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门外的敲门声唤回了她飘远的思绪,楼格格赶快整顿思绪:「进来。」
房门被打开,到来的是一位有点驼背的中年妇人,是耿家的佣人——月嫂。
「大少n,可以下楼吃饭了。」月嫂恭敬地道。
「我知道了。」楼格格下意展露出业务式笑容应对,另马上随月嫂下楼,虽说已来了半个多月,但她对这里的人和事还是感到有点拘谨,包括她的丈夫在内。
「大少n,请用餐。」
下意望向丈夫的座位,上头空无一人,楼格格未敢用餐,探问:「大少爷呢?」
「大少爷刚致电说有公事要出差一个月,不回来吃饭。」月嫂立即汇报。
「哦。」楼格格虚应,毫不在意丈夫事前没通知自己。
婚前,她与丈夫本是下属与上司的关系,身为秘书的她早就习惯丈夫的行事模式,需要她配合时才会知会她。即使她婚後没再兼任秘书一职,她还是觉得彼此的关系没改变多少,丈夫依然是上司,她依然是下属,变的只是职称跟职务。
婚前,她是丈夫的秘书;婚後,她是耿家的大少n,她只要尽妥妻子的职务即可,她自问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认为一个妻子要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牙床,还要为丈夫分忧照顾他的家人,但在这里有月嫂打理家头要务,没有她用武之地,而大型宴会不常有,丈夫又不需要她行房,故她的职务只剩下一项……
丈夫的父亲长年在国外,母亲早逝,其他同父异母的弟兄姊妹各有居所,所以别墅里只有丈夫、丈夫的直系亲弟与及照顾他们起居饮食多年的月嫂。
丈夫的亲弟即是她的小叔,需要照顾的人之一,可她的小叔偏偏是……子骞。
她从月嫂口中得知子骞两年多前离家出走搬到外头,上个月才听话搬回家。所以,自她嫁进来这橦大宅那天起,她就过著平淡之中带点焦虑的生活,而她的焦虑的来源由始至终都是来自同一人。
目光下意落在丈夫座位旁边的空座,楼格格询问:「二少爷呢?」是出於嫂嫂对小叔的关心,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她没细究。
「二少爷他……」月嫂支吾以对,久久都吐不出下文来,使得楼格格有点担忧,不禁催促问:「他怎麽了?」
「二少爷他……在忙……」月嫂语带迟疑地道,面带窘色。
「再忙也得吃晚饭……」楼格格有点罗嗦地道,他何时变得这麽勤奋?她记得他从前往往未到晚饭时间就喊饿,而且食量惊人……他这麽会享受生活的人怎可能会因为忙碌而费寝忘餐?她感到疑惑,不过再多的是担心。「我去叫他下来。」
「大少n别去——」月嫂惶张喝住楼格格,使得楼格格疑惑更多。「为什麽?」
「因为二少爷在、在忙……不方便……」月嫂仍是支支吾吾,有口难言似的。
「忙就忙,会有什麽——」不方便?瞥见月嫂左右为难的样子,楼格格猛地了然对方口中指的是什麽,刹时怒气攻心,攻得连晚饭都吃不下,执意爬楼梯上楼逮人,任月嫂怎样喊也喊不住,仅能尽责地尾随在後。「大少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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