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壶。就在这时,圣零鹭泽高大的身体出现在了鸿煊面前,不由分说地拦腰将他搂进怀里。
鸿煊宛若受困的小兽,想拼命推开圣零鹭泽的拥抱,“好热,我想喝水。”
“没有水,只有酒。”圣零鹭泽凑近了鸿煊的脸,不住地在鸿煊耳边吐了几口热气。呢喃地诱哄道,“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
鸿煊不再说话。不知道圣零鹭泽刚刚给自己倒的酒里加了什么,全身无力。
“鸿煊——”
圣零鹭泽如同神衹般唤着鸿煊的名字,舔上了如同羊脂玉般滑润丰满的耳垂。一手搂住鸿煊单薄的纤腰,一手沿着漂亮的腰线,向下滑去。
“不……不要……”鸿煊浑身一个激灵。
“你不肯?”圣零鹭泽的声音宛若鬼魅般诱惑魅人,如同金属般带着颤音的质感,让人只能联想到华丽之类的词汇。“那么继续喝酒,喝到你肯为止。”
“不。”鸿煊痛苦地闭上眼睛。“鹭泽,不要这样。我想喝水,我好渴。我好热,你不要把我搂得这么紧。”
圣零鹭泽用吻堵信了鸿煊的嘴。
鸿煊本就因为酒精的作用,被迷得醉醺醺的,毫无招架之势。圣零鹭泽很快就挑开了他的牙关,吮吸舔舐最甜美的津液。
“唔唔唔——”鸿煊皱紧了眉头,发不出声音,连呼吸都忘了。
结果一吻结束后,脸涨的通红。上衣也挣扎中变得凌乱不堪,敞开的领口处,能看见如暖玉般漂亮胸膛还是一起一伏,在拼命地喘息着。
“还渴么?”圣零鹭泽故意凑上去,舔了舔鸿煊还挂着银丝的嘴角。
鸿煊咬了咬蓰,‘啪’地一声掴了圣零鹭泽一巴掌。但是巴掌也是软绵绵的,因为鸿煊此刻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更不用提打人的力气。“我才十岁。”他说话的时候,还是靠在了圣零鹭泽的身上。
“你成年之前,我不会碰你的身子。”圣零鹭泽说。
鸿煊连讽刺的声音都格外无力,没有力气的冷哼,听起来却格外讨人喜欢,“哼,恐怕你等不到我成年,就会厌倦我。”
这明明是一句嗔骂。
但是圣零鹭泽却异常认真地说,“不,鸿煊。这个世界上,只有朕能满足你。”
鸿煊讪笑。“我终于知道,为何你会被大皇兄膜拜。”
“怎么突然提起他?”圣零鹭泽不悦。
酒精的作用,让鸿煊的神智开始紊乱。他说话语无伦次,却仿佛乱中有序。鸿煊的眼神变得异常兴奋,在酒精的刺激下,他开口直言不讳地说,“父皇可知道银镜?”
圣零鹭泽点头。
“那父皇应该也早知道,导致后宫血案的罪魁祸首,正是……”鸿煊顿了顿,跳过过了焱昭的名字,说,“银镜。”
圣零鹭泽神情淡然,波澜不惊。他看着鸿煊,淡紫色的眼睛里仿佛在闪烁着亮晶晶的光,简直是美极了。可是,这个小家伙说的话,并不是这么迷人,这么讨人喜欢。
“我很好奇,这么多镜子,只有这块银镜,可以容纳弃魂。”
鸿煊的嘴,在一场热吻后,变得格外红润。一张一合,让圣零鹭泽的心也跟着一松一驰。圣零鹭泽心不在焉地听着鸿煊的话。
“那块银镜的来历——”鸿煊格外水润的眼睛终于看上了圣零鹭泽,“想来,还是父皇十年前的赏赐呢。”
听到这里,圣零鹭泽抿了抿薄唇。
好聪明的鸿煊。
圣零鹭泽心里暗自佩服。
但是依旧面不改色。
“难道这件事,与父皇没有关系么?”鸿煊追问。
第67章 怎么啦!(卷一·完结章)
夜深人静。湖水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流淌着。帆船已经停了下来,鸿煊透过薄纱,才意识到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先前软禁过自己的小房屋还静静地伫立在夜幕中,里面燃着烛火。
有人?
就在鸿煊疑似看到屋里人影攒动,正在纳闷的时候,门里陆续走出来几位女子。各个穿着锦绣绸缎,打扮地花枝招展,门一开,便是银铃般的笑声随着她们走过来的步子,全部传进了鸿煊的耳中。
不用片刻,鸿煊明白了其中的大概。
今天是情人节,皇上独自一人在比特摩乐斯。孤舟帆船中,岂能少得了美女作陪,美酒相伴?鸿煊想到这里,不禁回头去看圣零鹭泽。眼神里带着质疑。皇上宠幸女人本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在鸿煊看来,没有生气的理由。但是鸿煊还是觉得心口发闷。
“你安排的?”鸿煊整理好被弄乱的衣服,一边开口问道。
鸿煊的声音很柔,根本无法听出其中压抑的怨言。
圣零鹭泽摇了摇头,喊着小耳朵。他恐怕这会儿比鸿煊还愤怒。小耳朵战战兢兢地跪在圣零鹭泽面前,颤抖地说,“奴、奴才也不知道,奴才即使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把皇上您的行踪给说出去啊!”
圣零鹭泽脸色阴沉,随手便将酒壶往小耳朵脑门上扔去。
小耳朵哪敢躲。即使皇上赐来毒酒,也得谢主隆恩再乖乖地喝掉。被这黄金铸成的酒壶砸到,恐怕也是半死不死的了。但是圣零鹭泽发怒也不算经常,只是每次发火,影响都很大。有一次发怒,就这样平白无故地丢掉了一只耳朵。而如今……小耳朵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不敢再去思考任何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了。如果砸傻了,大不了领了俸禄,告老还乡……
他知道这次是自己搞砸了。虽然不知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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