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贱女人冲过来向着静之大吼的时候,我几乎有想杀了她的冲动,可是……难道当年我自己就没有做错吗?
如果我不是错误的以为自己爱上了这个女人,如果我当年长一点脑子不去被她利用,如果我当年坚持看到静之的脸,如果……
太多的如果了,在我望着这个可恶的女人的时候,我可以望见她的目光里曾经一闪而过的深深的悔意,她在后悔什么?
后悔没有抓住我这个金龟婿?后悔当初的手段使得不圆滑?后悔找人代孕?
这个女人后悔什么我都不想知道,我只想带着静之离开。
为什么会给她那一百元钱,倒不是同情,对那种女人,我根本懒得使用我的同情心,其实,是感激吧。
我感激由于她的缘故,让我认识的静之,不然,我们说不定就错过了。
五年前的痴缠,那三夜的缠绵之后,我想我是恋上了静之的身体,我开始厌烦吴彦雅的靠近,讨厌她身上的那些高级的法国香水的人工味道,甚至发展到听到她的说话声都讨厌。
我曾经试着去寻找那个女孩儿,但一切都没有头绪,后来,在医院大门前意外的救起静之的时候,就让我有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后来又一次救起她,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想我是爱上她了,可是自己却还不自知,只以为自己是恋上了她的身体。
哪个男孩子不喜欢美丽的女人呢?
我曾经喜欢过吴彦雅,喜欢她粘着我,忍让我的少爷脾气;我一直喜欢静之,喜欢她的柔弱无助,喜欢她的楚楚可怜,喜欢把她搂在怀里的满足……
后来,当我从车祸后的严重昏迷中醒来,当我知道这个车祸,是恼羞成怒的吴彦雅弄来报复我的,我一点也不恨她。
可是,当我知道静之把我们的孩子留下来,带着一大笔钱离开的时候,我想我是恨她的,恨她为什么不要那个孩子,就像当年妈妈不要我一样。
我想我是爱静之的,不然我为什么会那么恨她?
没有刻骨的爱就没有刻骨的恨,这也许就是我为什么在见到吴彦雅之后,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但是,如果她再敢对我的静之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我想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静之……
我握紧静之的手,拉着她离开,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她的挣扎,等我拉着她大步的回到那间小木屋的院子的时候,我回头,她已经泪流满面。
“静之……”我将她搂过来,拥紧,我不知道要如何对待她才好,她在哭,她是因为刚刚受到的委屈哭泣,还是因为想起了五年前的屈辱?
“尤洋,”她在我的怀里蠕动着,用手臂搂紧我:“我爱你,我比什么时候都爱你。”
我的身体一僵,她在说什么?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女人,会在她的丈夫???????个字?
似乎很少……
“为什么,”我的声音涩涩的:“为什么不骂我打我?是我害你哭的吗?那个女人那么侮辱你,是她害得你这么些年背井离乡,你是不是恨我还会对她那么仁慈?”
“不……”她将脸埋在我的胸前,她的声音闷闷的:“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
“什么?你说什么?”我惊讶的捧起她的脸。
“我说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她的眼眶里含着泪水,手掌平放在我的胸前:“我爱你的善良。”
“善良?现今社会,这似乎不是一个夸奖人的词。”我可以听出自己的声音涩涩的:“你忘了我曾经怎样的对你?”
“没忘,可是我也没忘你曾经是如何温柔的对我。”静之拥紧我的腰。
如果她的话震撼了我也不为过,这个女孩她有怎样?????????竟然会原谅我,有的时候半夜醒来的时候我都会心悸不已——因为????????她被我伤害得体无完肤的模样,我梦到她离开了我……杳无音信……
什么能证明我拥有她呢?
什么能证明我在疯狂的爱着她?
什么能证明她是我生命中唯一的y光?
鱿鱼,我们可爱的孩子……
还有她的笑容,她脸上的红晕,还有我进入她的温暖的甬道的时候……那一霎那间的迷醉……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疯了,我只想把自己埋入她的身体里面?????一次……
直到我们两个都精疲力尽,直到她因为我那无休无???????过去,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这一切都是梦。
对的,就是梦……
那漫长的、浑浑噩噩的五年……
我隔绝一切的感观,我就像是一具行尸走r的活着,我听部下的报告,我出席会议,我的大脑似乎游离成两个各不相g的半球。
一半,就像机械人一样处理公司的事物;
一半,就像蜗牛一般,紧紧地缩在那个小小的自闭的壳子里面,不敢探头。
机械人的那一半,活得很好,运转正常,甚至是超常。
商业谈判的时候,我是犀利精悍甚至有一点苛刻的商人,标书、合同、协议、会议记录……每一个字的每一个含义,我都会精确到小数点的精度去理解。
蜗牛的缩在壳里的那一半,仿佛陷入了沉沉的睡眠,根本没有意识和形态……只有到了晚上,当无意识的睡眠侵扰了我的两半大脑。
缩在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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