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遥远而不喜的地方,灾难甚至只会让人幸灾乐祸;
对邻近自己却索然无爱的地方,只会惶惶然、生怕自己被厄运波及;
只有你真心爱着的地方,你会悲悯,会难过,哪怕这件事于你丝毫无伤。
乔檀木说他在伦敦呆了四年,终究对那儿的认同感也只是堪堪卡在第二种和第三种之间,四年而已,如何比得上血脉相承的故乡。
洛檎想,我呢?
他当然不是第一种,也好像还达不到第三种,可奇怪的是他甚至不是第二种,他甚至,并不那么害怕被厄运波及……潜意识里,大概总觉得如果他死在这里,也会在华陵重生。这里终究不是他的血脉故乡,如果叶落归根,也许他总是会死在华陵。
他竟莫名地生出一些惶恐。
莫非他对这个世界的感情依然那么游离而独立?在他以为自己在用力去走进这个世界、甚至慢慢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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