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妨试试,没必要把这么好的法子浪费在我身上,对不?”
陆缜:“...”
他忍住把她拉过来蹂.躏一番的冲动,正好这时候成安走进来,打断了两人略显猥琐的对话,他呵了呵腰道:“督主,圣上赐给您的宅子才修缮好,您要不要挑个吉日去看看?”
其实陆缜有私宅,不过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宫里,自己的宅子住的甚少,但这新宅既然是皇上赏的,不闻不问就有些不恭敬了,他点头道:“后日沐休,我会回去住上两日的,到时有什么事儿直接送到我宅子里来,老宅暂且不动,留着让它当个别院吧。”
成安欠了欠身应了个是,陆缜又看了眼四宝,心头一动:“你跟我一道儿去吧。”
四宝本能地有些警惕,不过人家也没给她拒绝的余地,成安更是直接笑道:“督主放心,这儿有沈宁和秉笔看着呢,不会有什么事儿的,您就好好地歇上几日,正好过年没顾得上歇息,趁着沐休也能松快松快。”
他顿了下,笑容中带了点猥琐的遗憾:“皇上还在宅子里给您留了两个江南送上来的美人,可惜您素来不让外人伺候的,奴才就把她们打发走了,用的还是旧宅子里的老人。”
陆缜颔首,成安到底是他身边的老人了,这些规矩还是懂的。
四宝见拒绝无望,只好安慰自己没准督主的府邸还挺好玩的,然后就继续伺候了,此时的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一只准备进狼窝的傻兔子。
等下了差,督主正好有事儿,她正准备去吃饭,就见谢乔川手里捧着一方精致的盒子向她走过来,表情有些扭捏:“去用晚膳?”
谢乔川有些习惯死活改不过来,四宝致力于改掉他那些公子哥儿的臭毛病,斜眼鄙夷道:“用毛晚膳,吃饭就好好说吃饭。”
谢乔川忍住冲她翻白眼的冲动,把手里的盒子递过去:“给你的。”
四宝掀开一看,见里面是两块手指大小的贵重香料,一块抵的上他一个月的月钱了,她不觉郁闷道:“你是钱多了没处花还是怎么的,竟买些不着调的玩意,再说你什么时候见我用过这玩意?”
谢乔川本来也不是饶舌之人,只是见到四宝就止不住想说话,忍不住回嘴:“你也不怕身上的味道熏人?”
四宝颇为得意地扬了扬膀子:“我是自带体香,用不着用这些花里胡哨的。”她说完又摆了摆手:“行了不扯了,你有什么事儿?
她一抬手,谢乔川还真闻到一股甜香,强忍着凑近她颈窝去闻的冲动,面无表情地道:“求人帮忙先送礼,这是礼数。”
四宝做西子捧心状:“我以为你是意识到咱俩的兄弟情才特特来送我东西呢,没想到竟然是要利用我,啊,你太伤我的心了。”
谢乔川:“...”
她自娱自乐够了,又把熏香塞回他手里,嘻嘻笑道:“咱们的关系不讲究这个,你到底有什么事只管跟我说,能办的我尽量办。”
谢乔川忍不住勾住她的指尖,想让暖意多留存片刻,怔了怔又松开了:“我才知道内书堂请了李大儒来讲课,你最近不是在内书堂跟李大儒读书?我想请你帮我引见。”
他顿了下,见四宝面有不解,面色有稍纵即逝的阴郁:“李大儒原是我堂叔的同乡,也指点过我几日,后来我家中遭逢大变,就再未见过他了,我这回只是想再拜见拜见他。”
四宝其实明白他的意思,宫里有她这种混吃等死派,就有谢乔川这种实干上进派,想笼络笼络故人也不稀奇,她跟李大儒还算熟悉,主要是他老人家比较喜欢聪敏好学的,要是搁在平时这事儿倒也不难,但主要是有沈华采在...
她面露犹豫,想了想道:“这...咱们干爹好像跟李大儒也算熟悉,你要不找他试试?”
这话不是瞎编,冯青松有一回蹭课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跟李鸿看对了眼,大概他老人家觉着冯干爹这把年纪一片想学之心十分难得,冯青松又是个善于顺杆爬的,就这么和李大儒攀上了交情,两人现在私下交情不错。
谢乔川想到冯青松,忍不住蹙了蹙眉,四宝也不知道两人究竟有什么误会,到底是当过几天干父子的人,一见面就跟乌眼鸡似的,一个横眉冷对一个冷笑不语,他也不可能为了这事儿就去向冯青松低头。
四宝见他这表情就知道他不想找冯青松帮忙,但谢乔川难得开口求她一次,她也不好拒了,只得道:“那我就帮你问问,成不成我可不敢打包票。”
谢乔川也不是能说出窝心话的人,只把情分记在心里,颔首道:“我知道,无论成不成我都多谢你了。”
两人商议定,欢欢喜喜地去吃饭了。
不过去内书堂的事还可以暂缓,跟督主去他新宅的日子转眼就到,四宝心里本来还觉着有些不对,但后来劝自己全当休假两天,然后就开开心心地揣着小包袱上了督主的马车。
不得不说,皇上赏赐的宅子果然气派,五进五出都是给陆缜一个人住,可见他的无尽荣宠,里面的景致也极好,据说是皇上专门请人修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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