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的怀抱之中。
「我是你的。」
那四个字彷佛魔咒般地,让凌云低下头发了狂似地吻着陶君平。他的,这个男人是他的。
结束了吻,他只是笑,看到面前的人红漾漾的面容,他像是忘记刚刚才吻过一样,又去吻去那唇,像是怎麽样都不够。
深夜里,灯光灿灿的大桥上,就只有交缠亲吻着的一对人。
那之後,陶君平再也没找过别人上床。
作家的话:
☆、07
本回ntr有 bd有 若不能接受者请回避
看着办公室桌上堆积如山的信件,凌云无敌厌烦。
这年代就是这样,一下子房仲寄个信来问你有没有想要在哪里搞个金屋;一下子保险公司寄个信来说钱愈来愈小啦,不买个保险的话,二十年後台湾就变辛巴威了;连礼仪公司都会寄信来凑个热闹,早死早超生、啊不对,是愈早买好塔位赚愈多……
平白制造一堆垃圾,是都没有听到热带雨林的哭泣声吗?
凌云一封一封地整理掉垃圾信件。整理到一半,整理到一个信封里头拆开是光碟,他想,不知道又是什麽灭火器或是逃生梯之类的广告,觉得这回不只北极熊,连南极企鹅都要跟着哭了。
正想回收那张光碟,却看到上面写的字样:to ren。
他留下了那张光碟。
想着今天晚上跟陶君平约了要到外面吃饭,决定晚点再回家看看这张光碟里头到底是什麽东西。没想到却接到陶君平的简讯说今天有同事突然病倒,他要帮同事接下同事的疗程,没办法一起晚餐了。
他有些失望,但毕竟是工作没办法,他能理解。於是他传了简讯说那他今晚回他妈妈那里吃饭,吃完会回他家。
他们两个交往更稳定之後,虽然大多住陶君平那里,但怕没人住生尘──虽然他也请了人打扫,所以偶尔也会回他家住,他家钥匙陶君平有。
想了想,他又多问陶君平今晚要不要来他家过夜,毕竟他应了明天中午要带陶君平一起参加亲人的订婚宴,一起从自己家里出发应该更方便。陶君平答了好,工作完就过去。他没忘了提醒陶君平要吃饭,别误了餐。
本来要跟陶君平约晚餐让他特别起劲,现在没得约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没劲许多,回妈妈家吃了饭之後他回了自己家。看了一下书之後他想到那张来路不明的光碟,决定去把它拨来看。
在观看之前,他想煮杯咖啡或倒杯茶,却担心咖啡因让他睡不好,又不想喝白开水,明明觉得讨厌,却习惯性地跑到冰箱去,拿了瓶纯露──陶君平在这里也冰了一些,选了紫苏的就加到了开水里,紫苏美好的香气旋即扑鼻而来。
他微笑了下。原本很讨厌的事,现在也许说不上多喜欢。但竟然一点一滴也习惯了。
对方不在身边的时候就会想念这样的滋味。但他决定快点喝完不要让对方看到,以免被笑。
把片子放进机器里头,按下播放键,开始看起来。
片子的画质非常非常清晰,看起来有点像成本较高的a片或g片那种感觉,他看到一群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甚至戴着墨镜,看起来就像保镳之类的人,围着像是舞台般高起的地方,上头铺着床垫。
随後片子的确真的是一般的g片一样。少年穿着宽大的上衫,只看得到白皙的大腿,另一个看起来是那些西装保镳保护的人,命令少年躺在床上。翻起少年的上衫,看到少年的yīn_jīng早已可耻的挺起,上头甚至透着淫靡的水光,他抚着少年丝毫没有任何耻毛,显然被清得非常乾净的胯间。
「想要吗?」男人问着。
少年眼神迷蒙紊乱,点着头说着想要,显然方才已经先经历过一波yù_wàng的诱惑。「求您,主人……」
「那就自己把这些东西塞进去吧。」男人笑着。把一小袋东西放到少年的手上。
少年爬了起来,打开那袋东西,倒了出来。那是五颗加大型的弹珠,一颗都约莫有台币五十元硬币那种大小。少年乖巧地点着头,柔顺地像是那些根本就不是那麽大颗的弹珠,开始把那些弹珠往後穴里头塞。
少年坐跪着,露出隐忍着什麽似的表情,薄唇不断地滑出微微的呻吟声,那弹珠滑溜不容易塞,他来来回回地试了好几次,才把其中两颗全弄了进去,他说着快不行了,男人却还是微笑地等待着他,像是他早就是笼中的囚兽,怎样都逃不走。
镜头带到西装笔挺的男人,他们个个表情严肃,然而,不只一个男人的胯间是隆起的。
少年微微呜咽了一声,彷佛知道躲不过,柔柔出了声。「请允许、允许贱奴躺下弄……」
「也好。」男人又笑,示意镜头去拍少年的下半身。
少年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将剩馀的三颗弹珠放在手边,拿起了一颗又开始塞进去,镜头拍到少年的後穴,微微颤动着,在手指的帮忙之下,又吸附纳入了一颗又一颗的弹珠,而顶端泛着水气的涨红色yīn_jīng似乎更挺了些。
少年全弄了进去,男人却微笑地下了另一个指令。
「到旁边去把那些东西上出来吧,记得别弄脏床啊,有东西掉在床上我可要好好地处罚你。」
少年沉默着,缓缓地从床上起身,看起来极力忍住什麽似的,他走得很缓,不知道是因为一放松就会有弹珠从他身体里落出来,还是因为身体里卡着异物,实在难走。
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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