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离开我,我一个肯定会坚持不下去的。”
他把微凉的唇贴在我的额头,过了一会儿,轻声说:“好。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放手的,绝对不会。”
我回手搂紧了他的腰,我们在这座繁华大城市的小车站里紧紧拥抱着。灯光在眼里模糊氤氲成连片繁盛的烟云,世界仿佛只剩下了我和他,我们两个人,犹如深陷困境的困兽,那样绝望无助,却固执地偎依着对方。
程维,你知道吗?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和你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这个剧情很狗血……可是乃们要原谅我……
扶额……毕竟人参是由狗血泡出的。
今天校园网出了问题,一直上不来,更新迟了,抱歉= =
另外,明天要和老妈出去逛街,递假条一张虎摸虎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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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5 ...
在外面东躲西藏逃了两天,我终于还是被我那神通广大的老爸找到。程维爸爸是和我爸一起来的。我和程维被强迫分离的时候,手那么用力,那么用力地紧扣在一起。我的指甲抓破了他的手背,他也几乎要把我的指骨捏碎。
然而却于事无补。
我们真心相爱,却无法拥有属于自己的乌托邦。我和他终究被押回了各自的家,犹如两只走头无路的困兽,被牢笼冰冷的铁栅栏锁死在其中。
可野兽是无法驯服的,即使枕着笼子里的水泥地,梦里依旧是森林茂盛无垠的绿野。
我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任何话。他们在我眼里瞬间都变成了面目可憎的魔鬼。一开始,我像发了疯般在屋子里歇斯底里地喊叫,砸烂每一件能够砸碎的器物,包括一只拍来的唐越窑瓷瓶。再后来,嗓子喊哑了,干脆不吃不喝,眼睛通红地坐在凌乱的床上,不发一言。
到最后,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沉沉蜷缩在角落,像活死人般双目漠然,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缩在那里。
我想到了小时候养过的鹦鹉。我把它关在最漂亮的笼子里。可是第二天,它便卡死在了栅栏之间,柔弱美丽的脑袋垂落下来,还保持着想要挤出牢笼的固执姿势。
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完全合上。
我只有在深夜无人的时候,会偷偷摸出程维的照片,小小的一寸,是之前从他借书证上撕下来的。单薄的相片框住了我最爱最爱的那个少年。我把他握在手心里,哽咽着亲吻他英俊秀美的面容,直到脸庞完全被泪水湿透。
“程维。”我在黑暗的房间里无助地喃喃着,“程维……”
我想我会发疯的。或者,已经疯了。
那个有些痞气却整天快快乐乐逍遥自在的祝霖,就这样在束缚中成了癫狂痴笑的疯子,不可救药的疯子。
“小霖,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那个程维……那个程维是个变态!他已经承认是他强迫你的,你只是被引诱了对不对?你根本不懂什么是感情,你是被骗了,对不对?你告诉妈妈,你说话啊。”
我静静坐着,没有表情。
已经第四天了,她几乎是天天哭着来求我劝我,简直失去了一个母亲的尊严。剩下的只是对我的爱,还有对程维的恨。
她是我妈,她那么爱我。多年后我依旧会梦到她哭着跪在我面前,让我回头的画面。每当那时,心脏都像被锥子刺穿似的,痛的不能呼吸。
但是当时,我心里只有程维一个人,其他的,不管是母亲也好,父亲也罢,只要把我们视为变态,我也,统统将他们化作张牙舞爪的恶魔。
“小霖……”
她的哭劝没能让我找回理智。我让妈妈伤透了心,也让姐姐流干了泪,至于我爸,更是颜面尽失,恨不得从来没有生过我这个会和男人纠缠在一起的儿子。
我是祝家的害虫败类,以前那个数学老师说我是“害人精”,她说的对,我就是无可救药的害虫,害人害己,一点没错。
终于,我病倒了。
送我去医院的是我姐姐。我盖着驼色毛毯躺在她车子的后座。她开着窗户,难得没有抽烟,专注地把着方向盘,精神很不好。
我眯起眼睛,风吹动气流在我耳边呼呼直响,我转过头,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灯火夜色。
车速最起码在一百五十附近。妈的,出个车祸撞死就干净了,一了百了。
可惜赔上老姐一条命,我终究还是不忍心的。
我轻轻咳嗽了一声,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立刻捏成了苍白的玉色:“……你醒了?”
我沉默了好久,才哑着嗓子轻声说:“……姐,我活不了多久的,很快就会死了。死了就干净了,爸妈也省心,就当作他们从来只有你一个女儿,没有我这个丢人现眼的儿子。”
她静了一会儿,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的脸,漂亮的杏仁眼里闪着难以捉摸的沉痛。她的眼睛很像林姨,也就是我爸爸的前妻。我隐约还记得之前听爸爸说过,林姨前段时间诊断出了肺癌晚期,怕是活不久了。
我从来没有失去过至亲的人,很难想象姐姐那时是怎样的心情。我非但没有体谅她,反而把自己的压力也加在了她的身上。
过了一会儿,姐姐回过头,她问我:
“小霖,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
我所有的爪牙都被拔去了。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我不指望他们能理解我的痛苦,他们伤害了程维,也伤害了我。
我那个时候并没有为别人考虑太多,我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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