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李脂颜跟重殇也一直在谈论着罗裳。李脂颜张口闭口,不是为罗裳叹息,就是为罗裳着急。这些话听在重殇的耳朵里吧,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那是无比的刺耳又让他恼怒的。
“你说,要是那个暴君不给熙涟下了散功粉,熙涟也不会这样了。这一切都要怪那个暴君。”李脂颜叨叨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边的男人因为他的话,寒冷着一张脸了。
“你干嘛一直在说熙涟,他的事,自有人为他操心。”重殇没有发觉他这话说出来,那是浓浓的酸味。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李脂颜绞着胸前头发,高皱着秀眉,“啊,你要干什么?”
重殇猛然倾身,把李脂颜压在柱子上,“说他,还不如我们来干点比较实际点了。”
说着,重殇的身子就往李脂颜身上压来,倾过来的头,以唇封缄,堵住了李脂颜所有反抗的话语。
“你干什么,这里是回廊啊。”推开重殇,李脂颜四处看着有没有偶尔从这边走过来的人。
“那不是回廊就可以了。”说着,也不给李脂颜反应的机会,就把她给扛在了肩膀上。
“你要干什么?”她问,其实她的嘴巴早就裂开合不拢了。
“你说要干什么。”一巴掌打在李脂颜的屁股上,“你不是说要给我弄直,让我喜欢女人的吗?本座现在就给你机会。”
“真的吗,那快点快点。”她等这一天可等了很久了。终于让她等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了。
于是一场注定的颠鸾倒凤,还有浓重的喘息艳语在白帐内热血沸腾!
……
上甘城郊外,小桑跟小黑还背着轻恺不停地走着,这片树林,他们已经走了快几天了,都还没有走出去。
而轻恺被那二货折腾了几天后,倒也不发烧了,就连伤口都开始消肿。小桑两天前吃着兔肉(他们是再也不敢吃鸽子肉了),还在笑轻恺身为皇家只人,居然生着一草根的命,那般伤口居然都没有事。
轻恺狠狠挖他一眼,小桑生生忍住准备放进嘴里的兔肉,立马狗腿地把兔肉给轻恺呈上去。
为什么要说呈呢?那是因为,几天前吧,某人自知理亏,把陛下给刺伤了,就自动请缨负责了三人的伙食,还发誓日后凡是到他嘴边的东西都要分给轻恺一份。本来轻恺是很不屑这样的,但身居野外,又被困在树林里,知道这样的惩罚对小桑这样的吃货来说,绝对是比让他把战南送给别人都要严重的。为了缓和被困的焦急心理,轻恺那是答应的理所当然啊。
小黑此时从树梢飞身而下,来到轻恺的面前,“陛下,我刚看了,这树林很大,而明明我们走的路并没有错,可就是走不出去?”
“走不出去。”轻恺看着他们刚刚走过的路。
“难道是有阵术,而我们正好走入了别人设下的阵术内。”小桑咬一口兔腿,也皱着眉看着那条并没有什么不同的路。
“不对,这路就只有一条,但这座树林却像个迷宫,不管我们怎么走,最后还是会走到我们站的这个地方。”小黑却若有所思的看着头顶的的天空。
“我们怎么出去。”再咬一口兔腿。
小黑看着轻恺一脸菜色说,“要么我们从头顶,上树出去。要么把这所有的树都砍了。我看这两者我们都没有办法施行。”
小桑鄙视一眼,“你的意思,你在上面蹿了半天,就是为了告诉我们,让我们别走了,省点力气,直接在这等死就成了。”
“不要吵了,我们再去试一遍,这一次我们重点注意周边路,千万不要走了同样的还不知道。”轻恺看着路的尽头,他确定,只要从这里出去就一定是上甘城。因为,他感觉到了罗裳的气息,就在不远处。
罗裳,等我……
从辩论那天开始,解当家就把罗裳关在了房内,收了他房内所有的武籍还有刀剑,反正说了不让罗裳再次学武就绝不给反抗的机会。
可解当家千算万算,却忘记了,罗裳习武二十年,对于那些招式岂是一本武籍就能忘记了,早就熟记于心。
罗裳站在窗台前,看着窗外花飞花落,心里的念想早就跟着清风不知飞往了哪里。
他想到了项家内死了十几年却还保持着原样的项辰。他愧对于辰,辰为自己而死,自己也发誓此时不爱一人,他却爱上了别人的人。这是他内心永远的心结。
“公子,该吃饭了。”七儿手中端着饭盘,“公子,你不要这般看着七儿,七儿答应过老爷不能放公子出去的。”
手指敲打着窗台,似笑非笑看着七儿,浅淡开口,“我又没有让你放我出去,你紧张什么。乖,去给公子拿把琴来。”
“好,我这就去。”只要公子不出去想着练剑,他就是没都不担心。
可谁也不曾知道,罗裳这一弹琴,却从傍晚时分一直到深夜还没有停止,这下解府一家人都不安宁了。没有过多久,就连城西项家也赶了来。
几个时辰前,几个下人从来罗裳的房外过。a说,“当年辰少爷为了救小解少爷,死于非命,却不想小解少爷离开十年后回来却爱上了其他男人,这下辰少爷要是泉下有知,肯定很不瞑目。”
b也说,“对方是棠周王,要是我,我也会爱上的。更何况,总不能让小解少爷真的为辰少爷守一倍棺材。”
这时c说,“可是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小解少爷这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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