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水婉俏现在的身子,有这个本事?
“何来的血腥,本宫乃是水苑公主,皇上的皇姨,皇族中人。凡是对皇族中人不敬的,断子绝孙那是少的,灭九族才是狠的。本宫已经很大仁大量,没有追究那些个畜生的王八蛋祖宗。”水婉俏不跟公孙谨然客气,能骂多难听就骂多难听。
毕竟现在这个时候,公孙谨然不可能表露出自己也参与其中,自然的,水婉俏的脏话,公孙谨然通通都要扛下,当上了乌龟王八的子孙。
“姜公子。”公孙锦一看不对头,连忙向姜砚函问好,朝着姜砚函福了福身。
姜砚函看着公孙锦,眼里闪过一丝探究。看到姜砚函的这个态度,公孙锦心中一喜,然后想到公孙谨然就站在自己的身边,连忙控制好自己的感情,使得她的表面依旧十分平静,对姜砚函也只能算得上是不冷不热。
“原来公孙谨然打的是这个主意。”看到公孙锦的样子,孟溪风比较无良地知了一笑。
水婉俏歪歪头,看着孟溪风,不明白孟溪风话里的意思。
孟溪风拉着水婉俏的手。“你仔细看看,公孙锦的衣着打扮,及说话的神情。”
听了孟溪风的话后,水婉俏盯向了公孙锦,不看还好,孟溪风那么一提醒,水婉俏终于知道,为什么孟溪风说那种话了。
公孙锦现在的衣着打扮,竟然是照着她以前的来模仿的,公孙锦那么傲气的一个娇娇小姐,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学习别人的打扮呢,学习的那个人还是她。
再看公孙锦一直站在姜砚函的对面,似跟姜砚函有些交情的样子,水婉俏无语了,因为她已经彻底理解了孟溪风话里的意思。
公孙谨然当真是煞废苦心,想要把公孙锦嫁给姜砚函,又怕姜砚函不喜欢公孙锦,故而让公孙锦学她的打扮,以讨好姜砚函的心,这算不算是东施效颦,邯郸学步啊?
“公主,你已为人妇,以前与锦儿也算是妯娌,想必就算不帮锦儿也不会害锦儿吧。姜公子仪表堂堂,也是时候娶妻生子了。”公孙谨然提醒水婉俏,她已经嫁人了,别吃着碗儿里的,看着锅里的,霸了孟溪风这个好男人,姜砚函的事情,她最好别插手。
水婉俏乐了,乐不可支啊,“公孙老侯爷这说的是什么话啊,以前在侯爷府,那就是我的恶梦。甩都来不及,何来的情理可言。更重要的是,公孙小姐若是靠着自己的实力和真心打动砚函便也罢了,偏想些花花肠子,用些不入流的手段。公孙老侯爷,你真觉得公孙小姐这么做,一点都不碍着我的眼了?既然碍了我的眼,凭什么不让我管啊。砚函的年纪是不小了,可是能比公孙小侯爷更年长一些吗?公孙小侯爷女人倒是有不少,问题在于,一个孩子也没有,公孙老侯爷还是先关心一下小侯爷吧。别仇人没动手,公孙家自己先绝了子。”
不知是公孙谨然太聪明了,还是太笨了一些。
公孙谨然懂得投其所好的道理,既然姜砚函喜欢水婉俏这样的,所以他便让公孙锦学习水婉俏的套路。
只是,再怎么样,公孙锦是公孙锦,公孙锦能变成水婉俏吗?
不能!
因此,就算公孙锦学得再像,那也只能晃一下姜砚函的眼睛,迷惑不了姜砚函。
没看到,姜砚函也察觉到公孙谨然和公孙锦的心思,眼里露出了厌恶之感吗?
“公孙小姐,你不该陪在公孙老侯爷的身边吗?时间差不多了,你们也该回座了,在下眼睛疼。”
姜砚函十分给力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气得公孙锦头上差点没冒烟儿。
正如水婉俏所想,骄傲的公孙锦,哪会自愿去学习水婉俏,只是强不过公孙谨然,她心里还呕着呢。
若不是看姜砚函长得英俊非凡,加上那让傲人的家世,她才不可能如此委屈自己。
“姜公子,小女子可有得罪你,为何出口伤人。”公孙锦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水婉俏什么好的,水婉俏那就是一只破鞋,她哥穿过不要丢掉的破鞋,亏得爹爹稀罕,这些男人宝贝,一个个,都瞎了眼一样的。
“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姜砚函多余的话没有,但只是这么一句话,就把公孙锦伤得体无完肤。
姜砚函就是看不上公孙这一家子的人!
这下子,公孙锦不淡定了,眼睛都被气红了,看到这个情况,公孙谨然也知道,现在时候不对,让公孙锦跟姜砚函再多处一些,怕惹来姜砚函更多的负面情绪。
看来,这一步棋,他是下错了。
于是,公孙谨然看了公孙锦一眼,公孙锦跟在公孙谨然的后面,走了。
就在这个时候,水婉俏喊了一声,“公孙小姐,等等,可否回个头?”
其实,水婉俏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心里就有那么一个声音,说是要这么做,水婉俏自己还没想明白,话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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