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了。
听到水婉俏的声音,原本就恨得厉害的公孙锦愤愤一回头,狠委地瞪了水婉俏一眼,那发狠的样子,似乎在诅咒水婉俏一样。
水婉俏眼睛立刻眯了起来,眼里一阵阵金光。
看到水婉俏这个样子,公孙谨然心里大叫一声不妙,弄不清楚水婉俏在耍什么手段,总之绝对不是好事,然后拉着公孙锦就快步离开,不再跟水婉俏多说一句废话。
“怎么了?”姜砚函和孟溪风同时看着水婉俏。
“你们不觉得刚才那一幕,很眼熟吗?”水婉俏眼睛还是盯着公孙锦看,把公孙锦盯得汗毛都根根竖起,觉得这水婉俏是不是有病啊。
公孙谨然看了公孙锦一眼,意思是让公孙锦现在别去招惹水婉俏,管好自己就行了。
“眼熟?”听了水婉俏的话,孟溪风和姜砚函同时陷入了回忆之中。
姜砚函没有想到,可是孟溪风想到了,“你是说,在乌木国的时候?”
“没错。”水婉俏点头,因为她是当事人,所以那一幕印象太深刻了。
原本她也以为自己忘记了,就要在公孙锦那满是怨恨的目光投来的时候,水婉俏想到了两个人对自己的诅咒,那就是乌木国国师和那个香妃娘娘。
“你们觉不觉,此时的公孙锦跟当初的香妃娘娘有点像。对了,砚函,你没见过香妃娘娘。”
那个时候,公孙谨然硬是要带水婉俏离开乌木国,回到大英国。
水婉俏众人耍了个小心眼,留下姜砚函和吕巧莹,水婉俏则带着孟溪风回到了乌木国,拆穿了香妃娘娘的计谋。
“像。”孟溪风仔细地看了看公孙锦,原来不觉得,只是公孙锦今天这么一打扮,脱去了以前一些幼稚感,在添一丝富贵和冷高,那种气质真与香妃娘娘有四成相似。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见到香妃娘娘的时候,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了。”水婉俏拍了一下桌子。
“因为我当安在香妃娘娘的脸上,看到了公孙锦的影子!”水婉俏一想通,果然,越看公孙锦,越觉得公孙锦跟香妃娘娘像得厉害,特别是眼睛和鼻子。
“你的意思是?”姜砚函也看向了公孙锦,如果事情真像水婉俏说的,那么…
就算世上有人有相似这句话,只是有些巧合,却并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直到离开乌木国的那一天,我都没有想通,香妃娘娘和国师为什么要针对我姨夫。国师说,我姨夫碰了香妃娘娘,姨夫清楚地告诉我,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水婉俏提出了乌木国事件的一个盲点。
“你觉得,公孙锦跟那个香妃娘娘有关系?”姜砚函看了一眼公孙锦后,又看着水婉俏。
“不是。”孟溪风摇头,“确切地说,应该是香妃娘娘跟侯爷府和公孙谨然有关系。”
水婉俏点点头,不愧是她的枕边人,如此懂她的心思。
“一个闹不好。”水婉俏抬了抬眉毛,水婉俏的潜台词,两个男人马上明白了过来。
“只是,我姨夫到底碍着谁了,要被这么对付着?”哪怕怀疑上了香妃娘娘跟公孙谨然之间的关系,香妃娘娘要对付卫其伟的理由,水婉俏依旧没有想通。
“别急,至少我们现在有方向了。”孟溪风宽水婉俏的心,这件事情,他会去查的,“不过婉俏,看到香妃娘娘说要报仇,现在想想,那时候,香妃娘娘的眼睛是盯着公孙谨然看的。”
被水婉俏那么一联想,很多事情竟然都有了解释,也说得通了。
“嗯。”水婉俏点头,在她现在看来,当时香妃娘娘最后一个目光的确是看向公孙谨然的。
看到水婉俏跟孟溪风之间的互动,姜砚函的神色有些黯然。
虽然是孟溪风先遇到的水婉俏,可是真正与水婉俏先接触的人却是他。
只是,在何时的时候,水婉俏跟孟溪风之间有了那么多他不曾参与的事情和互动了。
在这个时候,姜砚函似乎感受到一些,水婉俏与孟溪风为一体,而他是一个无法介入的旁观者了。
当水婉俏跟孟溪风讨论得正热烈的时候,在水婉俏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大手,重重地拍在了水婉俏的桌子上,便连杯子里的酒水都洒了出来。
水婉俏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老头子,“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原来这个老头儿之前瞪的真有她。
“光天化日之下,与男人如此亲热,身为女子没有一点妇道,你还有羞耻之心吗?”老人家一开口就呛得厉害,说的话也难听。
“一,老人家,你抬头看看,哪儿来的大太阳。二,我与我相公说话,怎地成了与男子亲热了,这有本质的区别,所以先请你弄清楚。三,我与我相公只是聊天,并没有当众做什么越轨之举,何来羞耻之说。”
水婉俏也不是一只软柿子,当下就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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