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小耳朵一动也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
其实这件事不怪小耳朵的。他只是成了圣零鹭泽的发泄桶,仅此而已。
当小耳朵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了挡在自己面前的一个瘦小的身体,抬头一看,——竟然是二殿下!他挡住了圣零鹭泽扔过来教训奴才的黄金酒壶。
小耳朵心生感激。但是此时此刻,还轮不到他插嘴,因为鸿煊和鹭泽正在交谈。
“其实人多,了热闹。”鸿煊将黄金酒壶放回了桌子上,一边对圣零鹭泽笑着说。“怎么啦,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鸿煊的一句温柔轻描淡写的话,就已经让圣零鹭泽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
圣零鹭泽走到鸿煊面前,搂他入怀,俯身想吻。
鸿煊推开,淡淡地道,“之前的事情,就过去吧。我并不想再计较。”很明显,鸿煊并没有把般上发生的事情当真。只当是酒后胡言。
“难道你不想知道银镜的事情?”
鸿煊大大的眼睛看着圣零鹭泽,“你会告诉我么?”
“如果你想听,朕就告诉你。”
“不,我并不想知道,”鸿煊说,“我更不想听到从你口中说,从一开始,就是你安排的一切。”
“有些是,有些不是。”圣零鹭泽低声说,声音格外温柔,仿佛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中间发生了一些意外。你就是朕的意外。”
“我不明白。”鸿煊笑道,“我是你的意外?”
“你想知道?”
“想。”鸿煊沉思了片刻,终于坚定地点了点头。
圣零鹭泽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今晚你若将朕灌醉,朕就会将所有事情告诉你。”
鸿煊微微一笑,“好啊。”
“你的酒量不好,恐怕还未等朕喝醉,你就先醉倒在朕的怀里了。”圣零鹭泽扬眉,调侃着鸿煊。仿佛还在故意勾引着鸿煊,想起刚刚迷乱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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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下了船。
在鸿煊的‘建议’下,圣零鹭泽终究是没有将这些龙沉寻禹派来的女子逼着跳湖游回去。但是圣零鹭泽也没有给她们露出好脸色看,所以,没有几个女子有胆量接近皇上。
她们望而却步。
鸿煊走到了她们面前,压低了声音,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句话后,众位女子脸上瞬间盈满了笑容,纷纷走出了房间。鸿煊又换来小耳朵,命他驾船载这些女子离开。
“二殿下,这船……可不是她们能上的呀!”小耳朵说。
“可是这里也不是她们呆的地方。放心,我让她们回去,给龙沉寻禹一些教训而已。”鸿煊说,“不碍事。”
鸿煊说的不无道理。小耳朵点了点头,将视线移在了圣零鹭泽身上,似乎在询问圣零鹭泽的安排。圣零鹭泽挥了挥手,待小耳朵走后,才对鸿煊打趣道,“原来,朕的鸿煊,还有善良的时候。”
“什么善良不善良?”鸿煊一边说,一边走到桌前。“难道还真逼她们跳湖游回去?这跟流氓有什么区别?”
圣零鹭泽说,“我们每个人都不是君子。”
“对,每个人都多少做过几件臭屁的事情。所以生平最讨厌那些所谓的心直口快的人,说别人的烂事说的头头是道,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孔。也不见他们将自己的肮脏下流事说出来。”
“看来,你这十年来,懂了许多道理。”圣零鹭泽倒酒。“朕冷落你十年,看来并没有坏处。”
“不,我已经不想再有这种经历。”鸿煊老老实实地说。
“鸿煊,听子蝉穆青说,你小时候总会念叨着天上的星星。”
“天上没有星星。”鸿煊看着圣零鹭泽,“被你给毁了。”
“为了找到你。”
鸿煊冷笑,“不要对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情话,听多了总会腻。”
圣零鹭泽不再说话,深紫色的鹰眸凝视着鸿煊,一口又一口地喝酒。鸿煊眨也不眨眼睛,看着圣零鹭泽沉默,喝酒。黑色的夜,还很漫长……
一壶又一壶的酒,被圣零鹭泽一个人喝干。
鸿煊不相信,仿佛对于圣零鹭泽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可是他依旧沉默着,不再言语。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你为什么要这么聪明。”圣零鹭泽说。
鸿煊起身,为他夹菜。“我并不如你想象中的聪明,只是你不懂我在想些什么,所以会觉得我很碍眼。放心,我一向明哲保身,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律不谈。”
“对,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总会习惯费尽心思去想他,去猜他,结果越猜越乱,越猜越不懂。”圣零鹭泽说。
鸿煊脸色微变,“你喝多了,父皇。”
“你曾经对焱昭说过,天空中没有星星。”圣零鹭泽拦腰将鸿煊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鸿煊闻到从圣零鹭泽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酒味,皱了皱眉头,“那都是年少时说过的话,父皇不要当真。”
“不,总有一天,朕会点亮这些星星。”
“好好好。”鸿煊并不感兴趣圣零鹭泽说的这些话。
说到底,圣零鹭泽是为了得到一个女子,才做出这种疯狂的举动。虽然他并不忌讳圣零鹭泽有过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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