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丹捂着嘴笑说:「我只服务了一个客人,而朴英姬服务两次,令她受不了的是其中还有一个黑人。」
我把朴英姬搀扶回家。
朴英姬整整睡了一天,她傍晚才从床上爬起来,从包里掏出一堆食物,有压缩饼、罐头、口香糖等,高兴地地放到我的手上。
我心里一阵悲哀!在以前这些东西太普通不过,像玛丹和朴英姬曾是贩毒老板的情妇或小老婆,什么衣服没穿过?没大餐没吃过?可如今却为眼前原来看也不看的东西如此兴奋?真是悲哀。
朴英姬又慢慢说了昨晚发生的事。
昨天,她们先是去桑拿里美美地洗了澡后,每个人光着身子穿上和服。由于慰安所的房间已满,就被带到酒店,她们分别安排在一格格榻榻米房,先吃下避孕药,拿出避孕用具,然后,跪在门口恭候客人。
义务服务队的服务对象是舰上的中高级军官。朴英姬接待的第一位客人是个美国人,好像是个上校,约有四十岁,很斯文,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陪着他看电视,看了坐了好一阵子才开始。他的下身一直硬不起来,好不容易硬起来,给他戴上避孕套,她往私处涂抹润滑剂后,就叉开腿仰躺在榻榻米上。
他趴在她身上,开始了机械式的抽动,她便开始假装兴奋,假呻吟几声后了,他就射了。事后,那个上校很沮伤,她起身帮他摘掉避孕套,当她正要用热毛巾替他擦拭清理时,他一把推开我,就离开了。她说从他开始动到结束,前后不到三分钟。
朴英姬说着就笑个不停。
我想想自己何尝不是那样不济,心里不禁同情那个上校。
由于她服务的客人提前离开,客人的人又多,所以管事的日本人又给她安排了一个服务对象,而且是个黑人。
这个黑人又高又壮,肌肉很多,像个拳击员动员。正是这个黑人让她尝尽苦头。
「他很粗鲁,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我的身体,很疼,就呻吟了几下,是疼痛的呻吟。他见我呻吟,以为我兴奋了,就更加用力,更加野蛮。令我受不了的是这个黑人的yīn_jīng太长了,每次插入我的体内,感觉就像顶到心脏了。他不断地改变姿势,变着花样,一会让我躺下,一会让我趴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劲,身体被折磨的快散架了,也不见他有shè_jīng的迹象。足足蹂躏了我很长时间,最后,这个黑家伙把我抱起来在屋里转圈,还使劲地往墙上撞,我当下浑身瘫软,紧抱在他肩膀的手一滑,身体一沉,感觉黑人的yīn_jīng突破了子宫颈直插了子宫。我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那个黑人已经离去。我感觉浑身又疼又乏不能动弹。不过他给我留下不少吃的。」
她一边说一边把罐头递给我,让我吃。
我哪能吃得下?这些个食物都是朴英姬卖身赚来的,就是为了这些不值几个钱的食物,和其它微不足道的小恩惠就让这些所谓的下等人如此地低贱?
是啊,作为社会的弱势群体,沦陷地的女性成为占领者的战利品和蹂躏的对象,不仅要承担家亡的精神痛苦,还要承担身体被辱的身体痛苦,受人歧视的心理压力。
我轻轻地把罐头回原处,怜惜地摸了下她。
朴英姬感激地将脸颊贴在我的手背上。
第34章 琉岛生涯
十几天过去了。
我对硫硫岛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硫硫岛上有丰富的石油,珍惜的矿产,岛上男人的工作就是在钻井上采油或在矿上采石,还有就是加工冰毒和生产加工成人情趣用品。妇女和儿童从事些包装产品等工作。
因我会日文懂英文,所以被安排为翻译的脚色,替日本人跑跑腿传传话、培训日语和张贴通告等工作。
我不止一次地暗思,自己是不是会被人们称为日本人的狗腿子呢?
其实这样的伪角色更利于伪装。我来岛后师傅谋划逃离的信心更足了,他早已秘密联络了十几个想逃离的岛民。这些人都不堪忍受这样人不如人鬼不如鬼的生活,他们一致拥师傅杨卫东为领头人,秘密筹划逃离计划,即便是被抓、被处极刑也在所不惜。
一天晚上,人们在师傅家秘密开会。
摆在眼下的问题有两个,一是我们这些男人或许有机会逃离,可家人怎么办?
日本人正是抓住我们重亲情的软肋来挟持我们。再说家人都是些妇女孩子,能携家人一起逃离才是上策。二是逃往哪里,因其中很多人不是通缉疑犯,就是被仇家追杀者。
商量后决定,先做好逃离的准备工作,至于下一步该怎么办,再做打算。由师傅他们几个负责准备好逃离的交通工具、食物水和武器等,我则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摸清岛上的岗哨发布,换岗时间等等。这一切都要秘密进行,不能有丝毫大意。
杨卫东慷慨激昂地:「……咱们岛上的一些人为了生存下去,抛去尊严象猪狗一般地活着,麻木地看着自己的家园被霸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女被糟蹋……咱们男人们的无能,凭什么要女人来承受耻辱和痛苦?难道日本人的刀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也不反抗?……咱们都是站着撒尿爷们啊!要团结起来跟日本人斗……你们回去后再召集一些靠得住的人……要秘密行事,千万不能让日本人发现……」
我在一旁听着杨卫东师傅的演讲,对他愈加敬佩,内心反复思量着师傅的这番话。是啊!中国人是长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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