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没有去到他身边,後来的她又怎麽敢奢求他在她落魄的时候能够来帮助她。
那时候错过了就错过了,她也没有办法。她不敢面对,不再和他们联系,独自一人在撑著,过著她的生活。
纪简言伸出手握住夏绯色的手,说:“我不要对不起。”
夏绯色抬起头看他,他深邃的眼眸倒映著她的身影,让她无法自拔地沈溺其间。那你想要什麽呢?她在心里说。
服务生在这时候送餐上来了,纪简言放开她的手。
“这条项链是尔岚很多年前就买下的了,是准备给你当生日礼物的。她买了两条同样的,你和她各一条。她说你一定会喜欢的。”纪简言说,“尔岚在今年查出了乳腺癌,幸好是初期,发现得早,手术也很成功,如今已经没什麽事了,正在调养期间。”
夏绯色听到乳腺癌的那一刻,脑中一片空白,幸亏听到他说尔岚手术成功,没事了,她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来。经历了亲人离世的痛楚,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她无法再承受一次了。
23红杏之心
夏绯色将项链小心翼翼地放进手袋里,她抬起头,撞进了一双深邃的黑眸里。纪简言静静地看著她,她有点不知所措,今晚的话题超乎她的预料,令她措手不及,情绪波动较大,她垂下眼眸,躲避他的炙热目光,轻轻地说道:“过段时间我能不能过去看望尔岚?”
“可以,相信尔岚知道後会很高兴。”纪简言说。
“嗯。”夏绯色点点头,开始静静地进餐。
这顿饭在两人各怀心思静默无言的状态下落下了帷幕,夏绯色以为晚餐结束後纪简言会送她回家,谁知纪简言将车开到了江堤。涛声阵阵,渔火点点,河岸彩灯一盏盏流水般被点亮,对岸是一轮巨大的摩天轮,宛若银色的指环在天空中浮浮沈沈,缓慢地旋转著。
“你出差回来不累吗?”夏绯色侧过头问纪简言。
“累。”纪简言闭著眼睛说道。
“那回去休息?”夏绯色不明白他累了为什麽不回去休息,反而跑来这儿看夜景?
车内光线暗淡,他的脸半掩在河岸投射过来的灯光明灭处,恍恍惚惚,看不清表情。她知道他双眸紧闭,便静悄悄地凑过头,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脸。
“想和你多待一会儿。”纪简言睁开眼说道。
夏绯色正在近距离地看他的脸,谁知他突然睁开眼睛,清亮的眸子与她直直地对视,她惊得呆住了,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心跳加速,几秒过後,她像火烧尾巴一样,身子急急地往後退,脑袋撞在车窗上,痛得她想掉泪。
“哎呀,痛……”她捂著後脑勺,咬著唇低下头。偷窥被抓现行,同时被他如此直白的话给吓了一大跳,她的脸庞和脖子上都是绯红一片。她在心里暗叹,幸亏光线不足,他看不见她的窘态。
纪简言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夏绯色放大的脸,她用惊慌失措如小鹿般躲闪的眼眸看著他,诱人的红唇近在眼前,他还来不及做些什麽,她就如临大敌般迅速後退。咚的一声,他听见了她喊痛的呼声,他可以想象到她羞窘的模样,突然就想笑了。
“撞痛哪儿了?”纪简言的声音带著淡淡的笑意,他倾过身子,揽住她的肩膀,动作轻柔地抚上她的小脑袋。
“哎……”纪简言的手触碰到夏绯色撞到的地方,她忍不住吃痛低呼。纪简言轻轻地为她揉了揉,说:“车窗硬,还是你的脑袋硬?撞坏了可要赔的哦。”
夏绯色听到他的调侃,撇撇嘴,用细如蚊呐的声音抱怨:“我又没有练过铁头功,怎麽会撞坏车窗……这一切都怪你……”
纪简言耳朵灵敏,听到她的抱怨,伏在她肩上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轻声说:“笨蛋。”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她的耳朵脖子更加红了。两人近距离接触,她的心砰砰地乱跳,她突然觉得周围空气稀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纪简言笑够了,放开她,说:“以後小心点。”
夏绯色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吸气,有种劫後重生的感觉。
纪简言将车篷敞开,头顶是深邃的苍穹,群星闪烁,皎洁的月光给万物铺上了一层轻柔细薄的纱。夜风徐徐来吹来,他额前的碎发凌乱地覆在他的眼睑上,他说:“说吧,杂志上的新闻是怎麽回事?”
他终於要问了!她见他一直不吭声,还以为他没有看到那则新闻呢。夏绯色吸口气说:“娱乐新闻不可信,我和arno没有任何关系,是娱记乱写的。”她将那晚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後她觉得自己就像拈花惹草的女朋友向吃醋的男朋友解释事情一样。
纪简言听完後没有任何言语,启动车子,打转方向盘,车子离开江堤上了车道。夏绯色紧张地看著他,猜不到他在想些什麽。
“看著我干什麽?”纪简言突然说。
“啊……你没有什麽想要说的吗?你不开心?”夏绯色收回目光,绞著衣角问道。
“我没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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