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完日出后在山洞中吃完了最后一顿早餐,终于是把夜清摘的菜全部消灭了。随后他们收拾好行李牵着极光和轻云往远处而去。
夜清不禁回头看那棵依旧挺拔矗立的古松以及他们生活了两天的山洞,不知往后的日子中自己会不会时常想念。
黎沐阳看到他眼中的不舍,轻声道:“以后我会再带你来的。”
夜清听着他说的话,最后向后望了一眼,便转头看向黎沐阳,道:“你说的。”
黎沐阳对着他一笑,道:“我说的。定不骗你。”
这里曾经是自己的秘密基地,从此以后,它也会属于另一个人。
自己最重要的人。
“夜教主,上马!”
黎沐阳敦促着夜清上马,去往下一个地方川山县至少也要两天的时间,他们需要抓紧着些。
“黎沐阳,比一场!”
夜清迅速翻身上马,向黎沐阳邀约。
黎沐阳揉了揉极光的脖子,朗声道:“来吧!极光,追上轻云,可别被它看扁了!”
极光听着主人的话,又看了看在前面得意地甩着尾巴的轻云,顿时大喝一声,撒开脚蹄子就狂追而去。
树林茂密,阳光斑驳,心境开阔,满腔愉悦。
不知不觉间天也慢慢暗下来了,夕阳西落,只剩几片晚霞挂在不高不低的空中。
“今天我们住哪里?”夜清拉着轻云的缰绳,小声地问,带着些紧张。他不想再听到“以天为盖地为庐”这种惊天动地的话了。
黎沐阳当然知道他在担心什幺,心下也只好憋笑。
唉,谁知这夜教主单纯地将他一句逗弄的话记到现在啊!
可是现在自己对他的心意不一样了,当初的逗弄现在怎可承认,只能摇摇头状似想到什幺欣喜地道:“不用。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守山人的空屋,我们可以去那里暂住一下。”
夜清听到有地方住,不管是怎样的房子,只要不是席地而睡就没有关系。当下就心情很好地随着黎沐阳而去了。
黎沐阳施施然将夜清待到目的地,帮他把行李收拾好,床铺铺好。天色渐暗,黎沐阳在空屋里找了根蜡烛点亮,把屋子简单清扫一下……一系列老妈子该干的事情之后,问道:“你想吃些什幺?”
夜清端端正正地坐好,看着黎沐阳干完一系列的活。恍惚间听到他问他的话,当下也没有思索,道:“菜。”
黎沐阳抽了抽嘴角。
他这一辈子是不是都要跟菜过不去了。
黎沐阳外出找吃的了,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话听到耳朵里去。夜清端着下巴想着。
等到黎沐阳抓了一只兔子回来,夜清难得的露出无语的表情。
他果然没有听进去!
可是当他看到黎沐阳又拿出一把不知道什幺的菜时夜清还是高兴的,至少他有菜吃了。
只是过了一炷香时间之后,夜清才发现他是错的。
黎沐阳将兔子烤的滋滋作响,香味扑鼻,可是却只是把菜随意地巴拉了几下,随意地加了点作料,火上一过,好了!看着被作践地黑漆漆又带了点诡异的红的菜,夜清额角青筋直跳。
“这!要!怎!幺!吃!”夜清的声音很平静,可是脸上的表情却令人发寒,“请黎盟主吃给我看看。”
黎沐阳这才看了眼碗里的菜,状似吃惊又饱含歉意地道:“哎呀,这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看清,不知道它已经焦了啊!这可怎幺办,大晚上的,这里也没有什幺菜色,野外的菜也不知道有没有毒……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也不吃菜,我只吃肉,夜教主要我吃,我恐怕也是吃不下啊!”
什幺黑灯瞎火,明亮的烛火和地上的火堆是摆设吗!野外的菜有毒难道这把黑布隆冬的不知道什幺的菜没毒吗!
待夜清正要开口发作,黎沐阳已经眼疾手快地将一丝兔肉塞进了夜清的嘴里。
然后便坐在夜清身边,对他傻笑,好像一个认错的小孩。
夜清含着那兔肉,瞪大了眼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黎沐阳便轻声笑了笑,伸出拇指覆上他的嘴唇,摸索了一下,轻轻地伸进夜清的唇中,将那丝兔肉完全地塞进了夜清的嘴里。
兔肉的美味勾起夜清的味蕾,滋味瞬间在口中蔓延。夜清还在感受着肉的滋味,便眼睁睁地看着黎沐阳凑近他,双唇覆上他的,趁着他惊讶之际,他口内软滑之物撬开自己的防线长驱直入。那舌像是有意识似的带动着他将兔肉嚼烂,送入食道。
两人唾液交缠,分不清究竟是谁在享受兔肉。
两人眼睛紧闭。夜清睫毛轻颤,身体也有些轻微地颤抖,难道是毒性还未完全退?
黎沐阳一手怀着他的腰,一手托着夜清的脑袋,缓缓加深这个吻。
兔肉的香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唔……”夜清在黎沐阳加强攻势后,终于受不住地低吟了声。
快不能呼吸了……
黎沐阳终于被他惊醒,放开了他。看着脸颊通红,连耳尖都泛起红晕的人,他温柔一笑,伸手将夜清嘴角的水渍擦去。
“好吃吗?”
夜清怔怔地看着他,平复着他的呼吸,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问题。
他夜清从未和人这样亲过,不,是想也不曾想过的,可是这几天接而在再而三地和他亲吻……虽然并不讨厌,可是有些东西终究是不一样了。
他的心从所未有的跳动,咚咚咚,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黎沐阳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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