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阿青以为对方要挂了,声音才再次响起。
话筒里的背景声很嘈杂,像是在某个人群聚集地。
“阿青,我能向你提个要求吗?只要你答应,我立刻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这一切。”
“你想说什么?”阿青有些心慌,他思忖不会是一件好事。
“我们复合吧。”傅子辛像个孩子似的轻巧地说着这句话。
阿青顿觉可笑至极:“见鬼去吧,不可能!”
傅子辛并没有因这样赤|裸裸的拒绝而感到愤怒,他反倒笑了,笑得挺欢。
“阿青,你变了,变得好天真。知道我现在在哪吗?我让你听听。”
傅子辛将手机高举,对着会场某个方向,那里,正坐着一个阿青分外熟悉的人,同样熟悉的声音传进阿青的手机,那沉稳的嗓音阿青再熟悉不过,不是陆丞还有谁?
阿青猛然惊醒,傅子辛难道在陆丞的新闻发布会上?他失措地对着手机大喊,傅子辛却翘着指头按下了挂断键。
☆、29第二十九章[威胁]
? “陆哲函先生,你能明确地告诉我们,你和影帝傅子辛的关系吗?”
“你们是不是地下恋人,你有没有女朋友?”
“你和傅子辛是怎么认识的?他来参加你的电影首映礼只是为了捧场道贺吗?”
……
一连串的问题像点燃的鞭炮似的狂轰滥炸,陆丞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两边是蓝天娱乐的总监和宣传部长。他不需要回答任何问题,他的说辞早就被安排好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由不得他决定。
“我和傅子辛是初次见面,我与他之所以会在首映礼上相遇,是因为主办方的安排。我与傅子辛握手、拥抱、交换号码,都是出于礼仪,没有任何弦外之意,大家不需要猜测。”
陆丞淡定地说着,脸上没有任何惊慌的表情,从容、沉稳,好似这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傅子辛戴着墨镜站在会场外围,冷眼看着台上陆丞的一举一动,这个男人的沉着淡定确实表现得非常棒,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来一丝端倪,不过这不代表他就没有破绽。
傅子辛自认自己的视力很好,隔着好远的距离也能看清陆丞的小动作,没错,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那个被阿青看中的男人,确实正在进行着几乎察觉不到的小动作。双手相扣,左手拇指扣在右手拇指之上,说话的时候,左手拇指会慢慢摩擦右手拇指的背面,动作微小,不是有心的人,绝对不会看出来。
傅子辛微微弯起嘴角,自己虽也不是什么有心的人,但自己和陆丞却有一个同样的身份,演员,大家都是演员。只要是演员,就会有破绽,不管你演得有多逼真,何况陆丞还是个新人,一个参与演戏不过十几个月的人,要观察出他的破绽,几乎易如反掌。
在傅子辛眼里,此刻的陆哲函就是在演戏,可惜,他的演技并不高超,他连基本的紧张动作都没有掩藏好。傅子辛不由地给陆丞打了个分数,不及格!没错,与自己相比,他还太嫩了。业界把他传得神乎其神,在自己看来,根本名不副实。这样的人怎么配让阿青担任他的经纪人,简直是浪费。
他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号码,吩咐对方去联系一个人。这个人最近似在筹备拍一部冷题材电影,电影的主角之一就是陆哲函。
“告诉他,替换下席榕的位置,让我来担任另一名男主角。”
电话那头咯咯地笑:“子辛,你又在耍什么花样,那样一部冷题材电影,拍它有什么用。蓝湛这个人,是出了名的不为五斗米折腰,即便你是大牌,他觉得不符合,同样不会答应。”
傅子辛却道:“你错了何禾,他现在连不合适的演员都找不到,一个人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还管什么气节情操,能有人施舍,他便感激不尽了。”
“ok。我去帮你搞定,但是我要提醒你,注意你的身份,别玩太大。”
“我像在玩吗?我很认真。”
对方却嗤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演戏?我没那么高的辨别力,只能当你在玩。”
挂了电话,傅子辛撇撇嘴:“为什么连你都不相信我,我真有那么难捉摸吗?”
陆丞的新闻发布会说不上成不成功,因为只是他单方面的说词,一家之言,从来都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信度。记者与群众不是傻子,若是什么问题都能召开一场新闻发布会就能解决,那么,娱乐记者们都可以回家洗洗睡了。
傅子辛的经纪人何禾,收到了连续十封恐吓信。他将那些信件原封不动地甩在傅子辛面前,喝道:“看看你干的好事,没事去招惹陆哲函干什么,他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
傅子辛慢条斯理地拆开信封,纸上的字体是机器打印的,看不出笔记,但字里行间透出的语气他还是晓得的,除了司徒青不会有其他人。想当初司徒青为了自己打压对手的时候,也是用的这种方法——威胁恐吓。那时傅子辛便想,若是有一天自己和司徒青反目成仇了,司徒青会不会也对自己耍这种手段。
那时司徒青笑着对他说:“我会一直守着你,怎么可能与你反目成仇?”
这浓言蜜语过了几年便完全变了味,一旦境况改变,物是人非,谁还会记得当初的承诺。
不过阿青,我是在离开你之后才发觉,自己其实是那么依赖你。傅子辛如此想着,将所有信件撕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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