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当他伸出舌头的一瞬间,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一样,只觉得有一股热流莫名其妙的在心底发酵,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那里种了一颗生命力旺盛的野草,正在雨季的滋润下渐渐生根发芽。
“布兰登……”我下意识的念着他的名字,布兰登疑惑的回头看我,那眼神又让我心情一阵摇摆,实际上不止是他时有时无的举动充满诱惑,连他周身都散发的气息都吸引着我,布兰登的身上一直有一种淡淡的味道,似乎是男生香水,又有点类似沐浴过的气息,那种味道相当迷人,此刻和葡萄酒浓郁的香味相混淆,变成了一种更美妙的香气。我花了好长时间才让自己保持理智,可以和他正常的对话,而不是冲动的说出一些不可挽回的言语。
“不,我只是想说我长得比洛克莎尼好。”回神后,我重新坐在他身边,回归话题,“洛克莎尼是个老女人,结了婚,还有一个孩子。她是个有妇之夫,居然还敢不顾脸面的纠缠你,而我是单身,年轻,有钱也有事业,总而言之我比她好多了。”
“啊,不可以这样比较,您是男人。”布兰登带着股慵懒笑意般得耸肩,“请让我在这里歧视您一下,虽然洛克莎尼女士再不好,她好歹也是个女士,有着柔软身体和美丽的脸庞,而您……抱歉,要知道我以前可从没被男人追求过。”
我很想问他,他怎么知道洛克莎尼有一个柔软的身体和美丽的脸孔,如果对方在裙装下面是一个臃肿的身体呢?如果她有一天在他面前卸掉妆容呢?
“那顶多算我和她打平。”我不甘不愿,“但有一点,你不想跟我辞职对吗?”
布兰登眯了眯眼,“这倒是真的,我不会辞职,毕竟这是一个很好的工作,有着很高的报酬和优秀的同事……”他顿了顿,捋了捋头发,“好了,不说这个,该我问了,那个让你远走他乡的人,是版奈特先生的侄子安东尼奥吗?”
“是。”我干脆承认。“不过那是过去的事了。”
“去年的事。不算很远的过去。”
“前年。”我纠正他,“我和他前年就没关系了,他现在就住在我的隔壁,但我们很少打交道,他那两个朋友不喜欢我们接触。”
布兰登撇撇嘴,“我不信您没有和他私下联系,您以前还让我给你们定过歌剧院的席位。”
“嫉妒了吗,布兰登?”我微微一笑,“是的,那时候我还有点不死心,希望可以和他重新开始,但是后来我发现就算我们重新开始也不能有什么好结果,因为我们根本上是两类人,他不喜欢我,我何必对他念念不忘?于是我放弃了,虽然偶尔我和他会去喝一杯,可那只是偶尔,自从今年三月起我们就断了联系,我猜测他的朋友终于告诉他事实真相。”
“就算您一直和他在一起,我也不会嫉妒。”布兰登哼了哼,“轮你了。”
“说说你的家庭吧,你知道了我的家人,为了公平,我也想知道你的家人。”
“我的家人?”他可爱的歪歪头,“没什么好说的,一个严肃的天主教家庭,和任何一个美国普通家庭没什么两样。我父亲是牧师,母亲是家庭妇女,他们都住在加利福尼亚,我有一个哥哥,他是服装设计师,现在在巴黎,他离家出走好多年了。但我比较普通,从小在公立小学,公立中学读书,长大考上了纽约大学,就是这样。”
“你有个哥哥,你以前说过。”我好奇的问,“他长得和你像吗?”
布兰登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问这个干什么?”
“就是想知道。”事实上我想知道有关布兰登所有的事情,就像他想知道我的一样。
“不像,他长得比较像我去世的舅舅,非常英俊,不过您可别想打他,卡特虽然是同性恋,但是他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咳嗽一声,“我现在追求的是你,布兰登。”
布兰登做出一副我没听见的样子,“该我问了,老板。”他一只手支撑着头,“唔,就问你以前有多少个对象吧。”
“一个也没有。”我说,“如果你答应我,你就是唯一一个。”
“甜言蜜语。炮友也算。”布兰登充耳不闻。
“呃……”我想了想,“大概这个数字。”我做了一个三的手势。
“三十个?”
“……”我觉得这个数字要乘以十才能彰显我的能力。
“那么你呢?”我问他,“第一个交往对象是谁,什么程度?”
“初中,大约十三岁的时候,和隔壁的小女孩艾米丽.凯蒂斯。”布兰登回答。“但做到什么程度我想保密,反正没有对不起凯蒂斯先生和夫人……您几岁献出了处男之身?”
“十六岁。”我回答,“我二哥维克多带我去的,他付钱让我学习成人教育,当然他回去被我大哥一顿好打。”
布兰登忍不住笑起来。“我没见过你的哥哥维克多。”
“他长得和我很像,不过没有我好看。实际上我们兄弟几人都长得很相似,但就属我最英俊。”我停顿一下,一股冲动忽然从我心底升起。我觉得此刻如果不说这件事,我以后一辈子都会觉得遗憾。
“该我问了,布兰登。”我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你喜欢我吗?”
布兰登脸上的笑容突然平淡下来。
“喜不喜欢?”我固执的重复一遍,同时眼睛一刻没有离开他的脸庞。
酒精让我变得极具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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