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军,以作为前锋,之后是骑兵、弓手、步兵、排矛手、后勤兵等等。
光头哥是第五火唯一进.入迅足军的人,他对于训练的热血在训练的评分中占了很大的优势,二狗则因为机灵被编进了骑兵,大熊分配为了排矛手,沈洵在后勤,但由于他识得不少字,还和其它火里几个人跟着周怀风学习兵法,明涵太过瘦弱,连砍柴烧饭都嫌碍事,就被指给了军医去帮忙晒药材
而伶一开始就是抱着混入后勤兵的目的而来,为了调查清楚当年的事情,就必须去和在岚军中伙房做工的福伯汇合,所以他一直都故意把所有项目维持在中等偏下水平,最后理所当然的进.入后勤兵的行列。
虽然职务有所不同,但原来所分的火并没有发生改变,只有在战时才会具体分开。
分配职务之后,军队里的训练还多了阵法的排布与变换。
其实这些训练对于伶来说都是十分轻松的,他一边悠闲地混着训练,一面还偷偷的观察着北凤军队的训练方法,有时还会总结些高明的训练方法,与南乾的稍加对比,收益颇丰。
如果说伶是在悠闲的混日子的话,对于明涵来说,这几天就好比地狱。
他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耐力太差,一开始几次练足伶还带着他混混,可是等伶发现他的体力糟的不像样子的时候,就强制他跟着大部队一起跑,这可把他苦惨了,偏偏伶的命令又不敢违抗,只好老老实实的跑完200里,因为他略显弱气老实,平时总少不了被营里的人使唤,就连二狗都可以对着他颐气指使,伶对于这些行为都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是很过分的,他就眯着眼在一边懒散的看着。
一个月的训练就在时间的悄然流逝中度过,新兵们也渐渐的从一群散兵变得秩序井然起来,以往练足要花上一整天,现在只要四个半时辰左右就能完成,还有就是各项职务的特别训练,使得不同的兵种发挥着各自擅长的技艺,磨合中渐渐生出默契来。
老兵使坏欺负新兵,新兵气不过恶整老兵,然后一排的跪在营外思过;一群大老爷们在河里边洗澡边打水仗、练足胜利的火有红烧肉吃、周旅长新蓄的胡子又长长了几寸、每晚沈秀才提着树枝在地上教大熊识字
一天天,这些日常的小事周而复始,军中的酸甜苦辣,兄弟的义气,训练的汗水,队长的怒骂,各种滋味,无不昭示着这帮热血汉子铁血的意志,保家卫国的热情。
比起当初的愧疚,将这些乐与痛并收眼底的伶,却是头一次在军队的底层与这些小兵们感受着这样的热血和轻狂,那些高高在上的日子,那些一个人决断的孤独,比起现在的热热闹闹来说,就如前世的梦境,他似乎有一种重生了的错觉,即使有时还是会想起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的格格不入,却也坐在一边静静的享受着,默默的融入着,珍惜着把每一分真实握在自己手里的机会。
他曾经感叹自己失去了一切,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究竟是失去还是得到,又有谁能说得清呢?
第七旅的校场是所有旅中最广阔的,四四方方的一片空地上几乎不生一根杂草,这几天又天干物燥,一阵风刮过来就黄沙漫天。
这天一大早,第七旅全旅就被赶山羊似的拖起来站在校场上吃沙子,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小兵喽啰抱怨一句,全都摆正了表情,一个个站得笔挺。
因为今天,是当兵以来皇甫将军第一次亲自下场巡视的日子,他的每一次巡视,就意味着可能会有他看得上眼的人被提拔入岚军,那可是整个北凤最精良的军队,要是得入岚军,就离平步青云也不远了。
许多人都激动的涨红个脸,头抬得老高,伸长着脖子,脚跟贴脚跟的钉着,生怕一会儿将军来了看不到,可就偏偏有个人不领情,缩在方阵的角落里低垂着脑袋。
大熊站的笔直,斜眼撇了撇旁边把头缩的像乌龟一样的明涵,悄声问:喂!王玧!你哥呢?
明涵埋着头,支吾道:病了吧。
你哥病不病你都不清楚啊?怎么当的弟.弟!?大熊平日里最关心火里的弟兄,一听王令病了,却又完全没和自己说过,显得有些着急。
明涵却因得言不由心耳朵微微发烫,但谁叫那冰山哥哥一大早就找不见人影,自从编入后勤兵之后,伶的训练内容骤减,平日里就是能混则混,几个队正都对他束手无策,那人又随性的很,指不定又跑哪里睡觉休息去了,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编下去:大概是昨晚伤风了吧.现在也许在军医那里。
大熊唔了一声,幸好他粗神经没有任何怀疑,听到人在军医那里也放心了些,只惋惜道:唉,这么个好日子他不在,这又指不定在什么时候才能看到皇甫将军了呢。
明涵悄悄撇撇嘴,见啥啊,躲都来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巡视
今天皇甫要来。
伶自然知晓自己伪装的蹩脚,怎还敢在这巡视的日子跑去往枪口上撞,一大早的去军医处混了一个时辰,用内力改变脉象蒙混装病留了个条子,本想回营帐里歇着,却又怕皇甫心血来潮跑来查探,正好想起昨晚没有去洗澡,现下所有人都去了校场,河边也就没有任何人,他逛到了那个一直都很中意的隐蔽的河湾处,懒散的浸在河水里,虽然还是春末,但天气已经渐渐转热,流水冰凉,却也舒适。
早晨的阳光并不是很强烈,天气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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