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冰冷的床上回味……,我就快疯了吧?
爸爸很担心我的状态,可是他又不会直接的表达出来,所以,在一次应酬之后,爸爸让公司里一直倾慕我的那个女秘书送喝得烂醉的我回公寓。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掌心中温暖的女人的躯体,耳边那似曾相识的低低的呻吟……
呵呵,一切都很顺利吧?
我剥光她的衣服,还有我自己的,将她搂在客厅的沙发上,喃喃的述说着自己的思念和痛苦,可是……当一切都准备好了,当我埋头在她的颈边……
淡淡的,那款名贵的雅诗兰黛香水的兰花香味侵入我的鼻端……
不是她!!!!!!!
这个味道不是她,我的大脑里面,不知是哪个声音穿透了那被酒精麻醉的神经,不是那个对的女人,根本不是!从来就不是!
我推开那个女人,仰面倒下……
“滚!”
那是我那天对那个女人说的唯一一句话,第二天,那个女人泪眼婆娑的站在我的面前,抽噎着递上自己的辞呈。
“总裁,请让我走,我不能天天看着你,而不爱你。”她的这句话里面,言情的意味很浓啊。
“你爱我?”我在那份报告上签下同意:“如果我是一个植物人你还会爱我吗?”
她呆呆的怔住。
我把那报告递给她,果然,没有女人会爱上一个植物人,就连我的静之也不能免俗,那些女人更不能免俗。
五年,一晃而过的五年,没有休假、没有闲暇,我多少天没有梦到她了?
我多少天累得一下班就倒在床上、沙发上一觉到天亮?实际上最好的安眠药就是工作。
是的,我记得那痛苦,即使是在累得无暇做梦的时候,那些莫名的哀伤还会时不时的猛地一下刺痛我麻醉的神经。
我……最怕做梦。
我怕,我怕死了……
“尤洋,”是静之小小的怯怯的声音:“你在发抖。”
我拥紧她:“是……我在发抖,静之……告诉我……”
“什么?”她的声音闷闷的。
“告诉我这不是做梦,告诉我……”我语无论次的喃喃着。
“不是梦,”静之牵着我的手,拉我迈步向前走:“你抬头看,有星星……就像我们在金银岛上看到的,还有……”
她拉着我的手,来到庭院正当中的秋千架前:“这是秋千,我一直想荡荡看,我小的时候就喜欢荡秋千。”
“是吗?”我握紧她的手,那是一个装饰豪华的巨大坚固的秋千架,我搂着她坐上去,轻轻的荡起来,沁凉的晚风指过面颊。
我搂紧她用近乎绝望的语气说:“给我,把你给我。”
“我就在这里啊,”她略显困惑的说了半句,然后在我将她的身子举起来,用她的腿环住我的腰的时候羞红了脸,我可以感觉到她脸颊的温度,火烫火烫的:“尤洋你做什么?这是在秋千上……”
“我就要在秋千上,在这里我们没做过,我要确定这不是梦。”我急切的扯下她裙子里的小小布片,将她的裙子推高,然后是我牛仔裤的拉索,我的灼热匆匆忙忙的侵入她g涩的甬道……
“嗯……痛……”她掐紧我的肩,可是我等不了了,我用力的荡起秋千,借着那秋千的力量狠狠的撞入她的体内。
这一次,不是梦了吧?我可以感觉到她害怕的拥紧我,腿紧紧地环住我的腰,生怕掉下去,而这紧张的害怕令她那灼热的甬道痉挛收缩,紧紧的咬住我的坚硬。
如果,就这么让我死去,那我也认了,我的静之……
事后,我抱着她回房,上床,她嘤咛一声搂紧我:“不要……尤洋不要这样,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我能听出她语气里的狂乱:“求求你明天我们禁欲一天好不好?”
“为什么?”我低声问她。
“我怕,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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