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份。」凌云的脸色转得更难看了。「你这是从二哥家哪只手上偷来的,这就当你今天晚餐了!」
後来脸色很差的凌云当然还是炒了三个人份的饭,只是整夜一直不断地赶凌天走。
「你怎麽这样啦?ren……」凌天跑去跟陶君平求救,但是人都还没有抱到,差点先被凌云用眼神杀死。
好吧他现在真的相信凌云的眼神是蛮可能把人给杀了……就算是他是凌云的哥哥,还是觉得脖子蛮冷的。「何苦这样兄弟相奸、啊不,是相煎!」
「我去倒个垃圾。」凌云对陶君平说道。却根本不是去提垃圾袋,而是直接拎着凌天往门口走,把凌天丢出门之後,无视凌天的叫声,又把门关上。「倒好了。」俐落地拍了拍手。
「干嘛这样对你哥呢?」陶君平笑着。
凌云更火,一句话不吭,直接把陶君平办了。
「你明明知道我跟你哥不是那种关系,吃什麽醋?」做完之後,陶君平任凌云从背後拥抱着他,安适地躺在凌云的怀里。
「你是我的。」凌云低低地说着,像是压抑着些什麽。
「吻我。」陶君平只是轻笑着,微微转过头,让凌云可以吻得到他的唇。
凌天的偶尔的拜访(凌天觉得是偶尔,但凌云觉得他妈的实在太频繁)让凌云和陶君平的生活又更热闹了些。陶君平还是会去夜店,不过已经很少做些什麽,算是半收山状态。
真正让陶君平真的离开了夜生活的,是在某天出了夜店之後。
那天他其实有跟凌云说他要去夜店,他想要去听听歌,大多时候陶君平若是要去夜店听歌凌云都会跟着,这天科里有聚会,大概会聚到比较晚,他就不过去了。
凌云不太喜欢陶君平自己去夜店,毕竟知道陶君平去了就会有人邀约,但他也没有什麽理由拒绝,只提了要陶君平留意安全,他聚会完若是可以会过去接他。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陶君平是这麽说的。
凌云很庆幸聚会结束,自己还是走了夜店这一趟。
远远的他就看到陶君平站在夜店外头的巷口,看不清表情,对面站了一个人,肢体动作看起来相当激动。
他往前走,愈走愈近,直到就站在陶君平侧後方。这才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一回事。
简单来说就是这人的男友得了圈内人最害怕的那种病,声称是陶君平传染的,这人跑来质问了。
「你确定他只有我一个?」陶君平淡笑,态度非常平静。
那人更愤怒,说别转移话题,就是你。
「这样啊。」陶君平轻叹一口气,更往前走了一步。凌云觉得陶君平笑得更艳了。
「那你准备怎麽做?揍我?上我?无论是哪一种,我都不可能让你不染上我的血,原来比起被你男人传染,你比较想被我传染?」
白痴。凌云在内心跟着暗骂。中了就中了。就算是陶君平传染的,来兴师问罪又有什麽用。赶快服药比较实际。
男人掐住陶君平的颈项,陶君平也不挣扎,就这麽任着他掐。
凌云可以感觉到陶君平在微笑。在这样的时刻,陶君平竟然在微笑。
「你来找我,你的男人现在又在哪里?」陶君平咳了几声。「你确定他不在其他男人的床上?」
男人脸色一白,手更用力了。
「住手!」凌云冲了出去,奋力把男人格开,男人像是着魔了,还是过来想要动手,凌云冷冷的出手,揍了男人一拳。
「他,我男人,在床上是坚持戴套的。」凌云没说谎。他们两个除了第一次上床是陶君平嗑了药神智不清,之後他们不曾没有戴套子过。「他的检验报告我才刚看过,很可惜,你的确找错人了。他是阴性。」
凌云边说边把陶君平搂进怀里,天气舒适,陶君平的身躯却很冰冷。那样的冰凉让他说出了更多的话。
「如果你想知道是谁传染给你男友的,是因为你想要劝告对方一定要戴套,那谢谢你,请你赶快去找到那个人。如果你只是想要发泄……这个人是我的,我不容许别人伤害他。」
说完他就把陶君平给带到停车场,带陶君平上了车。一路上,两个人都很安静,凌云却不是往陶君平家的方向开。陶君平刚刚的体温冷得让他心惊,那笑容也让他恐惧。那是种像是随时可以死的笑容。
想温暖他。他好想温暖他。
夜间的车零零星星,愈往市郊开车子就愈少。他就这样把车开到一座桥上,停了下来。不远的地方,有城市里的点点灯光,还有兀自闪着亮光的摩天轮,一回回地转着。
「怎麽突然想来?」陶君平下了车,问着凌云。
「想透气。」凌云说道。「刚刚那里空气太糟。」说着还深呼吸了好几下。
「不是因为想带我来看看景色?」陶君平微笑地说道。
凌云沉默了,他总是太拙劣,身边这个人又太聪明。他的想法轻易地就能被拆穿。
「很美。」陶君平靠进他的怀里。任由凌云从背後怀抱着他。「我很喜欢。谢谢。」
「不客气。」
回答完了之後凌云又安静了下来。陶君平明明是背贴着他的胸,他却感觉整个人熨着陶君平的心,那滋味柔软地令人心折。
「你刚刚说谎。」陶君平望着前方。
站在陶君平身後,凌云看不见陶君平的表情,却可以听到陶君平声音里的笑。
「你明明没跟我要过检验报告。」陶君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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