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姑娘,那一切就皆大欢喜了。
与其说他是想找出沈家这桩事儿上的疑点,不如说他是存了自己的私心,当然他也可以强令四宝脱下裤子让他验身, 虽然四宝未必敢不遵从,但他知道她骨子里有股傻鼓气, 再说这事儿对人是何等的侮辱, 不管她是个太监或者有万一的希望是个姑娘,估计都得恨他一辈子了。
陆缜头疼地按了按额角, 他从来没体会过这么让人心烦的时刻, 就是在朝堂上风云际会的时候也没有, 偏偏这种心烦里还夹带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 实在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所以他究竟该想什么法子试探呢?陆缜看着面前久久未动的折子, 开始认真地思索起来。
四宝除了暴走的时候能多几个脑回路,别的时候都是一根筋属性的,下午来当差的时候已经把这事儿忘的差不多了,端了一碟子点心,打起帘子走进来,嘴里絮絮叨叨:“督主您要不要用点心啊,这个是厨下特特做的椒盐点心,味道不甜,也不重,多吃几块也不会腻歪。”
督主对她有知遇之恩,作为一个正直的人,四宝只能用努力工作来回报了。
陆缜目光在她身上顿了半晌,直看的她面露疑惑,他这才淡然道:“端过来吧。”
四宝‘哦’了声,把点心放在他跟前,他看了眼便含笑问道:“你吃了几块?”
“就一块...”四宝见他似笑非笑,拍着大腿直叫屈:“这不是规矩吗,新做的点心端上来我可不得尝尝咸淡,再说万一有毒的话,我就是给您挡了一劫了。”两人在对点心的口味上相当一致,虽然这点心确实挺合她口味的...
底下人这样叫忠心,陆缜听这话却格外不顺耳,面上不经意地一沉:“用不着,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四宝给他的臭脸唬了一跳,难道督主也喜欢吃这道点心所以因为她吃了一块生她的气?可是天地良心,她真的是按照规矩先尝的啊!她只好就着这个解释:“我真的就试吃了一块,您要是想吃我就吩咐厨下继续做,您...”
陆缜知道她又误会了,只好转了话头,白洁的手指捻起一块点心,颜色和悦地问了句:“你进宫几年了?”
四宝给他一阵一阵弄的莫名其妙的,一边感叹督主您为什么要放弃治疗,一边恭谨答道:“回督主的话,也有五年多了。”
陆缜唔了声:“这么说来是谁十岁上头净的身,这么小难怪喉结没长出来...”他想到这一处,又不怎么开心了,不过一双笑眼还是看向她;“这些年可有想过家里?”
四宝心里撇撇嘴,又不好表现的太无情,只得道:“想是想过的,但是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我倒是觉着宫里的朋友更像家人。”她说到这里,又想到鹤鸣,心里再叹了声。
四宝本来觉着督主今天和她说这些闲事已经很奇葩了,没想到后面的内容更精彩...她就眼睁睁地看着督主一脸慈祥(她脑补的)地看着她问道:“当初净身的时候疼不疼啊?”
四宝:“...”= =啥玩意?!
为啥要问她这个问题啊靠!再说疼不疼您老人家不知道啊!大家都是太监,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彼此,回忆起当初被蛋疼支配的恐惧!
他见四宝目瞪口呆的盯着自己,只是含笑等她自己回过神来,就听她小声地幽幽道:“疼不疼的您难道会不清楚...为什么要跟奴才互相伤害呢?”
陆缜:“...”不好意思,他还真不清楚。
四宝以为她嘟嘟囔囔他没听到,没想到被他听了个正着,也不多言,轻轻‘恩?’了声。
四宝这才回过神来,努力靠着自己贫瘠的脑洞和无意中听到的基友们的闲聊来描述:“疼...当然疼了,把两个子孙袋挖了,插两根草杆进去,能不能活下来全靠命,我熬了好久才缓过来呢。”
她想到刚穿过来的那段苦逼日子,着实是煎熬,又想想她再也不能追下去的生活大爆炸,再也不能晋升的铂金段位,更重要的是再也孝顺不到的父母,不觉面上也露出唏嘘伤怀。
四宝这反应合情合理,陆缜看在眼里不觉皱了皱眉,心往下沉了几分,却还是不甘心,饱满的唇角又扬了扬:“听说有些人净身的时候年纪小,身子骨又异于常人,后来也有长出来的,不如你让我瞧瞧看还有没有的救。”
瞧?怎么瞧?四宝面皮一紧,都无暇去想为啥督主为啥今天对扒她的裤子那么感兴趣了,讷讷道:“您别说笑了,里头的筋络血肉都掏干净了,哪有长出来的理儿?我又没有丧尽天良去找小孩儿脑子吃,再说能不能长出来我最清楚不过,别脏了您的眼。”
陆缜心里又升起些许希冀来,起起伏伏着实难受,他缓了会儿,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要打草惊蛇,毕竟他对扒四宝裤子这事儿也有些迟疑,倘若四宝真是个太监,他岂不是空欢喜一场?还把人平白推远了,怎么算都是赔本买卖,反正人就在他身边,来日方长吧。
他悠然叹了声,正欲说话,就见这小断袖一脸诚恳地建议:“再说那儿...真有救的话,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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