷的心思我哪里能知道。在等等吧。”
不仅是杏果心里着急,妧伊心里也着急忐忑。
小阿哥洗三没正经办,洗三那天贝勒爷也没来看她和小阿哥,这已经让她的小阿哥成了笑柄的。今天满月虽是大办,可偏偏又被八福晋给搅了,若今日贝勒爷还是不来的话,明日她去正院请安怕是免不了被人嘲讽了。
尤其是今天的事传出去,若是贝勒爷不来,那岂不是在向众说贝勒爷也怀疑她的小阿哥。
别的妧伊都能忍,唯独小阿哥受委屈她不能忍。洗三的事她已经忍了一回了,难道贝勒爷真就这么狠心吗?
见妧伊神色心情不好,杏果心里懊悔,怨她自己不该说那些话,一时间杏果心里忐忑不安。屋里头气氛有些压抑,杏果呆不住便道:
“格格,奴才再去看看,指不定主子爷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第67章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再捉虫
福晋站在房门口目送着四贝勒离开正院, 直到四贝勒人走不见影之后四福晋才回屋。
“福晋,都这个时辰了,您怎么不将主子爷留下来呢?”
锦绣扶着四福晋心里不解的问, 在锦绣看来自家主子就该将主子爷留下,而不是将主子爷推给别的女人。
“胡说。”
四福晋抬头瞪了锦绣眼。
“今儿可是郭氏母子的大喜日子,我岂能留贝勒爷。若是今晚我将贝勒爷留下,只怕明儿就有人说我擅妒霸着贝勒爷了。”
当她不想留贝勒爷吗?她不是不想, 而是不能。她好不容易经营的名声岂能毁在这点小事上。
“行了, 我这不用你伺候,你去瞧瞧晖儿睡了没?”
“是,福晋。”
四福晋将锦绣打发出去, 身边只留林嬷嬷在身边伺候。
“嬷嬷, 你说郭络罗氏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福晋, 您可还记得之前庄子上传来消息, 上个月八贝勒爷和八福晋出城打猎就住在八福晋的陪嫁庄子, 就是您西郊的那个陪嫁庄子不远处的山脚下的那个庄子, 那个庄子就是八福晋的陪嫁庄子。庄头传来八福晋已经见过那汪婆子了。”
“依奴才想,八福晋定是从汪婆子那知道了什么。”
“是了。若不是郭络罗氏知道了什么, 今天她也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就知道郭络罗氏那张嘴管用,也不枉她一番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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