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的张强抬头斜了一眼曾子傲,也没说话,站起身,绕着店里的柜台走走一圈,边走边看,手指不断指指点点曾子傲进回来的那些小玩意。
“你看看你,我一个大老爷们都知道这些狗屁东西都是几年前的土货,你居然还进回来,还好意思跟我说卖了这批货还我的钱。”
张强走到曾子傲跟前,抬起一只手掌,一旁的瘦猴马仔赶紧递过来一张纸条。
张强把纸条在曾子傲面前轻轻抖了抖,冷笑道:“这欠条可是你一字一句亲手写的,我可没逼你吧。说好的,下个月月底前不还钱,你这三层的房子可要抵给六哥我了。咱都是一个县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借钱的时候六哥我看你可怜,二话不说就给你拿了钱,给的你最低的利息。这拿房子抵押的话也是你自己说的,这我更没逼你吧”
曾子傲头皮一阵发麻,张强说的没错。当初这欠条确实是自己写的,谁也没逼自己。没办法,为了给张大爷后事办的体面,曾子傲也是豁出去了。五万块说到底也不是大数字,但也不是一笔小钱,曾子傲的情况附近街坊邻居都清楚,谁愿意借他这笔钱。一些好心的邻居都劝曾子傲花点小钱,意思下差不多了。
曾子傲却不这么想,张大爷养自己二十年,虽然不是亲身父亲,却和父亲没任何区别,这人生最后一站一定要走的风风光光。无奈之下,咬咬牙,找到放高利贷张强,以房子作为抵押借了这笔钱。
认真算下来,张强肯借这笔钱也算是仁义了。曾子傲两百多平米的房子做抵押,看似很多,实际上在云都县这种落后小县城,房子根本不值钱。县里宅基地拆迁补偿款才一千块钱一平米左右,曾子傲家的房子说起来是三层,补偿款只算一楼宅基地的面积,二三楼自己盖的只能折个建筑费。曾子傲这个小楼全部算下来其实也没多少钱。而且宅基地转让买卖本来就比较麻烦,一般人都不愿意涉及其中。再说了这“百花街”这根本不可能拆迁,这房子也就更谈不上什么补偿款了。
“六哥,您放心,这钱我一定想办法还,真还不上,这房子您拿走,我曾子傲白字黑子写的清清楚楚,我认这这个账”。房子是张大爷留给曾子傲的,也是曾子傲唯一的财产,虽然心里非常不舍,不过这钱是自己欠下的,不认也不行。
张强笑了笑,拍拍曾子傲的肩膀说:“好,很好,六哥当初肯借钱给你,就是看你这小子人不错,有情有义。不过你六哥也是要吃饭的,一帮子人要养活,不像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别怪六哥心狠。下个月月底要么还钱拿走欠条,要么拿房产来抵债。”张强说完拍了拍曾子傲的肩膀,手一挥走出了小店。
跟着张强的几个马仔,也从曾子傲面前走过,瘦猴看了一眼曾子傲说:“你小子,别耍什么花招,我们六哥不是吃素的,你打听打听去,县里有谁欠六哥钱敢不还的去。”
“放心,放心,我曾子傲绝不会少六哥一分钱!”曾子傲站在门口,朝张强挥了挥手道。
送走了张强这个债主,曾子傲擦了一把额头上上的汗,端起桌子上之前泡好的云雾茶,一口气喝了半杯。要说这早春刚刚炒制的云雾茶真是好东西,闻着香,回味甘醇,最适合细细评味了。可这时候的曾子傲哪有心情品茗喝茶,这一头的汗一方面是天热的,另一方面是曾子傲心里真急了。
两万多砸在这批货上,别说赚钱了,本都回不来。还不上张强的钱,房子被人收了,对不起张大爷,自己练落脚地都没有了,难道真的以后要无家可归?不谈以后,就眼下,曾子傲身上的现金也就一千多块钱了,这点钱估计光吃饭也就能只能撑到下个月了。
突然,曾子傲眼前一片红光闪过,跟着就感到一阵头晕,眼前发黑,人都快站不稳了。曾子傲赶紧扶着柜台货架摸到椅子上,整个人几乎要瘫倒在椅子里了。
曾子傲知道自己不是被张强要债的这事急的,根不是天热中暑。这种头晕的感觉从去年年底年底张大爷走了之后就是不是会出现,而且越来越频繁,最近几乎每天都要发作一次,曾子傲想去医院看看,可自己哪有钱去看,好在每次头晕眼黑这种情况出现后只要休息半小时就能好转过来,而且除了这种症状,曾子傲能吃能睡,全身不疼不痒,曾子傲也就能抗就扛着了。
不过曾子傲注意到最近这几天这种症状出现的时候,虽然头晕眼花,但是自己的意识非常清楚。而且眼冒金星的时候,脑子里那些金星似乎组成了一个红色的跳动图案,准确说是两个字,而且这两个字一次比一次清楚。
到今天这次,曾子傲已经能清清楚楚的认出了这个些金星组成的字明明就是“激活”
“激活,激活什么,怎么激活,激活后会怎么样,又没什么提示。”曾子傲虽然浑身无力,不过脑子里思维却非常的清楚,
过了半个小时,症状消失,曾子傲坐直在椅子上,端起早已凉了的云雾茶,喝了一口,缓了缓。
“激活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幻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幻觉!”曾子傲心里在问自己,虽然他怀疑是幻觉,不过理智告诉他不会这么简单,如果最近这段时间出现的奇怪症状仅仅是幻觉,那这幻觉这么如连续剧一样,每天都在更新?
缓过劲来的曾子傲越想越觉得自己这头晕眼花的症状有些蹊跷,特别是今天这么清楚的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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