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报什么报,一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能报老子早报了,你以为老子愿意拿着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扣?”
“什么?你……,你……”林黛闻言,几欲气绝,手指着沈鹏,却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什么你,老子没把你全押上就不错了,不就这么一次嘛,老子都不在乎了,你还在乎个啥?”沈鹏输得很惨,心里正没好气呢,面对林黛的质问,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输红了眼的赌徒,杀人越货这种掉脑袋的事都敢冒险,何况是押上自己的老婆呢。
林黛没想到沈鹏竟会说出这么无耻混账的话来,气得浑身哆嗦,眼前金星乱舞,着身体仰面倒在了地上。可怜的她这会儿还不知道,这一晚,沈鹏押上的,不仅是她女人的贞洁,还有他们赖以容身的房子。
输上房子和林黛这一局,沈鹏手里拿了三个“q“的豹子,发完牌,沈鹏拿起牌一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了,这还是沈鹏自打玩“黑”以来,头一遭拿到这么大的牌,就是平常大家在一起玩,也很少见到有这么大的牌。
沈鹏就想借机大捞一把,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按捺住怦怦直跳的心,不动声色地慢慢加注,加到最后,其他人终于慢慢看出了端倪,纷纷弃牌不跟了,但沈鹏对面一个戴眼镜的家伙和一个小平头却是一幅不知死的样子,慢悠悠地跟着加码,沈鹏带来的钱都押上了。
沈鹏急了,难道是这二人在联手逼迫自己出局?
正想着,戴眼镜的家伙开腔了,对沈鹏和小平头说,“二位兄弟,不瞒你说,我这把手中拿了大牌,估计二位手中牌也不小,我带来的钱也差不多都押上了,咱见好就收,破一回规矩,三人直接开牌定输赢,咋样儿?”
沈鹏一听这话,知道原来二人并不是联手的,登时放下心来,看了一下桌上的筹码,顶多也就几千元左右,自己百年不遇拿这么一副大牌,还指望着大赢一把,过个好年呢,不能就赢这么点算了吧,就表示反对,“那不行,得按规矩来。”
小平头手中的牌看来也不小,也不同意。
戴眼镜的家伙就说,“既然这样,我钱不够了,得回家取些钱去,大家帮我看着牌。”
沈鹏一听正中下怀,“好,我也回家取点。”
小平头犹豫了一下,也说要回家拿点钱。
大伙一看这阵势,知道有好戏看了,纷纷鼓噪,好,放心,牌我们一定给看住了,你们快去快回。
三人各自将牌做了标记,扣在桌上,又用一个大号脸盆将三人的牌一起扣在下面,并在脸盆与桌面接触处贴上封条,用他们的行话说,这叫“封牌”。
三人一起封完牌后,才放心地各自回家取钱。沈鹏说是回家取钱,心里却根本不知道去哪儿取,找林黛要,肯定不行,也要不来几个子儿,看刚才这阵势,这二人也都较上劲儿了,恐怕这一把输赢一定不会少。沈鹏暗自有些兴奋,这回可有机会大杀他们一把了,出出这几个月以来输多赢少的恶气。
可是去哪儿搞钱呢?
一则房地中介广告提醒了他,对,房子,这不就是一笔大钱嘛!
沈鹏打车直奔家中,让司机等在楼下,翻出房产证立马赶了回来。找到房产证的时候,沈鹏曾有过片刻的犹豫,心里打了一下鼓,这万一要是输了呢?可他很快就把这个念头给赶走了,不可能,这么大的牌,除非天要亡我。如果真是那样,那就是天意了,自己也只有认命的份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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