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笑,加大力度。我承认这小子技术很好,很快就让我勃起了。
我叹口气,关了网页,把眼镜摘下。他笑得眼睛都变弯了,整个人趴在我的腿上。
“不玩真的,只做一次,我今天很累。”我说,打了个呵欠。
他听了,有点不愿意,撅着嘴嘟囔着:“一次怎么够啊。”
我作势要戴上眼镜,他忙点头,嘴巴凑过来,捧着我的脸一顿乱啃。
我推开他,走到窗边的沙发上,斜斜靠着,姜羽带着笑,撕开保险套的包装。我朝他勾勾手指,语气平板地说:“想要的话,就自己来。”我实在是懒得动。
他将保险套慢慢套上中指,插进嘴里舔着,弯弯的嘴角边流淌着唾液,qíng_sè味十足。他爬上我的膝盖,伸手扯开我的领带,轻轻一拉,在手指上环了几道。
“今天玩点新鲜的。”他笑着说,一扯领带,发出像皮带一样的闷响。眼前突然变黑了,他用领带将我的眼睛蒙住。
失去视觉,感觉就变得敏锐,特别是性器被包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我颤抖着,然而头脑却变得异常清晰,特别是对自己身体的全部感受,前所未有的真切,每个细胞都向头脑一一报道,明确地表示着他们的快感。
它们全部都在那里,自己的细胞,自己的ròu_tǐ,无论是痛苦,快慰,都在那里反应着,活着。我的头不自觉地往后仰,一只手按住腿间的那颗头,呼吸越来越急促。
姜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吞吐得更快,牙齿适时地咬着我的guī_tóu,舌头灵巧地潜进铃口。微凉的手摩挲着我的臀部,带了套子的手指有着冰冷的感觉。
他的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哈啊......”我发出低低的呻吟,这个声音让我清醒了,讨厌身处下风的感觉,将手指掐进他的头发里,将他压倒在沙发靠背上,下体往前一顶,冲进了他的喉咙。他用力去掰我的手,想挣脱出来。我不管他,继续动,为了防止被他的牙齿咬伤,我掐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把领带扯下。被我压住的姜羽像豹子一样,凶狠地瞪着我,嘴巴张得很大,唾液都流出来了,挂在嘴边。
我闭上眼,加快速度在他嘴里chōu_chā着,高潮时,我低叫一声,把jīng_yè全部射进他的喉咙里去。来不及吞咽的jīng_yè溢出来,挂在他红肿的嘴唇边,qíng_sè味十足。
他发出呜呜的声音,我喘着气松开掐住他的手:“你想说什么?”
姜羽猛然扑倒我,压在我身上,一脸的欲求不满:“都进行到这种程度了,我非要跟你做到最后不可!”迅速地扑上来堵住了我的嘴。
我推他,他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我皱眉,用力咬他。他放开了我的嘴唇,气红了脸:“你个阴人,想咬断我的舌头啊?”他掐着我的手腕想举在头顶,可惜不够高,只好压制在身侧,身体插入我的两腿之间,yīn_jīng摩擦着我的下体。
“你想硬上?”我冷冷地问。腿一勾,把他踢到一边,起身披了件睡袍去卫生间。
“你去哪里?”他拉住我的袍角,气呼呼地问。
我回头,冷冷地扫他一眼:“不要用kǒu_jiāo完的嘴跟我接吻。很脏。”
“那我怎么办?”他两腿大张,指着胯下充满斗志的东西,“你自己一个人爽了,就把我踢下床吗?”
我微笑:“自己做感觉更好,不是么?”
我慢慢走去卫生间拿漱口水,听到身后一声狼嚎:“什么?你这个没良心的!......”
第20章
吐掉漱口水,我用水洗了洗脸,抬起头,镜子里映出一张老男人的脸。这张脸我看了三十二年,看得都快腻了。我摸摸下巴,胡渣出来了,黑眼圈也光明正大地盘踞在眼睛下面。往上吊的眼角,很嚣张的样子,上唇比下唇薄,颜色呈淡淡的紫。刻薄,没良心的面相。
我的一个女性朋友曾经说过,我的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要是长在女人的脸上,一生都走桃花运,可惜是长在我这个男人脸上,就变成桃花劫了。
说得还真是准。
冬天的脸。佟安逸是这样形容我的。然后他说:“你只有脸是可取的,可是我就是爱你,如果你不爱我,我就带着你跳下去。”
说这话的时候,他就站在公寓的窗台上面,用听诊器勒着我的脖子。记得当时我好像是说:“你一定要我爱你,我不如死给你看吧。”下一刻,他笑了,说:“既然这样,不如我死吧。”然后他把我推开,自己跳下去了。
其实有关那天的事,我记得不太清楚,夏日的午后,空气闷得像要压下来。好像有下雨,雨点狠狠地砸下来,血流了满地,跟雨水一起被吸进下水道的水渠里。
我眯着眼,镜子里的男人也眯着眼,里面应该没有可以称之为“感情”的东西,至少我看不到。还真的是冬天的脸。
这样想着,姜羽的脸却慢慢清晰了,我抹了抹镜子,把他的影象赶跑了。
“镜子镜子,世界上最漂亮的男人是谁?镜子说:最漂亮的男人就是您,我的女王陛下!”姜羽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看向镜子,他站在浴室门口,笑嘻嘻地看着镜子里的我,“小维维,你在玩白雪公主哦?”
我面部皮肤有些发热,仰头灌了口漱口水,迅速抱住他的头撞了过去。我的嘴唇撞上他的嘴,把漱口水渡过去,他伸出舌头想推拒,冰蓝色的水沿着下巴颔缓缓流下。
我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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