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装一副镇静的样子。几十秒之后,“我很开心?每次做难道不是你最开心?你有问过我是不是舒服吗?”
这样有些露骨的话说出口,许萱尽量克制语气,让一切更像是控诉,而不是实际上的狗急跳墙。航宇被噎回去之后,就默然无声了。只是双手叉腰站在原地。而许萱脑海里却是波涛翻涌。她得承认,毕竟是夫妻,航宇的观察是很对的,自己这大半年,就是因为,和易铭的出轨,似乎过得都很开心。每天看到她的短信,似乎自己就能放松一身压力和疲倦。原先,航宇求欢的时候,自己也会觉得有需要,所以不会拒绝。可是自打易铭变成她的性幻想对象,似乎一切都被填满。像每一个在外面养着小情人的女子一样,她在不知不觉的冷落自己的合法丈夫。即使她也想把工作做得像一点。
更可怕的是,她刚才意识到,她的心里,已经诞生了因为喜欢易铭而想抗拒航宇的念头。
一个女人如果这样想,还有什么不是不言自明的。
☆、走钢索的人退一步也同样危险—易铭
11月初的深秋早晨,易铭和谢圣还有另外三个她们俩不太待见的队友,一起踏上去北京参赛的路。动车缓缓开出天津站的时候,易铭还在和许萱发短信,关于许萱什么时候会到会场。赛会组织方这次分外给力,比起前一届安排住青旅,这一次就两天的比赛,阵容来自世界各国,于是直接安排住在北京华尔道夫。
“她说她下午和我们直接在华尔道夫见。”易铭锁上手机,一边喝一口咖啡一边和谢圣说。两个人的爱好比较统一,咖啡喜欢拿铁。谢圣是任何时候都可以来一杯当生命营养剂的人,易铭是不喝咖啡会死星人,每天早上起床之后的两个小时不喝咖啡以外的东西,一年四季除了喝咖啡就是喝水,偶尔喝茶,没有别的。
“哦。。。”谢圣先是答应,忽而又相当玩味的看着易铭,又看了不远处的三位又进入睡梦中的队友。俩人用眼神数了数,“他们俩住。。。我和秦樟住。。。你就和,嘿嘿嘿嘿。”皮肤黝黑的谢圣一通坏笑,在易铭看来她的嘴巴都咧到耳朵了,黑色大丽花一样夸张的笑容,“笑你妹!”“唔。。。你看我给你创造机会呢。”“快得了吧,你别把咖啡喷我一身。”
“对了,你们俩到底现在怎么样啊?”易铭喜欢谢圣的原因很多很多,除了在思维上能高度统一互相理解之外,就是她不管自己何以有这样的恋情,只关注局势,毫不犹豫的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莫过如此。“就那样吧。。。没有实质进步什么的,我还在等。”“是她不愿意吗?”“也许吧,总之,她没有表示的话,我就不会往前走。毕竟是强求不来的东西。”
谢圣点了点头,继而□□,“那那那,这次就给你创造机会了啊!”
车厢里只有这俩人是清醒的,清醒的在青春的尾巴里打闹。有时候人会用表面的小确幸来尽量丰满人生,或者说给人生增加亮色,尽管底色是悲哀;而这样做的原因,就是因为实在不想再一次坠入心里深沉的悲哀和无奈。关于这次许萱和自己同行,易铭其实比任何人都上心。让她们俩避嫌,分开住,两个人都受不了,但是住在一起,等于多少见光,就算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也不会有人相信这样的说法。需要谈资的时候就不介意添油加醋。
她前一天晚上就在纠结这个事情。最后的主意很简单:许萱,如果你介意,我立刻换出去;你不介意,我就陪你。只要你不打开大门,我就不会去敲门,更不会尝试走进去。
所以,易铭其实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在一点一点瓦解许萱的防备,没有觉得她在门口等待的时候站出来的那个姿态,是另外一种逼迫,是和平示威。
北京这家华尔道夫实在是一家很奇怪的酒店,一度让其实只是单纯来参赛的易铭一行想逃出去。作为非常讲究风水的酒店行业,是业主方中粮集团也好,是经营方华尔道夫也好,真是做出巨大努力:整个酒店的公共区域,只要不是必须,你就找不到任何可以反光的有镜面效果的东西,一件都没有。这是有多凶?凶到必须用这些来化解消解?
队友中的一位姑娘问道,“这别是下面是万人坑吧?”
易铭刚换好黑色衬衣和浅蓝色西装上衣,走向组委会,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她之前就有隐隐的感觉,猜许萱就快到了,就要给自己打电话了,马上。就好像等待情人一起来见父母的焦虑中,电话响了,“我到楼下了,”“好,我马上下来接你。”同行队友们看了她一眼,微笑着目送她离去。就好像娘家人看着自己家族的小姑娘奔向未来女婿的怀抱。谢圣回头对着其他人说,“你们看吧,我就说她是个受。”
易铭在大堂看见了许萱,穿着米色风衣。这两天北京不太冷,日子还没到,只是冬日脚步的临近让人越来越担心。有点像远方天空中缓慢移动过来的厚重灰色云层,带着雨或者雪。“嘿。”易铭快步跑向她,许萱看见她,微微笑了一下,“啊,这家华尔道夫还蛮漂亮的嘛。”“嗯哼。把风衣脱了呗,上面好热的。你看我都只穿了两件衣服。”许萱点点头,一边和易铭一起往电梯走,一边把简单行李递给易铭拿着。易铭侧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许萱,接过她的米色风衣,看她里面穿的那件紫罗兰色的针织衫。
会场里那么多漂亮的从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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