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冷的瑟缩了一下,一双清亮的眸子看着傅簿洲,没有半点的退缩,但就是不愿意说话。
“荣帧!说话!”
傅簿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让她说话,但压根没有一点的作用。
他本来就有些舍不得太用力,怕伤到荣帧,这样当然就不能,起到震慑荣帧的效果,她压根就没有感觉到什么痛楚,只是两人逐渐靠近的距离,让她的眼底闪过一抹防备。
她这异样的情绪,被傅簿洲精准的捕捉到了,垂眼就能够看到荣帧莹润的红唇微张,像是在对他发出邀请一样。
“荣帧!要是你再不说话,我就吻你了!”脑中灵光一闪,嘴角微微勾起,突然被他想到一个点子,说完,真的低头准备吻上去。
“傅簿洲,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荣帧终于憋不下去,撇开脸,躲开他的吻,冷声呵斥他。
本来就已经说好了桥归桥路归路,不要管彼此有怎样的生活,他现在又这样死皮赖脸的贴上来,管自己说不说话做什么?
荣帧原本真的打定了主意不和他说话的,万万想不到最后还是破功了,这让她的心里有些微微懊恼。
傅簿洲的脸在离她只有两厘米的时候停了下来,看着荣帧的脸,恶狠狠的说:“原来你还是会说话的!”
“你这是废话!我当然会说话,我哪天不说话了?”
荣帧的双手抵在傅簿洲的胸膛,用力的推开他,将被子夺回来,重新裹住自己,将自己缩成一团,直到被窝里面再次温暖起来后,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面对这样有些无理取闹的傅簿洲,她有些头疼,实在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样子面对他才好。
荣帧觉得此时的傅簿洲,像是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需要人去哄,可她偏偏最没有的就是耐心了。
而且,她在这个人身上栽过几次,她再也不想去碰了。
就现在这样,其实挺好。
“你特么哪天和我说过半句话了?”
荣帧不说还好,一说,这句话就戳痛了傅簿洲的痛处。
荣帧是真的完全将他当成是空气来对待,是真的一句话都不和他说,今天要不是用那样下作的手段去威胁荣帧,她可能还会别扭很久,依旧一句话都不说,最后活生生将两人过成陌生人。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该说的,之前都已经说完了。”
荣帧前段时间的感冒一直没怎么好,吃了药也不见好,刚才被他那一冻,现在又有些鼻塞了,说话也瓮声瓮气的。
“你说什么了我们就说完了?荣帧,你这是单方面宣布决裂!经过我同意了吗?”他气的发狂。
“我早就说过,当你和荣暖和好的时候,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我绝对不会阻碍你和荣暖,你看……我现在做的很好,反倒是你,我不懂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已经尽量的给你最大的自由了,连荣暖直接住到家里来,我都已经能够视而不见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你现在这个样子不依不饶的,有想要做什么呢?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做出让步的了。”
荣帧长叹了一口气。
她现在拥有的,也就只有傅簿洲的妻子,这样能够相让的身份了,但是只有这一个,是她绝对死守,绝对不会轻易让出的。
至少……
在自己的目的达到之前,她绝对不会放手!绝对不会让荣暖,有任何威胁到自己地位的事情发生。
“不是我邀请她住在家里的,是我妈,她今天要和荣暖一起置办年货,所以临时住在这里而已。”
傅簿洲闷着声音给荣帧解释,不想连这样的事情都让她误会。
但是一想到那两人是去置办年货,这样的事情原本应该,荣帧和他,妈一起完成,现在却换成了荣暖和他,妈,这看起来,似乎确实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这并不重要,过程是怎样,我一点也不关心,我只关心结果,我现在已经都给你们绝对的自由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来烦我了?”
置办年货什么的,以前她肯定还会介意,但是在听到过傅簿洲那样的一席话之后,她完全的心死了,觉得自己一点介意和嫉妒的必要都没有。
何必呢?为了一个只把自己当做游戏玩具的男人,何必介意?
“你觉得我烦?”傅簿洲眯着眼,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不然呢?难道不是吗?你现在这样死缠烂打有什么意思呢?难不成你以为我大度到,能够和荣暖二女共侍一夫吗?别说现在的国情不允许了,就算换做是古代那样的环境,也绝对不可能!所以你现在就不要再来烦我,不要多费口舌了,我觉得就这样挺好,也没有想过再做改变了。”
她弄不懂傅簿洲这样有什么意思。
傅簿洲感到自己的眉心突突直跳,心脏泛起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恍惚,突然就觉得面前的女人非常陌生,陌生到他似乎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
她说的话,每个字什么意思,他都懂,但是组合在一起,却让傅簿洲有些懵了。
“死缠烂打?!”傅簿洲咬牙切齿,双目喷火的看着荣帧,冷笑了一声,阴翳的说:“荣帧,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真以为除了你之外,我傅簿洲就找不到别的女人了吗?居然能够劳你用上这样的词!你可真清高,除了炎恒,谁都看不上!怎么?在你眼里,炎恒就可以随便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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