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鹏回到牌桌时,戴眼镜的家伙早已等在那儿了,身旁多了个鼓囊囊的提包,看来这家伙也准备大干一场。沈鹏暗暗高兴,有人跟最好了,最怕拿到好牌没人跟,挣不到多少钱,可就白浪费了一把好牌了。
想到这儿,他随即扫了一眼桌上封的牌,封条好好的,纹丝未动,就放下心来,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定,静等小平头回来。
小平头回来的时候,神情看起来有些沮丧,显然是筹钱不够顺利。“我没有找到钱,拿房产证做抵押,行不?”
“我也准备用房产证做抵押。”沈鹏连忙说。
戴眼镜的家伙看了看二人,“操,怎么都是房产证?!”
大伙就说,房产证还不一样,还不都是钱嘛。
戴眼镜的家伙仔细看了看二人的房产证说,很有经验的样子说,“那可不一样,总是不如现钱来得爽利。万一到时候反悔怎么办。这样,咱得先签好房屋转让合同,签好名,按好手印,省得到时候反悔。”
大家协商了一会儿,沈鹏的房子作价六十万,小平头的房子作价五十万。
沈鹏签字的时候,脊背一阵发冷,万一……,他再次将这个念头驱赶了出去,按要求签好了字,按上手印。
小平头看沈鹏签了,犹豫了一下,也签了字,按上手印。
三人较劲到二十万的时候,小平头崩溃了,败下阵来,决定不跟了。将牌扔进牌堆儿里,旁边看的人都惋惜,说白扔了二十多万,连大小都还没比呢。有人想找出小平头的牌看看,他到底拿了一幅什么牌,怎么会被吓退了。
旁边有人坚决地制止了他,说现在生死存亡时刻,万万看不得。
沈鹏和戴眼镜的家伙继续较劲,又加了几次注后,沈鹏忍不住了,把房产证一甩,“一把押了,开牌!”
戴眼镜的家伙将手中的牌亮了出来,沈鹏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寒意兜头笼罩了下来,让他从头凉到了脚后跟,仿佛自己被一丝不挂地抛到了外面刺骨的寒风里。
戴眼镜的家伙手中的牌竟是三个“k”的豹子,刚好赢到沈鹏!
有人问小平头拿到的是什么牌,小平头摸摸头顶根根直立的头发,有些后怕、也有一些庆幸地说,“哎呀,妈呀,好险!幸亏俺早不跟了,这牌也忒他妈邪门儿了,我拿的也是豹子,三个10”。
赌局中,输得最惨的往往是赌徒自认为胜券在握的时候。昱城有一句俗谚,淹死的都是会水的,挨打的都是犟嘴的,就是这个道理。
输掉房子后,急于翻本的沈鹏手中已然没了筹码,急得搓耳挠腮。
“要不把你那漂亮的老婆押上,看在弟妹那么漂亮的份儿上,一次咱算你三千怎么样,价格够高的了吧,那些妹不到一百就干呢。”戴眼镜的家伙得陇望蜀,猥亵地对沈鹏说。他们几个听说沈鹏的老婆是个美女诗人后,曾偷偷去博物馆看过林黛讲解,都很垂涎林黛的美色,瞅个空子就想过下嘴瘾。
沈鹏跳起来,抓住这家伙,照脸上就是一拳。
那人知道沈鹏输急眼了,躲开他,嘴上却不闲着,“输不起就别玩啊,你拿什么押,没东西押就快滚蛋,别妨碍老子发财。”
这话戳在了沈鹏的心窝子上,他一下没了脾气,就这么输得两手空空地走,显然不甘心,他还指望能翻本将房子赢回来呢,可现在手里没了本钱,拿什么翻本呢。他呆了呆,牙一咬,心一横,一拍桌子,“好,就这么定了,三千就三千,我们接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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