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勺子递过来,赵飞端着碗唏哩呼噜一通喝,一碗粥眨眼下肚,不带嚼的。
“自从跟了老板就没这么饿过了,这滋味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试了。”伸手抓了一支鸡腿,赵飞开始啃。
陈诉还没见过他这么彪悍的进食风姿,唇角又勾了起来,他可以想象赵飞在部队跟一帮子爷们狼吞虎咽的情形,肯定很壮观,眼前的人就更加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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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吃啊!”赵飞还不忘招呼陈诉,后者举着筷子,看见赵飞的吃相就饱了,不,是满足了。
这人肯定好养,吃好喝好什么的一看就是赵飞的人生追求,确实好养。
“喂,你那什么眼神?”赵飞吃的欢,闲暇之余猛地发现陈诉的目光有点不对劲,瞅得他菊花紧了紧,于是抽空瞪了陈诉一眼。
陈诉干脆放下筷子,端了红酒慢悠悠的喝着,边道:“我的眼神怎么了?”
赵飞冷冷一哼,“猥琐,淫|邪,不怀好意。”
“哈哈哈!”陈诉笑起来,话说,他还真的从未想过他能与这三个词挂上钩呢,“你确定你说的是我?”
“你说呢?”赵飞也不要脸了,恶狠狠的朝陈诉竖起中指,警告道:“别打我主意,没空跟你玩。”
陈诉笑了笑,聪明的转移了话题:“到底怎么回事?小景下午突然出现在医院,你是自己跑出来了?”
说起这事儿赵飞就很崩溃,“操,飞爷爷这次算是丢脸丢大发了,被人暗算不说,居然连对方是男是女,长的是胖是瘦都没看见,这不打我脸么?我还怎么混?简直给我们队长摸黑,丫的。”
陈诉忍着笑:“说重点!”
赵飞气呼呼的:“我醒来就睡在一家废弃的车库里,一个人都没有,里面也没有任何工具,我就用牙把绳子咬开了,又废了牛鼻子劲才弄开卷帘门,出来就给你打电话了,就这样,你看我的牙,都松了。”
赵飞刚把嘴皮子撩开,准备给陈诉看牙呢,突然想起这人心怀不轨,又讪讪的放下手,顺便又瞪了陈诉一眼。
“哈哈哈!”陈诉再一次被赵飞取悦了。
赵飞拔完碗里的米饭,擦了嘴,一本正经的道:“有什么好笑的?我很可乐吗?”
“我笑点低!”陈诉说。
赵飞一点面子都不给:“没看出来,你最多斯文败类人面兽心。”连飞爷爷都敢调戏,岂止人面兽心,简直丧心病狂。
赵飞心说,咱要是长得跟文景似的,脸蛋儿嫩得能掐出汁儿来,眉眼儿精致的跟画的似的,身段儿一看那个软,咱也就认了。但是偏偏你飞爷爷身高一米八二,身上的肌肉比你都还瓷实,脸蛋子么,虽然不丑不黑,但一看那也是英武不凡阳刚酷帅的啊,妈的,都是男人,怎么就对眼了?
陈诉被赵飞明晃晃的损也不恼,一直笑眯眯的,赵飞是个急性子,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就想炸毛,蹦起来又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发作,总不能说哎,你看什么看,再看挖你的狗眼吧?
嘴巴蠕了蠕,赵飞一拍桌子,特别大爷:“我的衣服呢?我要去见老板。”
他话音刚落,有人敲门,陈诉去开门,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只袋子,笑着道:“衣服在这。”
赵飞……
警方那边根据赵飞提供的信息查了车库所在的房产,发现那栋别墅还真不是别人的,就是沈轩的,只是别墅空了好几年了,沈轩这段时间也没回过那里。
于是,沈轩成了头号嫌疑犯,警方开始全力搜索缉拿。
这个当口秦牧还有要紧的事,翟弋和齐少杰明天大婚,秦牧下午从医院离开就去了翟家,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第二天,文景一早就醒了,其实他也没怎么睡,伤口疼呢,偏偏某人这个时候还给他掉脸子,把他给郁闷的。
上午九点,海伦带着涛涛来了医院。涛涛穿着黑色的小礼服,打着领带,活脱脱一个小绅士。
“你这个样子怎么去酒店?”海伦很是担忧,文景今天要给翟弋当伴郎,早就说好的了。
“没关系,只一条红毯,我坚持一下。”不管怎样,翟弋结婚,就是爬也得爬去。
他话音刚落,翟弋的电话就来了,电话一接通翟弋就全面开火:“这么大的事儿你们居然瞒着我们?靠,信不信我马上过来收拾你?你还当我哥么?可恶!伤的重不重?”
文景被骂的心里热乎乎的,笑着道:“等我好了你再来收拾我吧,现在你就等着当你的新郎官,只是我不能帮你跑跑腿什么的,很可惜,不过我等会儿就过来,四哥结婚,这么大的事我绝对不能缺席的。”
“赵飞等会就过来接你们,你直接来,我这边你不用担心,人多着呢。对了,牧说了,你到时观礼就行,腿上有伤就……”
“不行,我绝对要给你当伴郎,你敢取消我的资格,我就死给你看。”
“哈哈,你别死给我看了,你脱给你男人看就行,我当然希望你给我当伴郎了,不过这事儿他说了算。”
文景提起秦牧还有气呢:“你别跟我提他,我的事我说了算,总之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
翟弋挂了电话,朝秦牧眨眨眼:“你们俩又怎么了?你家小景儿看样子很不爽你啊。”
秦牧黑着脸,出去帮两人招呼宾客去了。
翟家和齐家联姻,一对新人又是男的,可以想象现场是多么壮观,齐少杰了c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
宾客齐集政界商界娱乐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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