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卡刚掏出来,房门便欠了个缝,修长有力的手臂伸了出来趁我不备便将我拖了进去。手里的高跟鞋落在了门外,门应声而关,这光一般的速度令我相当愉悦,瞬间软若无骨地依入长臂主人的怀里,我的双臂环上他纤雅的脖子,蹭了他两下后,我没控制住自己的yù_wàng咬了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我轻声细语,“宝贝儿,至于这么饥渴啊。”
一声若有若无的冷笑带着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颈侧,随后一记轻微的刺痛,丫的竟然咬我!不过我是很乐意的,涌上来的酥麻让我快感倍增。他在我眯着眼瘫在他怀里的时候已经单手勾起了我的一条长腿盘在他的腰侧,我今天穿的是一条蛮郑重的v领低胸过臀礼裙配黑丝,转眼,一身庄重的我便衣衫不整。
他长指一划便将我的黑丝袜拉散了,礼服的右肩滑下,他正在肆意地啃咬。我的胸脯就在他的颏下,他偶尔分神,亲亲我深邃的乳沟。我仰起了头,再把胸口抬高一些,被抬起的腿张合度恰好,蹭到了他已经膨起的雄根处,反复磨反复磨,磨到我已经能确定内裤和丝袜都被水浸湿了。
我不满地发出细弱的呻吟声以示抗议我的难耐,他抬首猛地吻住我的唇,性感的唇微张,便吮起了我的唇瓣。我的声音被掩住了,他的长指顺着丝袜的破口处撩开我的蕾丝内裤探了进来,一根已够他却非得再探进一根,一下子我便被填得满满的,不可抑制地仰头脱离他的唇暗爽的叫了出来。他的长指缩回几许,又向前再探,来回几次,我已经娇喘不已。
抚着他的脸,我一脸荡漾目光迷离地看着他,“冰块儿啊,你、说,你是不是、吃、吃醋了?他们都说、呃、啊、我是、是yín_wá、你、哦、你觉得呢~”
某冰块儿停了手上的动作,面无表情瞥了我一眼,他抱起我大步向内套走去,将我抛上床后他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一边淡淡地说道:“你觉得,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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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yín_wá的名号——怎么说呢,我现在如果叫一句冤枉啊,不知道能不能六月飞雪。
冰块儿赤着上身一步步向我走来,床侧塌陷,他欺身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伸手挡了他一下,翻了个白眼笑道:“我说龙铭幽,我若真是个yín_wá,多半也是你调教的。”
这可不是冤枉他!以他的来头想来要查我那点过往就跟逗小孩玩儿似的,当年他领了他老爹送的小礼物也就是我并且当晚享用后,我就不信他不怕染上点病去查查我是怎么个情况。嗯,这么说吧,和冰块儿相处了四年多,以他对我的态度他真做出这事我也不觉得惊奇。虽然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调查过我,但不妨碍我每次看到他时纠结的心情——又爱又恨!
冰块儿懒得再和我说话,他永远是这样,对别人说话惜言如金,对我说话就更是北极里的一把火,全是幻觉,这世上要真有人能让他笑出来多说两句,怕活着的也就只有两个人了。
但这并不妨碍我和他上床做喜欢做的事,我们之间根本不需要言语交流,只要眼神就够了。冰块儿虽然不苟言笑,但和他做真心是个非常享受的事。冰块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就这四分之一也能让他比亚洲男人多了一些雄根之风,所以每次他抵入我时,我只一瞬间的窒紧接下来就是排山倒海的快感。他向前探进时,那饱满的感觉酸麻了我的腿根使得我的小蒂弹跳着叫嚣欢愉,他退出哪怕一寸,我便有一种难耐的虚空感忍不住要贴进他抵着他,修长的腿环上他的腰那根本是一种本能,紧紧的扣住他的臀攀住他身上任何我能抓紧的地方摇摆,怕是吃了药的人都体会不到这种快感,我和冰块儿在这方面的契合度简直堪称完美。
冰块儿长得也实在是漂亮,因为有西方人的血统,他的脸庞轮廓很是分明,但不像老外那般削瘦塌陷,修长的墨黑的剑眉,有一种古典男子的英秀,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头发还蛮长,我开玩笑跟他说“梳起来不用化妆就能去拍古代四大美男之首”。冰块儿的眼睛长得是我喜欢的那种,狭长,窄而深的双眼皮,眼眶微凹,我刚认识他的时候还以为他是开过刀的眼睛,后来研究了一阵以失望告终,天生长得好的人那是上辈子修来的,不能比,就像姐这么美吧,也是命!冰块儿的鼻子真心让太多人羡慕了,笔直修长纤细,有东方人的柔美也有西方人的立体,鼻尖略勾,更为他的脸增加了几分狂肆邪魅,再加上他不苟言笑,再棱角分明的唇形也掩盖不了他整体的生人勿近。
我这么夸赞他的美貌只是为了证明一点,即使当年是被当作“礼物”送人,睁开眼后发现是跟这样的人做,就是作实了yín_wá这个名号,也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不会被和谐啊,是不是写得太露骨了!!!男主角粗现了你们看出来没?那个啥,不多说了,今晚我们帮主和帮主夫人大婚,话说人家我可是帮主夫人的闺蜜哦,我要去参加婚礼啦!!看不懂我说啥的,你们就当我没吃药吧~~我们看得开心就好,有意见请留言哦~
、荡 amp; 妇 (伪更修口)
一番折腾便消磨了一下午的时光,当我悠悠睁开眼摸到身边早已凉透的床的另一侧时,我虽有失落但更多的是偷着乐,想来冰块儿一定也知道记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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