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将她开除,ya品牌也对她的抄袭行为发起了国际诉讼。
这是毁灭性的打击,注定了谢雅芷在这个行业内再无法翻身。
原本谢雅芷对傅成瑀还抱有极大的希望,可那天之后,她压根找不到他人,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她终于明白,他说帮她搞定,只是敷衍她而已。
可她实在不甘心,给许多曾和她关系亲密的业内人士打电话,无一例外的都没有接,或者接了听到声音马上挂掉,而被她视为最后希望的cec她给拉黑了。
萧姝扫了眼谢雅芷空荡荡的办公室,唇角缓缓勾起一丝冷笑。
外头这场大戏落了幕,接下来该轮到家里那场大戏了。
台风登陆的那天,大家都早早回了家。
吃完饭,于梦胧抱着小宝去洗白白,何文清夫妻正要回房,却被老头子给叫住了。
“鸣星的收购,谈的怎么样了?”老头子靠坐在沙发上,淡淡地问,脸色喜怒不辨。
何文清笑得如沐春风,“爸,我正想跟您汇报这件事!”顿了下,瞥了眼对面的何斐然,得意地抬起了下巴,“最后那几个业主都已经谈拢了,愿意将他们手里的单元出售给何氏。”
何斐然脸色乍然一变,目光沉了沉。
明显吃瘪不爽的表现,落在何文清眼里,只觉浑身上下每一次毛孔都舒坦了。
呵!这个弟弟到底城府太浅不堪重用,这就沉不住气了?要是他知道是自己设局让他去收购鸣星,会不会气得半死?
何文清强压下心头得意,恭敬地望向老头子,只等着他出声夸奖。
“价格方面呢?”老头子又问,语气听起来很随意。
何文清眼底掠过一抹精光,笑着说:“比上个月的市价高出20。”他顿了顿,端出惭愧的模样,“原本这项目该斐然负责,也怪我这个做大哥的思虑不周,让他初进公司就挑这么重的担子,结果差点...”
见老头子脸色有了细微变化,何文清挺直腰板,趁热打铁地说:“说来也不全怪斐然,这个项目确实太棘手了,能以现在的价拿下,还是我亲自跑了好几趟去找业主们谈,那几个业主固执得很,原本是拒绝见宏发的人的。”
麦琪坐在边上,笑盈盈地附和着:“是啊,爸爸,为了这个项目,文清最近可是风里来雨里去,老辛苦了,看得我都心疼!”
甭管私底下怎么撕破脸,这会子定然是要一致对外的。
何斐然回来后着手的第一个项目就办砸了,最后还要他大哥来给他擦屁股,这样糟心的表现,落在老头子眼里,怎么可能再让他接任宏发地产?
老头子虚阖着眼,一时没说话。
对面的何斐然眼观鼻鼻观心,也沉默着,手慢慢移到萧姝腰际,握住了柔软温暖的手。
片刻后,老头子睁开了眼,清明的目光掠过何斐然,最后定在了何文清脸上。
何文清激动地绷紧身体,宛如嗷嗷待哺的婴儿,对上了老头子的视线。
老头子脸色看起来很严肃,他是不是心中已有了计较,要宣布宏发地产全权交给自己来打理了?
何文清欣喜若狂。
高拱的落地窗外,此刻狂风大作,泛黄的枝叶被刮得七零八落,连漆黑铁质的路灯杆都开始剧烈摇晃。
这深阔大厅里的水晶吊灯,光芒似乎都黯淡了几分,映照得老头子脸色越发沉冷了。
“这就是你干的好事?”老头子腾地站了起来,抄起身后一叠文件,朝着何文清的额头掷过去。
何文清和麦琪都被老头子的突然发作吓了一跳,对上那张震怒的脸孔,不由打了个哆嗦。
白纸黑字,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只低头看了一眼,何文清浑身僵住,瞳孔剧烈收缩。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你以为我老糊涂了是吧,竟敢这样来糊弄我!你提前收到内幕消息,趁机买下那几个单元,到鸣星项目收购时坐地起价,先算计你弟弟,然后敲诈公司一大笔,真是好计策,做宏发集团的蛀虫,肥你何文清自己的腰包!”老头子劈头盖脸道,一字一句,冷厉无比。
何文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慌乱地跪到老头子脚边,“爸,你信我!我在公司兢兢业业这么多年,手中过了多少项目,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损坏公司的事,是有人算计我,想要逼我离开公司!”
他扭过头,怒目圆睁,死死瞪着对面的何斐然,“是你!是你想把我踢出局,故意陷害我是不是?我只有你一个弟弟,你怎么能这么丧心病狂害我?”
何斐然抓紧了萧姝的手,脸上适时地流露出茫然和受伤的神色。
老头子一脚把何文清踢开,指着他的鼻子叱道:“你还有脸怪你弟弟?我实话告诉你,这件事和斐然半点干系都没有。昨天他还找我谈话说要我把宏发交给你打理,兄弟两个齐心将公司做好!你就是这么报答你弟弟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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