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瑶悻悻关掉电脑,努嘴道:“啊呸,谁稀罕你的破调查公司!”
?
惠苒卿被霍昶从桌底拽出来,扑了扑衣服上的灰尘,她也不狡辩,因为她名副其实在蹲墙角。
这边霍昶刚挂断拨出去的号码,惠苒卿的手机屏幕复又大亮。
她垂下眼皮躲开霍昶的视线,转身找个隐蔽的墙角接听。“有什么发现?”
电话里,包谅将霍昶并非霍家子女的事实告知,惠苒卿未来得急震惊,蓦地感受到颈间吹来一阵嗖嗖凉气,她颤抖着把通话掐断。
霍昶扳过她的肩膀,食指划着她下颌。“你在抖,卿,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
一条毒蛇对他的食物说不会吃她,这怎么可能?
惠苒卿的胸口因为他神秘又危险的气
息逼近而剧烈起伏,意识里是想奋力挣开这条毒蛇,却发现自己已然冷汗淋漓,浑身脱力。
手指停在她的唇上,霍昶轻轻点了一下。“怎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惠苒卿擭住他腰间的衬衫料子向后扯,眉心紧紧皱着,头一别,这副抵死不从的姿态让他不知不觉加重了指尖的力道。“这回查到什么了,介不介意和我分享一下?”
惠苒卿抬眼定睛看他。“你明知故问。”
霍昶无声笑了,而她的肩膀却更加深陷他进的手掌。
“刚才我在外面听到你和霍如说的话,你娶我,只是为了要利用我摆脱霍如!你根本没爱过我。”
惠苒卿下意识里将偷听的重心都放在霍如说的上面,她挑明矛盾,在心惊胆颤地等霍昶的反应,就算如霍昶所讲,他把霍如当妹妹的话是真的,可他为了钱权,对相亲相爱二十多年的妹妹都可以威胁,何况是对惠苒卿这个棋子。
另她惊讶的是,霍昶开始还像盯着小田鼠那样死死锁住她的眼睛,仿佛在试图看穿什么,尔后眼神却渐渐放空,松开双手。
惠苒卿把这动作理解为他心虚默认,此时不乘胜追击,更待何时。
“霍昶,我充其量就是你的玩物,将来有一天你会像抛弃霍如一样抛弃我,所以……我要和你离婚。”她竭力平静,不让自己的态度惹怒他,因为只要他怒了,纵使她长双翅膀,霍昶也会亲手折掉。
霍昶迈回方才离开的步子,伸手一推,惠苒卿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跟他对峙,身体猝不及防向后倒去。
“啊——”
男人把她挤在自己和墙面之间,右手捂住她的唇,左手去解她腰间的暗扣,愈加滚烫的热气钻进后颈衣领:“我告诉过你没有,你既然当了霍太太就必须乖乖听我的话,为什么你要想方设法离开我呢,知不知道,你一旦甩掉霍太太的名头,我就再也保不了你,到时候你在外面会有一堆麻烦,听懂没有?卿,我不喜欢总是对同一个人重复同一句话。”
“你——”
惠苒卿惊骇不已,身体和思想都像被霍昶控制,他的意思是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着想吗,脑袋里被他简单的几句话摧残得一片狼藉,然而当她卯足了力气想争辩和挣扎的时候,双腿倏尔腾空,霍昶的一只手已经到了脆弱的地方,邪恶放肆地捻磨。
“放开——我不需要你的——嗯——”惠苒卿难以控制自己急促的吐息,扬起颈项,头顶擦过墙面,指甲陷进霍昶的颈部,那里突突地跳,昭示着这人狂妄的生命力,是不是只要她用力在那方狠狠一划,她就可以享受自由了。
听见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霍昶忽地将她的唇封死,毫不留情地蹂躏。
惠苒卿被他吻得快窒息,霍昶松开唇,笑意甚浓。
“嘘,小声点,难道要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么?”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惠苒卿的眸色已渐迷离,霍昶却从中看见了那丝难忘的属于她的倔强。
霍昶抽出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牙缝里挤出坚定而不容置疑的两个字。“休想。”
下一刻埋首进面前的温软,牙齿扯开衣扣。
惠苒卿推阻不得果,咬唇闷声叫:“别在这里!”
霍昶回头望了眼监视器,对她戏谑说:“据说这里是死角。”
“霍昶,你不是人!”惠苒卿啐他一口,霍昶闭眼深呼吸,堪堪忍受。
趁他憋气息怒的工夫,惠苒卿借助身后的墙,腰部打挺用力,想从他的禁锢中跳出来,哪只她才动一动,霍昶便似察觉出她的心思,两只手臂绷紧了,牢牢钳住她的双腿。
惠苒卿身子斜栽着,腿却还留在他的臂弯之中,她硬是以一个难看的姿势被卡在霍昶身上。
好,你不放过我,我也不放过你。惠苒卿恶狼一般猛扑到霍昶耳边,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在齿间狠戾摩擦,霍昶痛得流汗,不叫也不动,只压住她热气腾腾的身子像动物幼崽那样不断地蹭。
惠苒卿放口的时候,自己也惊出一身汗,万一霍昶像对霍如那样一发飙,两人衣衫不整地出了死角,被监视器前的员工看见怎么办?
不知怎的,两人默契地一起松开对方,霍昶把她的衣服整理好,拉着她的手回顶楼。
惠苒卿依旧不从,霍昶意外温存地一遍遍摸过她的身,飘忽不定的眼神似真似假地惑她的心:“卿,没有我的签字,永远不要妄想和我离婚,待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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