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但在这等情势之下,石某暂时只好把他列为有罪嫌的人。其次石某与琼瑶公主一道到峨嵋山,一直无法解释与她的关系,以致太清真人及金府真人都误会石轩中的人格,以为另有新欢,这一点儿相当伤脑筋,日后不知如何能澄清误会。第三点便是这一路和白桂郡主同行而引起武林中的谣言,石某既不能下手杀死一个女子,但又不能信任她不把犬子寄藏之所的秘密说出来,只好把她带在身边。”
两位老和尚都频频点头,白云大师道:“内情既然如此曲折,难怪石大侠感到有口难辨了。”
石轩中接着道:“方丈大师之言,教石某甚觉安慰,实不相瞒,那位被勇力禅师带回贵寺之姑娘,石某认为必是内子的小徒上官兰无疑。”
他们都轻轻噎了一声,铁心大师道:“此说有理,她曾经自认复姓上官,但为何后来又不否认是琼瑶公主?”
石轩中想了一下,道:“当时勇力禅师既然许她限期搬请救兵,但逾期仍然不见愚夫妇赶到,她必是认为那独臂野豺吕声已被郑兄等挡住,无法见到愚夫妇。因此她又想到在贵寺经过审问之后,定然立时判处应得之罪,假如她被疑是琼瑶公主,事情便大不相同,势必要惊动多方,或能迅速把愚夫妇引来。”
白云大师道:“相信正是如此。”
石轩中又道:“关于上官兰的罪行,石某不能妄置一词。目下既然两位大师未曾对石某发生误会,石某不妨提前把另一件测度之事说出。”
他停了一下,俊眼中s出智慧之光,缓缓道:“以石某猜想,那琼瑶公主曾经一直跟随着石某行踪无疑,她目下既然有心和天下高人为难,那么想使我们内部发生误会,不能团结乃是必然之理。”
说到这里,他又想了一下,接着道:“但她们如何能够出入贵寺而丝毫不为贵寺发觉?这一点实在启人疑窦,老实说石某曾经与她换过数掌,她的武功虽高,的确是石某生平罕逢的劲敌,可是最多也和石某在伯仲之间,因此我胆敢断言,倘若石某无法在贵寺悄然出入,她们也不能办到。”
两位老和尚心头微觉焦灼,现在就等石轩中自己说出他究竟能不能出入少林寺如入无人之境的一句话了。
石轩中朗声道:“贵寺近日因上官兰之事,严密戒备,石某入寺以后,观察所得,认为一定无法出入贵寺而不被发觉,是以断定她们也无能为力。”
两位老和尚大大松口气,可是既然不能办到,目下的情形又如何解释?石轩中又道:“石某相信仁力智力两位禅师必定已查出端倪。”
铁心大师微医道:“石大侠的话诚然有理,但却留下一个死结,使老袖无法解得开。”
石轩中笑道:“这倒不是石轩中智慧超人,假如把石某换作两位大师,一样想不出其中道理,这叫做当局者迷。”
两位老和尚轻轻哦一声,对望一眼,白云老方丈佛法深湛,静慧相生,此时微一凝神,把自己摄出事外加以推想,猛然醒悟,不觉低诵一声佛号。
铁心大师道:“师兄已参透了么?何妨说出来听听。”
白云老方丈道:“石大侠说得好,老袖等正是当局者迷。像这等离奇的现象,除非她们得到内应,决不能办到。不过要老袖相信本寺弟子竞与她们勾结,实难以置信……”他轻轻叹口气,接着道:“这一点暂时不须置论,单说那琼瑶公主数人进出本寺之法,除非探悉本寺数百年来已经存在的秘道,决不可能两度进山而不为本寺弟子们发觉:“
铁心大师恍然大悟,一言不发,转身出院,不久便回来,面色沉寒,向白云大师道:“师兄之言已不幸言中,琼瑶公主等人正是使用院外那口法r井的地底秘道。”
白云老方丈轻轻叹口气,道:“本寺历史悠久,寺中的秘道多得难以胜数。但那法r井的地下秘道,本寺只有寥寥几人知道。若然这机密也被琼瑶公主她们探得,今日已推测到瑶台大会的后果了。”
石轩中明知这一机密必是智力禅师所泄,但自己曾有应诺在前,不便说出来。心想:“眼下已知峨嵋、少林、武当等三派中都潜有琼瑶公主之人,其他家派大约也不能例外。最可怕的是琼瑶公主的羽党在各派中俱是地位极高之辈,这样各派任何举措,琼瑶公主都了如指掌。”
白云老方丈付思一下,道:“这次瑶台之会,本寺的原定计划必须改变,老衲和铁心师弟对调一下,你留守寺中,愚兄亲自走一趟。”
石轩中也感到事态颇不寻常,接口道:“老方文这次如破例出手,琼瑶公主势将遭遇失败。石轩中大胆向方丈大师进一言,就是方丈大师这番决定,最好不向第四个人提起,好教对方到时大感意外,事前的安排都得立刻更改。”
他停顿了一下,又道:“以石某愚见,那琼瑶公主似是有一网打尽天下各派精英之心,不过她将用什么手段,却无由得悉。”
铁心大师缓缓道:“石大侠之言发人深省,但正如石大侠自己所说,那琼瑶公主虽有一网打尽之心,可是用什么手段?我们不妨略略比较一下,诚然那琼瑶公主武功之高,可以抵挡得住石大侠,然而她手下有谁能与敝师兄、武当及峨嵋掌门等几位抗衡?还有就是邪派中的鬼母冷阿、星宿海天残、地缺两老怪、碧螺岛主于叔初等,她手下有谁能与这些人争锋?”
石轩中道:“大师说得是.石某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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