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身心俱疲大概就是这样吧。
魏成阳心疼的把皓矾抱进怀中,轻轻拍着皓矾的背,在皓矾耳边呢喃:“睡吧”
皓矾没有回应,修长的手臂抱住魏成阳的腰,把脸埋进魏成阳的胸前,闭上眼,刚刚其实他已经不难受了,回来见到魏成阳那一刹,他忽然觉得其实他没有那么惨,他不应该活成祥林嫂,就算是为了躺在床上的父母,他也应该放下过去,好好地迎接未来的生活了。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一个人,只要他在身边,任何事都不会成为困扰,什么烦心事都会过去,渐渐地皓矾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魏成阳一直都知道那场车祸是皓矾的心结,皓矾一直活在自责中,他甚至怀疑皓矾努力的尝试接受他,大部分的原因在于他找了很多专家并且给皓矾的父母提供了一个舒适的环境,而不是真正的对他有好感。
魏成阳露出苦笑,以前听说情敌是死人是最难战胜了,但是他现在发现,没有情敌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出招,如果皓矾的父母醒不过来,难道皓矾就要在悔恨中生活一辈子吗?
魏成阳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结果,皓矾却半夜发起高烧,他急忙让魏小右接了家庭医生,人家发高烧都是没有力气,皓矾发高烧就跟喝醉了似的,不让人靠近他,一有人靠近就拳打脚踢,他们一直折腾到天亮,皓矾才堪堪退烧。
魏小右送走家庭医生,一进门就见魏成阳在厨房煮粥,就跑过去悄悄地问,“哥,皓矾是怎么回事?”
魏成阳没有回头,一边用汤匙搅拌瓷锅里的粥,一边回答:“作为他的经纪人,你现在才想起来关心?”
魏小右撇撇嘴,“我这不是尊重人家的隐私嘛,你想我每天追着你问嫂子的私事啊,毕竟嫂子是个男人。”
魏成阳似乎很受用魏小右的那两声嫂子,于是转身刮了一下魏小右的鼻尖,“去问白祥?”
提到白祥,魏小右更无奈,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求别提,那个木头,我什么方法都用过了,他就是不肯多说一句。”
魏成阳无奈的说:“看你平时挺机灵的,怎么就被木头给难住了?你就跟他说,你需要知道了前因后果,才能避免发生类似昨天的事。”
魏小右恍然,脸上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哥,有你的,那我走了,明天一早我来接皓矾,对了,三天后我们要去山里取景,然后皓矾可以休息一个星期。”
魏成阳点点头,继续回去煮粥,去山里么?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据说皓矾每个月都会给老家的爷爷奶奶打钱,也许他们可以帮助皓矾······
魏成阳端着粥,悄悄地推开门,就见到皓矾一脸茫然的坐在床上。
“醒了,感觉怎么样?”
皓矾动了动嘴,嗓子干了厉害,根本发不出声音,于是端起床头柜上魏成阳为他准备的水,喝了一口,才勉强出声:“我怎么了?”
魏成阳把粥放在床头柜上,轻声说:“你昨天晚上发高烧了,可能是伤口有点发炎了。”
皓矾看了一下受伤得手,微微皱眉,他们接下来会进山里拍戏,他的手应该不会耽误拍摄进度吧。
魏成阳温柔的给皓矾整理了一下头发,轻声说:“吃点东西,小右说你昨天几乎没怎吃。”
皓矾点点头,准备自己去拿床头柜上的粥,魏成阳抢先端了起来,“你的手受伤了,我来喂你。”
皓矾看向魏成阳,抬了抬另一只手,“一只手可以的”。
魏成阳好像没听见一般,盛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皓矾嘴边,“听话,来”。
皓矾无奈的看着魏成阳,妥协的张嘴喝粥,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虽然有点难为情,但是被人捧在手心当做宝贝一样疼爱,应该不会有人不喜欢。
魏成阳也乐在其中,他一直都想这么做了,两个人像正常的夫夫一样,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然后默契的注视对方,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感觉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皓矾现在是不知道魏成阳的想法,否则一定会觉得很不可思议,魏成阳这样的人,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
皓矾勉强吃了一碗粥,想要出去走走,却被魏成阳直接按在床上休息,不一会就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魏成阳早早地就起来做了粥,喂皓矾喝完粥以后,才把被关在门外生无可恋的魏小右放了进来。
魏小右一阵鬼哭狼嚎,见没有人理她,才恢复正常,一脸不爽的带着皓矾回剧组。
魏成阳眯着眼睛送皓矾离开以后,打电话叫那个小秘书待命,至于公司的事,副总是个很能干的人。
皓矾打起精神,终于完成了后面的几场戏,虽然手受伤对拍摄有一定影响,但是王导说尽量不会拍到他受伤的手,这让皓矾好过了一些。
最后一场戏结束后,大家回到酒店开始收拾,准备明天去山里,因为山里的戏,都是联系的当地的人帮忙客串,所以只有三个主角要跟过去,其他的演员已经杀青了。
走廊里充斥这笑闹得声音,皓矾却坐在床上发呆,心里微微有点不舍,这个剧组第一次让他感觉到了温暖,第一次让他觉得演戏是一件开心的事,但是终究结束了······
于子源拎着可乐,大摇大摆的走进皓矾的房间,见到皓矾在发呆,于是把可乐塞到皓矾的手里,坐在皓矾身边,伸手揽着皓矾的肩膀,吊儿郎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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