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就想将其撂倒,秦沐薰一掌劈向他的手,他疼得一松手,秦沐薰也没有站稳,跌坐在地上。
“总有一天,把所有爱你的人都逼走之后,你会后悔的。”秦沐薰丢下这句话,朝后面的杨子谦喊了句:“鸡汤我放在桌上,记得吃掉。”说罢拍拍身上的灰便离开了。
秦沐铭关好门,转身走向小黑屋。宠物不乖自然是要挨揍的,他以为叫来援兵就能帮自己逃脱枷锁?秦沐铭站在门外,看着里面一片狼藉。
地上有几摊尿水,而瘦弱的杨子谦蹲在地上,双手圈住腿,畏惧的看着自己。
他解开了杨子谦的手铐,看着他被勒得又青又紫的手腕。也许是因为他想去厕所,但发现自己怎么都挣脱不开,无奈只能耻辱的泄在地上。
秦沐铭把杨子谦拖出去,抱到了浴缸。褪下他的衣物,才发现他身上淤青和红肿的斑痕,还有因为疼痛而被自己抓伤的疤。杨子谦真的瘦了很多,细细的胳膊仿佛一折就断,而脸上更显清瘦,颊骨分明。
现在满身伤痕的杨子谦,对自己也是一种诱惑。他抚摸着杨子谦被烟头烫伤的锁骨,吻上了那个伤疤。杨子谦低浅的叫了一声,秦沐铭更加放肆地把手伸向他的身体各处。
把沐浴液挤到他身上当做润滑,秦沐铭就在浴缸里要了他。杨子谦没有反抗,还是红着脸闭着眼,就像处子之躯一般。
无论做过多少次,杨子谦都是这样一副表情,同一种低声调的□□,微微泛红的皮肤和紧实的菊苞,就像还没开化一般。但也是这副姿态,令秦沐铭每次都兴奋不已,但他将这种痴迷归功于“杨子傲的身躯”。
看着杨子谦迷离的眼神,秦沐铭无法自持地深吻了下去,每一寸肌肤都是新鲜的领土,仿佛从来没有触碰过似的神秘。
“子傲,子傲……”秦沐铭喊着他的名字,但对方的身子突然僵了一下,接着他看到了清醒无比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杨子谦愣了一会,开始奋力挣扎着想跑出浴缸。
秦沐铭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冷冷看着那个不听话的宠物:“怎么?”“我不是杨子傲。”恶狠狠地说出这几个字,杨子谦在秦沐铭的魔爪下奋力的吸着空气。“你自然不可能是杨子傲,你只是他的替代品。”
秦沐铭说完这句话,把他的头往水里一摁。
杨子谦开始扑腾,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但秦沐铭没有放开他的意思。我会不会死在这里?杨子谦的瞳孔骤缩,嘴巴开始冒出气泡,那是他的最后一口气。
秦沐铭还是没有放手,他眼睛一黑,不再动了。
确定了他是真的窒息了,秦沐铭才松开他,将一动不动的杨子谦抬回了卧室。这种情况秦沐铭再清楚不过,他善于准确拿捏对方的性命,就像玩弄蝼蚁一般。
在大床上为他做了人工呼吸,杨子谦才缓缓醒过来。但一睁眼看到的是秦沐铭,眼里的惺忪又骤然变成了惊愕。秦沐铭拿来药喂他吃下,然后把他拷在了床头。
一根烟,直直伸到了杨子谦眼前。
“秦沐铭,求你了,我不想吸烟。”他知道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很难染上酒瘾,但一旦染上烟瘾,就很难戒掉了。
秦沐铭可不管那么多,他想看到的就只是那个会在自己面前一根接着一根吞云吐雾的杨子傲,而不是面前这个烟酒不沾的杨子谦。
他把烟递到杨子谦嘴里,点燃了烟头。见杨子谦还在挣扎,他拿出了盒子。
杨子谦看到那个盒子,跟看到了死神一般恐惧:“别……别,我抽……我抽!”但为时已晚,秦沐铭开了瓶吸入针头,目不转睛地把一整管都打入了他的体内。
杨子谦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知道只要过一会,药效就会开始发作。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他就痛苦地倒在床上,依然是浑身的剧痛。他抓起烟,狠命的洗着,就像誓死如归的亡命徒一般虔诚。
指甲割花了身体,但杨子谦却一点都不觉得疼,下唇已经不成形状,他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脸。
未完成的行径被一直大手阻拦了下来:“你弄伤自己可以,别弄伤这张脸。”这张和杨子傲一模一样的脸。杨子谦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便被疼痛吞噬了身体,这个药抹去了他残存的理智,他开始下跪,在那个折磨他的人面前丧尽尊严的求饶。
秦沐铭没有说话,又抽出一根烟,点燃了递给他。杨子谦拿起烟,突然像有了某种灵感一般,飞快地往自己身上摁。秦沐铭没有阻止他,这个人在他面前毁掉自己,他开心还来不及。
一次有一次,烫伤的部位会分散神经的注意力,令其他地方不感觉那么疼。事实上,在药效的趋势下,他一点也没觉得烟头的灼伤疼痛,他只觉得烫伤的痛感间接缓解了他的痛苦,看着黑色的丑陋的印记,杨子谦第一次觉得那么舒服。
等药效快过了,杨子谦身上也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烙印,秦沐铭无声地递出一根点好的烟,杨子谦一声不吭地接过,就开始吸。
很好,他已经不会排斥烟的气味了。
只是秦沐铭没有注意到一件事,杨子谦这么顺从不是因为不会排斥了,而是因为不会反抗了。
所有抗争都会指向同一个结果,与其挣扎得遍体鳞伤,不如一开始就乖乖听话。杨子谦发现,顺从会使自己好过的多,虽然会慢慢丧失自己的本性。
某些一生下来就跟随着他的,他一直引以为豪的东西: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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